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阳光照在李远身上他感到很灼热,睁开眼睛迷茫看着四周,当他意识到自己光天化rì下一丝不挂,左手拿着一个西红柿和一个土豆,顿时傻掉,满脑浆糊,脸上惊慌不知所措样子。
“天啊!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
李远清楚记得晚上十一点多,自己正在卫生间撸管,而且换没有撸完,怎么可能现在来到这荒野之地,他仔细看着周围,太阳炙烤着大地,自己右手边是片树林子,树和树间密度不是很大,但高度落差很大,有高耸的杉树,也有低矮灌木,最映入李远眼球的是离他不远一颗古藤缠绕的大榕树,大得就像一小片树林。
李远的左边是一望无际的沼泽,无数芦苇随风摇晃着,并能看见被风吹起的芦苇花,再极目远眺就是连绵不断的群山,一座连着一座。
最让李远心寒的是,眼前就是没有看见一丁点人为痕迹,没有房子,没有田地庄家,甚至连人走的路都没有,空气中也没有熟悉的味道,那怕是城市垃圾味,荒郊野外应该有虫鸣鸟叫,李远耳朵里也听不到这些。
“妈的!这是什么地方啊!”李远眼神慌乱大叫着:“这是什么鸟地方!破地方啊!”,他脑子一片空白,微风吹在裸露肌肤凉飕飕的,看到自己没有穿衣服本能蹲下来。
“我的天!我可能会死在这里!”李远心情沮丧到极点,蹲是蹲下来了,地上的杂草刺着屁股和大腿,奇痒难受,他赶忙用右手拔去刺对自己的杂草
“啊!”
李远发出一声惨叫,拔草的右手掌被草划破,左手拿着的西红柿和土豆掉落滚到草丛里,他用左手拇指摁住划破的伤口,土豆和西红柿在草丛里露着半个身子,红sè和土黄sè的两个圆东西在草里,显得很明显。
“还好,手掌没被划出太多血,这是什么草?伤口真他妈的辣”李远扯了一小段弄伤自己的草,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也没看出所以然,只看见草的边上长满了许多细小毛刺。
在周围实在看不到一个人影,李远站了起来,顾不了那么多,也顾不了遮羞,烦躁的眼神到处打探着莫名之地,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会身在此地,他想走到离自己不远的榕树下,刚走几步又不知道去树下干嘛?于是又转身后边的芦苇从迈步。
“我要去那里!我该怎么办?”李远犹豫着沮丧的面容,不知道往那里去?他看了看手上伤口已经没有流血,暗红一条血线有些疼辣,糟糕心情叫上皮肉之苦,不由自主眼泪在眼睛中打转转,嘴巴也胡言乱语:“竹子啊竹子!你以后要保重了!这样的方式和你分别,可不能怪我呀!”
好一会儿李远心情才稍稍平静些,看了看草丛里的西红柿和土豆,淡淡说着:“你们两个经千山万水随我到这地方,可能也是一种缘分,命中注定”
“既然来了,就算死在这里,我也得必须留下点什么,否则枉费上帝一片好心安排我到这地方”他弯腰拾起西红柿和土豆,一手一个拿在手中,“得找个向阳的位置,不能在大树下”李远决定把手中两样来自家乡的果实类蔬菜,播种在这他乡。
李远决定往芦苇丛方向走去看看,在一个小土坡边上停下了脚步,他抬头望去,土坡不是很高,坡底布满了荆棘杂草,坡中间往上裸露着黄土。
“就是这里吧,但愿你俩在这坡上生根发芽,长出自己的一番天地”李远感叹着,他好不容易上到坡南面,在黄土上用手刨了个小坑把土豆埋下,又在离埋土豆不远处再次刨个小坑埋下西红柿。
“我也学唐朝的文成公主把从中原带去的粮食种籽播种在高原他乡”李远拍去手中黄土,默默望着远方。
文成公主改变了吐番农业,李远殊不知自己随手种下的土豆和西红柿,改变着他和竹子在这里今后的霸气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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