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zhèng fǔ和淼哥下溜达路过那个武馆,淼哥应该是觉得无聊吧,顺手拨通了老板的电话。
“嘿,老yín棍,你在哪呢?”
这就是这个外号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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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倒是没有当场发作,让淼哥把电话给zhèng fǔ。
在老板问清他们俩的具体位置的时候惊奇的发现离他的武馆不远。
“郭鑫淼,这他妈是你逼我的!”
老板委托zhèng fǔ控制住淼哥,之后就能看见一个200斤的胖子在马路上一路奔袭摁倒淼哥。
在生拉硬拽的把他拉进武馆之后,就没有然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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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哥是个很神奇的人。
淼哥是我知道的第一个要主动去老板家的人。
淼哥是我知道的第一个敢去老板家过夜的人。
淼哥是我知道的第一个敢去老板家裸睡的人。
更神奇的是,
淼哥是我知道的第一个去老板家裸睡一宿愣是让老板没想动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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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哥当晚没回家,索xìng就去老板家住一宿。
临睡觉的时候还在老板卧室里面的浴室里面洗了个澡。
我一直佩服淼哥敢在老板面前脱衣服完了临睡觉还不肯穿衣服的勇气。
淼哥就一丝不挂的和老板躺在一张床上,盖一个被,躺一个枕头。
一宿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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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事后才知道,原来淼哥那一阵屁股不知道什么原因化脓了。
老板尽管喜欢和别人睡一张床上,特别是男人。
但喜欢归喜欢,最基本的老板还是会做到的。
老板一般不欺负女生,
干正经事的时候一般不会打扰。(我也不觉得我们能有什么正经事)
一般身上有伤的老板是不动的,像那种疯狂嘲讽老板让他忍无可忍的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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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板生气也就那么几个症状,
他在一边对你说“亲,亲”的时候,那是在调戏你。应该没什么危险。
他一般开始吧嗒嘴的时候应该是准备要灭你了,
他一般开始摘手表的时候那肯定是要灭你了,跑吧。
他一般怒摔眼镜的时候吧,呃,别跑了,跑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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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我前两天就让老板达到了怒摔眼镜的地步。
老板的棉袄吧,是个很有意思的东西。就像门帘一样,可以上下翻了那种。
冬天嘛,衣服还比较长。那个“门帘”也盖到了个敏感的地方。
刚开始是zhèng fǔ去尝试去掀那个门帘,掀起来了。老板相安无事。
我当时就天真的认为老板多大度,肯定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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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当时盗贼附体的去尝试掀开老板屁帘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错了。
我刚想掀起来。
哎呀我擦,老板把扣摁上了。什么时候摁上的?
我始终不敢想象老板当时的表情。
后来听他们说当时我的动作明显就是一亡灵贼去尝试爆一人类圣骑士的菊,完了没爆开。
老板当场就发作了,
当着我们的面怒摔眼镜,就像一武器战开鲁莽,嗜血,狂暴回复一样。
冲锋,撕裂,旋风斩。
我承认,尽管用战士来形容老板明显没有圣骑士更贴切,但效果都是一样的。
依稀记得我当时只能喊出一个字:“啊!”
嘲讽老板相应的在胳膊上换取了四口清晰可见的咬痕,36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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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告诉我其实他对我一直算得上是仁慈的了,我觉得也是。
老板告诉我同样的事情不同人做完全会享受到不同的待遇,我觉得也是。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老板家,老板毫无费力的把梁子衣服扒光的一幕。
其实我一直觉得老板对梁子情有独钟。
在床上玩,不爽。在楼道里玩,不爽。
以至于我们放学偶遇老板他们俩都得在大街上玩一次。
以老板的xìng格来说,看见梁子就像猫看见耗子似的。肯定是不能给你留衣服了,至少下身是肯定不会留了。
yù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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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最成功的一次就是带梁子去洗澡,完了**裸的把梁子从“^”弄成了“―”
写到这突然想到老板的生rì聚会。
去了能有20多人,然后根据喝不喝酒……呃不,根据喝的多少分为两桌。
直到临走的时候我们这桌上的饭菜空空如也,而对面的基本没动。
这也难怪,我们这边有淼哥。他不光在lol里面担任输出。再吃这个方面,他也是输出,而且还是强力输出
我依稀记得淼哥特别钟爱一种粥,就是里面都是类似汤圆的,黏黏的那种的。
他最开始还矜持的用汤勺一点一点的喝,发现不爽之后换上了饭店给的大汤勺。
以至于到后来直接原形毕露,端起那碗就开始往自己碗里面倒,一点没顾忌自己形象。
你真是我们的淼哥。
当然了,也存在着能喝酒但愣是坐在我们吃饭这桌的,例如zhèng fǔ。
当然了,也存在着不能喝但愣是坐在他们喝酒那桌的,例如熊哥。
我们那天都喝的有点多了,就连身体不好的老板都因为高兴喝了好多酒。
但我们还没达到熊哥的地步。
熊哥到底喝成什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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