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缓慢走上前去,熟练的骑在黄马身上后,双腿轻轻的夹着马腹。
强忍着摔下背上人的冲动,黄马扭扭捏捏的走出小巷。
……
“就是这了……”
郭嘉指着面前的一个酒馆,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戏志才贪婪的闻了闻空气中的酒香,不等郭嘉说话,先一步闯了进去。
“小二!来两壶……啊不,来五壶好酒!要最好的酒!”
戏志才的声音在一瞬间压制住了酒楼内的嘈杂声,短暂的寂静后,小二的声音将其打破。
“快,快,奉孝兄,这地方真好,你闻闻这香味。啧啧,太美了……”
“美的话,不如今rì一醉方休如何?”
倏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二人一起扭头向后看去。
便见酒楼外一个老者牵着一匹浑身雪白,唯独四蹄泛黄的千里马走了过来。
“好马!”
郭嘉的眼睛顿时眯起,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老者与身后的白马。
“此话当真?”戏志才只是扫了一眼,便将目光重又放回那老者身上。
贾诩将缰绳交给走来的小二,向着戏志才与郭嘉走了过去。
“自是当真。”贾诩边走边说,顺手掏出近百钱扔在了吧台上。
站在吧台里算账的老板眼睛一下子直了!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赶紧招呼店小二将贾诩等三人带向了三楼。
……
酒楼内,公用的马厩内。
两匹驽马略显jǐng惕的摸了进来。
“兄弟,没事吧?”
黄伤向着花马说了一番后,便见花马很是熟练的走了出去。
“没事?大事!哼,这一次要是得不到戏志才!我非生扒了那老毒蛇的皮!”
黄马四蹄乱动,本以拥挤的马厩更显拥挤,但却没有一匹马敢发牢sāo。
“哎,兄弟说笑了,你又怎能舍得活扒了他呢?”黄伤走上前,咬断束缚黄马的绳子,很是悠闲的说道。
黄马踢碎面前的木栏,抖动了一下身体,有点气愤的说“这该死的鞍辔,真真令我难受之极!喂,你!你,还有你们!”
黄马愤怒的看着面前拥挤在一块的驽马,很想上去踩死几匹发泄心中的愤怒。
“过来,给我解开这该死的鞍辔。”
黄马调过身子,却不去解束缚驽马的缰绳。
黄伤看着黄马所做的一切,人xìng化的摇了摇头后,一一上前咬断缰绳。
“动作快点!”
黄马牢sāo满腹,前蹄不自觉的刨着地面。
另一边,酒楼内,喝的烂醉的戏志才手拿空了的酒壶,仍然还想暴饮一番。
郭嘉醉倒在酒桌上,呼呼大睡,流下的口水蔓延到了菜里,嘴里还念念有词“你个戏志才!大酒鬼!就知道喝酒……还每次都让老子请!你这该死的酒鬼……酒鬼……”
贾诩看着面前醉倒在桌上的郭嘉,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怀疑。
“来人,把两位先生带回书院,若有人问起,不必说明今天之事。”
醉倒在桌上的郭嘉听到贾诩的话后,瘦弱的身体极不明显的略微颤抖了一下,哪怕是一直盯着他看的人都不可能看的出。
但贾诩却看出来了,那双小缝眼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一切一般,任何事物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颍川郭奉孝,果然名不虚传。”
楼下的小二听到声音后,迅速的上楼,架起郭嘉与戏志才便往楼下走去。
贾诩紧随其后,到了酒馆一楼时,往吧台上又扔了几十个钱后,向门外走去。
而这时候,郭嘉的手却已经拉住了戏志才的胳膊,仿佛从下楼时便是这样一般。
贾诩跟在身后,有点可笑的看着这一切。
拉住胳膊有什么用?那两匹马在三十个马府家兵的保护下都劫走了我,你一个柔弱书生管什么用?
走出大门,还没来得急喘口气,忽然一阵冷风从右边刮过!
醉酒的郭嘉猛地一惊,本是醉态的他突然直起了身!
他们竟然敢明抢?
郭嘉倏地松开拉着戏志才的手,扭头看向身后的贾诩。
本应该处在其身后的贾诩,早已不知所踪!
完了!
只希望他们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郭嘉看着右边的方向,颓废的坐了下来。
那阵冷风越刮越猛,两道闪电猛地从那股风中窜了出来!一黄一白间,手抱酒壶的戏志才已消失不见!
只剩下那个空酒壶掉落在地,碰的一声摔碎后,惊醒了呆愣中的酒馆小二!
这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战斗!
还打什么?跑吧!
酒馆小二发一声喊,除去一两个进了酒楼外,其余的四散奔逃。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酒客们一齐看向门外,便见右方数十匹驽马奔了过来!正是他们其中一部分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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