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我那次的确帮了他，不过，这次我不会回答你为什么。”
石凡羽还不死心，他继续问：“你和雾山的那家伙是什么关系，我在这里听到了些传说，你们当年真的赶跑了神龙吗？”
“我们只是其中的一员。”老人说，“是我们做的，至于我和那家伙的关系，我并不想告诉你，那是我们的私事。”
“这块大陆有点奇怪。”石凡羽继续着他的问题，“动物会说话，地下都是魔晶，还有那个圣林，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们元大陆的怪物和这里有关系吗？”
“看来你很在乎这个问题啊。”老人的声音中带着调侃。
“请您回答我，拜托了。”石凡羽对着那个身影鞠了个躬。
“就算你这么做，我也不能告诉你什么。”这次，老人的声音中是歉意，“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不会告诉你关于这块大陆的任何事的。”
石凡羽听出了老人的坚决，他无奈地换了个问题，“在跟我一起的人里面，有两个人很奇怪，一个可以变成黑烟，他说他体内有股破坏力，还有一个可以变成鲜血，他可以传播生命力，他们不知道自己是谁，您知道他们的来历吗？”
老人的声音平静地响起，“你是替他们问的吗？”
“算是吧。”石凡羽说，“我们在跟两大家族打交道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叫圣光的女孩，据说她被捡到的时候身上发着白光，她和我那位可以变成黑烟的朋友之间有一种很强大的吸引，至于我那位可以变成鲜血的朋友，有人说他是两大家族的人在以前合力造出来的。”
“他们那一次失败了。”从老人的声音判断，他在回忆以前的事，“所有人都不愿意再提那件事，他们想用神龙的血造出神龙，但失败了，他们把神龙的血倒在了一个血池里，血池里有各种动物的血，结果那些血开始相互影响，瞬间造出了一大片巨兽，要不是我及时出面，杀死了那些巨兽，并靠真气将剩下的血靠真气混到了一起，他们被自己造出的东西早就死了。不过，当时我没想到，那些血会在以后成为一个个体。”
“这么说，我那位可以变成血的朋友是您造出来的。”石凡羽问。
“我算是出了一份力吧。”
“那我那位可以变成黑烟的朋友呢，您知道他的来历吗？他是不是和那个叫圣光的女孩之间有什么特殊的联系？”
“这个，我不想骗你，但我不会告诉你，希望你也不要逼我这个老头子。”老人用他的语气再一次表达了歉意。
“您和两大家族有关系吗？”石凡羽找出了心中所有的疑惑，“貌似，两大家族记载着你们当年跟神龙战斗的故事。”
“我记得我教给了一些人炼丹术。”老人的声音十分平静，“主要是因为，我在跟神龙打完之后没事可做了，用这种方法来消遣。”
“那，巫蛊术呢？不是您教给他们的吗？”
“巫蛊术不是教出来的，我当时选中的那批人之中，刚好全部是可能懂得巫蛊术的人，巫蛊术刚好也只能传给他们的后人。”
“您虽然说得是刚好，但您当时一定是确信他们就是有可能懂得巫蛊术的人吧。”石凡羽又问，“当年的一战，活下来的现在还有几人？”
“怎么什么都问啊。”老人的声音中有一些抱怨，“三个，我们三个从那一战以后，再也没见到过，而且我也不知道另一个家族究竟和谁有关系。”
“换我来问你一个问题，不能总让你问我。”老人的声音在石凡羽问下一个问题之前在石凡羽脑海中响起，“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石凡羽将自己的经历毫不隐瞒地告诉了老人，老人没有打断石凡羽的话，只是听着。
“所以，我来到了这里。”石凡羽说，“您可以告诉我们回去的路吗？”
“西方，落rì的方向。”
“多谢老先生，感激不尽。”石凡羽没想到就这样知道了回去的方向，此刻，他激动地想给老先生下跪。
“还有问题吗？”
“这是最后一个了。”石凡羽说，“老先生，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无可奉告。”
老人刚说完，一阵大风吹过，吹起了一片黄沙，老先生的身体在黄沙之间突然消失了，石凡羽脑海里留下了老先生最后一句话，
“有缘再见了，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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