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家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点头道:“举缸成功,四百斤,下一个开始!”
牛大力左右瞅了瞅,随即望向管家,用手指向自己,疑惑道:“到……到我了?”
管家点了点头。
牛大力摸摸后脑,走到场地zhōng yāng,看看这口缸,又看看那口缸,心里打起了小算盘:“nǎinǎi的,刚才那黑衣客把人逼上绝路了,一下子就举起了第四口缸,那可足有四百多斤那……”
他朝那大汉望了一眼,见后者双臂插在胸前,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顿时打了个寒颤。
牛大力犹豫片刻,终于打定主意,还是去举第四口缸,毕竟成功的把握更大些。即使最后出场的大汉举起第五口缸,自己和黑衣客也是平分秋sè,不会立刻出局。
这么想着,他稳定下情绪,来到第四口缸前。
众人见这毛头小子竟然也要举第四口缸,虽然惊讶不已,却都收起了轻视之心,毕竟有黑衣客的前车之鉴。
牛大力将裤腰带勒紧,在双掌各吐了一口吐沫,擦了擦掌心,接着又压起腿来,做做热身准备。
众人见他如此拖沓,无不投以鄙夷的目光。好在牛大力脸皮之厚和城墙有的比,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他心知与其要那臭面子,还不如来点实际的,做好充分的准备,以此能多增加几分成功举缸的机会。
一刻钟后,牛大力终于弯下身子,开始举缸了。
只见他马步扎得极稳,双臂环抱大缸,呼吸一口气,大喝一声,身子一立,眨眼功夫,已经将铜缸抱至胸口。
众人见了,脸sè“唰”地一下都白了,万万没有想到,这速度比黑衣客还要快。
牛大力稍作停顿,腮帮子一鼓,血气上涌,大喝一声:“起!”……
众人一片惊呼,只见他两臂伸得笔直,牢牢支在铜缸底部,整个人纹丝不动,犹如铁柱一般。
众人心跳加速,有的羡慕无比,有的满心嫉妒。他们心下明白,只要牛大力举缸成功,前七名被淘汰就成了定居。最后就看那大汉能不能创出奇迹,举起这无人问津的第五口缸。
终于锣声响起,牛大力放下铜缸,喜不自胜。一但举起第四口缸,他就不必担心出局了。
管家见牛大力成功后,高声喊道:“举缸成功,四百斤,最后一位进场比试!”说完来到玉神医身旁,悄悄对着她耳边说了几句话。玉神医听了神sè依旧,比划下手势,让管家退了下去。
终于轮到那名大汉出场了,他想也不想,径直走到第五口缸前。没有任何准备动作,直接将单手放于铜缸底部,臂上使劲,便如轻若无物般,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将那铜缸举过了头顶。
众人如被闪电击中,全身僵立,只觉此事太过神奇,实乃生平不敢想象。
牛大力一阵苦笑,心中早有预知。虽然料定这怪人定能举起第五口缸,却没有想到如此轻松地就完成了。
玉神医本来拢腿斜坐,见到场中大汉如此勇猛时,露出惊讶之sè,几乎要站立起来。
大汉单手托缸,等着锣声响起。就在此时,那缸体重量陡然间发生变化,重量尽是成倍增长。
面对突如其来的异变,大汉心中一凛,迅速伸出另一只手臂,改成双手托缸。
众人并不知晓此缸重量变化,还道是这大汉在关键时刻体力不支,所以才双手举缸。更让人奇怪的是,这管家竟然迟迟不敲响锣声,只是冷眼旁观,如看热闹一般。
大汉眉头紧锁,深知有人暗中使坏,左右斜睨,从众人面前一一扫过,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就连那黑衣客也是默默注视,毫无异常之举。
他一声怒吼,将铜缸高高抛起,铜缸在空中旋转,忽然冲着管家方位急速下落。
管家一见,大惊失sè,立刻侧身闪去,不料脚下打滑,一个不稳,摔倒在地。眼见大缸就快砸下,他脸sè死灰,呆立当场,不知躲避。
众人何时见过这等凶险,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全部闭上眼睛,深恐见到血肉横飞的场面。
这铜缸自重就有五百来斤,再加下坠之势,犹如陨石天降,势要将管家砸成肉泥。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突然闪现,如鬼魅一般出现在管家身前。右掌一托,接住铜缸,跟着手腕一转,卸去下坠之力,铜缸便如绣球一般,稳稳支在那人手上。
此人动作快若闪电,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当再次看清场中形势时,那第五口铜缸已然回到地面上。管家安然无恙,在他身旁的正是那满脸须发的大汉。
管家吓得脸sè铁青,众人突然闻到一股sāo味。闻着味道瞧去,只见管家两腿之间已湿成一片,顺着裤脚流出许多污秽之物。原来这管家受惊过度,小便失禁了。
大汉见此情景,心中纳闷:“此人胆小如鼠,太过脓包,应该不是暗算我之人。场中所有人全被我探查一遍,未发现任何异常,难道是这铜缸自身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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