“那时的闵区和现在的闵区很不一样……”于是,钧风便将二十年前的那件大事件说了出来。
原来,闵区因为是在经络府的边界上,统治十分混乱,众多“五魔”的通缉犯在此躲藏,同时该地区的很多家族一直想dú lì出去,想和扈晶城一样脱离经络府的统治,越闹越凶。
那时,闹得最凶的有三大家族。这三大家族在闵区实力最强,同时也是无恶不作,收纳不义之徒,经常劫杀过往商人和修仙者,做下许多伤天害理之事,连天地也经常降下罚雷,以示jǐng告。
作为府主的白松深感忧虑,便直接派了自己的二弟白柏前去驻扎,任命为闵区都统。
白柏为人一贯低调,在修仙路上默默无闻,极少和人切磋交往,也不参加经络府内任何的修仙比赛等公众活动,因此都不知白柏的虚实,只认定是富家弟子,闵区众多家族当时也不在意。
谁知白柏一进入闵区,就使出了铁血手腕,以惊人的实力和强硬的手段将那罪大恶极的三大家族统统灭族。
他自己更是亲自出手,在小东皋山区大战三名紫魔境修仙者。
那一战,三名紫魔境修仙者――身死!
这在当时是一个轰动xìng的事件,白柏也是从那时名声鹊起,被经络府的人称为“铁拳将军”,众多修仙者都猜测他的真实实力恐怕接近“成圣者”了。
“哇!原来我父亲如此厉害!”白海听了,不由出口道,心里不由生出无限崇拜。
而在此时,白柏就在隔壁分明听见小海崇拜自己。
“外界都在传说我的厉害,却不知那时其实有天地法则在暗中帮忙。这三大家族也是做尽伤天害理之事,积攒下众多罪孽,终于引来天地法则的出手!”白柏不由回忆起当年那场大战,心里不由感慨道,“天地法则,冥冥之中,也是惩善罚恶的!”
……
闵区的小东皋山,某处一块巨石前,一名青衣男子闪入巨石下。
“主人,梗那边传来消息!”青衣男子向一名黑衣蒙脸女子跪下道。
“说。”女子冷冷道。
“消息称,那名少年一年来一直在钻研阵法,就在昨rì这名少年建造了一个钟罩形阵法,不过阵法十分粗糙,一下被人摧毁了。”
“哦?一年就已经可以建立阵法了,这小子天资很好,幸好他是一个完全残缺的元体,一条元脉也没有,没有自身元力cāo控阵法,即便临阵时,他有充足的时间建立阵法,那阵法的威能也强不到哪儿去!”
这黑衣女子一直都在关注白海。
……
一年前的那一夜,经络府闹得轰轰烈烈的新闻,说白海以凡人体魄却拥有妖蓝境神魂,这消息也是很快传到女子耳中。
当时,女子听了,心里又惊又怒,气得了不得,直接扇了青衣男子几个巴掌,恨得直咬牙,咬得牙齿都出血了,只是感觉力不从心。
“我不甘心,不甘心!”女子尖叫着。
“父亲,哥哥,我该如何才能报仇?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女子真正感觉到了绝望。
地穴里,旁边正绑缚着一只双角劫兽,这时,愤怒的女子飞身过去,伸出白皙的双手,露出十根乌黑的有两寸长的指甲,一下掐进那劫兽的脖子内,十个小洞鲜血迸发,那女子张开小口直接趴在上面吸食。那劫兽哀嚎不已,簌簌发抖,女子坐着观看一个时辰,直到那劫兽血流尽而死。
那青衣男子早吓得手脚打颤,面无血sè。
女子在绝望中显露出最残忍的一面。
她的家族便是白柏当年灭掉的三大家族之一。
她,一直隐忍修炼二十年,甚至偷偷修炼一种邪恶的妖术,这妖术是需要燃烧寿命的,最近一年,她突然冥冥之中感应到自己命不久矣。因此她才着急出山,要在死前完成报仇。
第二rì,女子再次得到一个惊天消息:白海筑基只炼成一条法脉,仙剑城的天仙就在上面看着,也被气走了;众多家族不满白氏行为;圣都使者很不高兴,马上离开了经络城。
“嘎嘎嘎!”女子得到这个消息,当场yīn邪地笑,感觉有点神经错乱,她长发胡乱地披散,仿佛女鬼般。
“主人又要发疯了!”跪在地上的青衣男子心里惊悚。
主人的喜怒无常最令他胆颤心惊。高兴也打,不高兴也打。
“嘎嘎嘎!看来上天也在帮我,如此一个家族废物,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他!蚂蚁岂可踩死简单,我要折磨死他!我舍命修炼的那门妖术,看来都不需要了。”女子疯疯癫癫自语着,凶狠的眼神透过黑sè丝绸,依然吓人。
“叫梗密切关注都统府内的动静,一旦发现这废物离开府邸,就立刻想办法抓来!我要亲自折磨他,还要让他父亲看着他慢慢死去!”女子命道。
岂料白海回到闵区,就听从父命,一直宅在府邸,静心研究他的阵法。
……
如今一年过去,女子听到白海在府邸内已建成钟罩阵,心里不由有点慌乱,虽然她知道,阵法越是往后,越难进步,但她感觉越早除掉越早安心,同时她也感觉她的时间也不多了。
“哼,这个该死的废物!竟然躲在家里一年不出来,去吧,叫梗想办法引他出来!”女子极度yīn冷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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