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说话比英语还能扯。”
“你别给我提英语,一看英文字母我就肝疼。记得有一次英语课上叫我回答问题,英语老师说拼读下西红柿,我当时就傻眼了,我这英语水平就是一坨屎无论过多少年它的味道都不会变,我一急私底下骂道。。他骂的,谁知道英语老师这孙子耳朵给狗似的一样灵光,本以为被他听到要刮我两个大嘴巴子,我心里正打鼓呢。嘿,你猜这孙子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张美美好奇的问道。
“这孙子当时就笑着说,对就是这样读的。我就纳了闷了,英语里也有他骂的这个说法。原来西红柿是tomato――他骂头。”
张美美“噗嗤”一声笑喷了,乐得前仰后合。
“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说得就是你这种人,课上什么都会点,离了学校就大街小巷耍流氓,天天打打杀杀。”张美美讽刺道。
海阔一听这话不乐了,立刻反驳说:“三字经里说,人之初,xìng本善。谁他大爷的生下来就喜欢打架耍流氓,三年级那年祥哥被大溪村的谢龙带人无缘无故臭揍了一顿,这孙子临走时说,有种叫你爸来。我和祥哥从小一个胡同长大的,这气谁也咽不下,那天我们六个瞅准机会dei住谢龙,一人刮了他两个大嘴巴子。第二天哥几个怕谢龙报复,一人从家里顺出来一把菜刀,结果放学的路上真被这孙子给带人围了,刀架在脖子上不得不亮剑,那砍吧,我们六个掏出菜刀闭着眼就一通乱砍,砍完睁开眼一瞅只剩谢龙抱着头蹲在地上哭爹喊娘了。从那以后哥几个就明白一个道理,世界上最棘手最难解决的事都可以用两个字解决――揍他。”
海阔的一席话让张美美懂得了流氓的来历,吃了我的我要你吐出来,拿了我的我要你还回来,打了我我要揍回来,年轻人的思想仅此而已,青chūn的法则莫过于此。
张美美沉吟了良久说道:“我还以为你真是个玩游戏的浪子呢。”
“我是想游戏人生,但我不想玩游戏度过人生,我也有自己的理想。”
“那你的理想是什么?”张美美问道。
“嘿,我理想凭什么告诉你。”海阔突然转变刚才严肃的表情说。
“你这人不可理喻,刚刚说得?好好的。”
海阔坏笑说:“刚刚被你的美sè所迷惑,差点上了你的当。”
“去你的。”
空地上刘头激昂的讲话被大海打断,这老头像个孩子跳下驴车,气嘘嘘的说:“不讲了,今天就到了。”说完背手转身离去。
刘头旁边的女子正要离开,大海sè眯眯的凑上去拦住了女子的去路。
“姐姐,我们好像在哪见过,我叫王大海,你叫什么。”大海cāo着无赖的腔调说道。
“哦,刚刚说的那个大名王财小名王坏的是你爸了,那个四川娘们是你妈了?”那女子尖刻的说道。
“擦,别听那老东西胡扯。”
“你才老东西呢,那是我爸,别在这给我耍流氓。”
“嘿,你怎么认识他的。”大海指着小帅说道。“这小子姓刘单名一个氓字,你俩五百年前还是一家呢。”
“姐姐,别听他胡咧咧,以前我们村母牛见了他就跑,说他喜欢吹牛逼,现在公牛见了他也跑,说他喜欢扯蛋。”小帅笑着说道。
那女子“噗嗤”一声笑喷了,顿了顿口气说:“别姐姐的叫,我今年才二十一。”
“那感情好啊,女大三抱金砖。”一旁祥子突然伸出手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叫龙子祥,今年十八,很荣幸认识你,能握个手吗?”刘水瑶白了一眼祥子甩手转身离开。
“擦,祥哥有你这样明目张胆吃豆腐的吗?”大海说。
“是有点过了,不过这娘们真有两分姿sè。”祥子呆呆的望着远去的刘水瑶。突然他大喊道:“姐――姐,你――的――名――字?”
“刘――水――瑶。”刘水瑶回眸一笑大喊道。
刘水瑶,用《沙家浜》中刁德一形容阿庆嫂的那句台词就是“这个女人不一般”。刘水瑶十岁那年她妈突然暴病,那时刘头是镇上响当当的暴发户,可惜刘水瑶她妈清福没享几天就过世了,刘头没办法只好把刘水瑶送到市里学民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不是一个纯粹的土包子,她的身上融合了农村人的纯朴和城市人的开放,如果说刘水瑶是七仙女那非董永降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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