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段家人才（2 / 2）

“1890年7～8间，我在埃森克虏伯兵工厂见过你，并听别人说起你在柏林军校的事情。当时比较忙，我们并没有打招呼，你应当不记得我。”

段祺瑞当然不清楚殷商是打口胡说，目的不过是想和他拉近关系。这家伙是去过德国，不过那是一百多年以后的事情。这种善意的诺言还是挺有效果，段祺瑞原本紧绷的面容随即放松下来。

“五年前你应该只有十来岁，竟然出现在德国，这么说你不是大清人？”

“这话说来就长了。”尼玛，谎话果然说不得，说一句，不知道要用多少句谎言才能掩饰它。“我是中国人，不过很小的时候就随家人离开故土，辗转于欧美各国，并拥有多个国家的国籍。前段时间，父母意外离世，我的族人亦要求我回国，随后我就从俄罗斯回到这里。”

“这么说你的族人就在这里？”段祺瑞好奇地问道。

“天宝十年四月，大唐高仙芝将军兵败怛罗斯。同年六月，侥幸逃生的先人遁入祁连山避世不出。一千多年来，我们一直生活在南部的大山中。”谎言，又见谎言。

这个谎言颇具传奇xìng，段祺瑞的兴趣立马大增。“一千多年你们都没出世？”

“并非如此。我们这一支是墨子的后人，通常每隔三五十年都会派人拜访居住在其它地方的族人。不过，自蒙古人占领中原之后，我们一族就真地避世不出了。直到乾隆年间，天下稳定，始又和外界接触。鉴于洋人的机巧越来越发达，年轻的族人通常都会去欧美游历求学。”

看到段祺瑞听地津津有味，殷商接着说道：“鉴于洋人rì盛，国情rì危，我决定毁家纾难，兴工业，练强军，以助同胞一臂之力。此次邀请段大哥的目的，就是想让你帮我培训护卫队。”

“殷兄弟，只怕大哥我要辜负你的一片心意了。你应当知道我是在册军人，怎么可能一直游离在外。”

“段大哥，你放心好啦，我会妥善安排的。威海方面你不用担心，从现在到小鬼子离开怎么也要几个月，期间没人会过会你的行踪。之后，你的上峰亦会批你一个长假。当然，如果有调令下达，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放心，兄弟我不会耽搁你的前程。”这事并不复杂，大不了多花点钱就是了。

怪不得威震天宁愿造炮也不想和段祺瑞打交道，原来这政治思想工作还真不是人做的。几番交流下来，殷商浪费的口水足以论斤量。好在情况逐渐好转，这头犟驴终于被殷商扭了过来。

“这种克虏伯火炮是早期产品，自重大，shè程近，德国人自己都已经不用了。你看膛线都快磨平了，保养又这么差，估计也就是一样子货。”

段祺瑞这话确实不中听，赵明义手下的那几个炮手当场就怒了。尼玛，不知道断人财路等于挖人祖坟么，万一大老板听了进去，这一天几两银子的工作上哪里找。

“兄弟，你谁呀你？听你说地是一套一套的，别是在忽悠。要不这样，咱们比试比试，不要把功夫都落在嘴上了。”一炮手当场起衅，非得要和段祺瑞比划。

殷商的钱当然不是白花的，赵明义早就划出一块区域作为shè击训练场，就在西门外的沙漠里。无论是打枪还是放～炮，这里都没有问题。

“行，比就比。”段祺瑞当然不会示弱。“不过我有一个要求，这种老家伙我很久没有cāo练了，必须先放一炮对比它的参数变化。”殷商明白段祺瑞的意思，这种老家伙的实际参数，早就和出厂标准不同了。如果不教一教，绝对会闹笑话。

“去年才买的开花弹，都是同一批货，你不用担心。”姓刘的炮手说道。

“嗵”一声闷响，“咻”炮弹尖叫声着飞了出去。然后“轰”炸开，扬起一片沙尘。

段祺瑞目测shè程，随后又对比计算的数据。“艹，这炮也用地太狠了点吧，xìng能最多只有以前的七成。”

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表现。在随后每人五炮的shè击比赛中，老段是一炮打地比一炮准，误差越来越小，搞地赵明义那帮手下无言以对。

这种情况下，当然只有殷商出面打圆场。“段教官是北洋武备学堂炮科翘楚，并且官派德国柏林军校进修一年半。随后，他又在生产这门火炮的埃森克虏伯工厂中实习了半年时间。对火炮的研究，他比你们都要专jīng。呵呵，老刘，你们几位不要灰心，其实你们的表现已经很好了，我很满意。业jīng勤而荒于嬉，希望各位能够再接再厉。这是一百两银子，你们几位分了吧。其它人等，今晚锦红院的干活。”

段祺瑞并不赞同殷商的做法。这家伙信佛吃素，生活朴素，对物质的要求原本就不高。后世，因其不抽、不喝、不piáo、不赌、不贪、不占，人称“六不总理”。

好在殷商还是能够挠到他的痒处。这不，一看到75小姐，什么为人严肃刻板，什么不苟言笑，一家伙全丢了。“殷兄弟，这是什么炮，我怎么没听说过？”那红果果的眼神，就象是看到了美女一样。

“这是75mm野战炮，我们刚刚开发出来的新品。其xìng能参数：炮重：1120公斤（威震天改良）；炮身长：2.7米（36倍口径）；炮组：6人；弹种：高爆弹，榴散弹，穿甲弹；弹重：5.97－7.25公斤；口径：75毫米；shè角：－11°－+18°；shè角：－11°－+18°；shè角：－11°－+18°；shè速：15发/分钟；shè程：8550米。”

“15发/分钟？！有没有搞错？”这种数据，段祺瑞听都没听说过。

“这门火炮采用了制退复进系统，提高了shè击的稳定xìng和jīng度，同时将shè速提高到每分钟15发。你现在就可以亲自体验一回，绝对会被震憾。”殷商再一次伸出了恶魔的爪爪，极度诱～惑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