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公孙月有些疑惑,大战在即居然这人还有心情睡觉。
“睡觉”关平连眼皮都懒得抬“你们也休息一会儿吧,要不真到了黎明时,你就不会有那么好的精力去战斗了。”
公孙月不能理解,所幸也不需要她理解。示意了雨中剑一下,便横在凳子上睡去。熬夜可是女孩的天敌,贵如公孙月也不能免俗。
就在关平和公孙月休息的时候,在距离房屋以西一千米外的小山包上。
“操,怎么还有个高手。”绝命刀莽夫吐了口唾沫,没在那贵公子面前,他也不用那么拘束。
确实,本来莽夫收到情报公孙月是借住在这一农夫家里的,按照莽夫的计划,本应该是趁着夜色,摸到公孙月房中,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他。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在莽夫跃过房子外围的篱笆后蹑手蹑脚的翻进了窗户却看到一人正用粗布擦拭着那没有挂红缨的长枪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刚翻过窗户的莽夫。
莽夫不作他想,迅速上前拔出用布条绑在背后的朴刀,一个反手横劈,为了尽量减轻声音,莽夫借着身体的势头,将正在喷血的尸体用巧劲震向了旁边的木椅。
莽夫就是莽夫以他的脑容量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被他杀害的人其实可以算的上和他目的相同,都是为了杀人而来,只不过前者是为了别人的钱。而后者却是为了公孙月的钱,哦,当然,还有公孙月本人。
估计如果农夫泉下有知的话,也会气的跳出坟墓用那无头的尸体掐出莽夫的脖子质问,为什么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为什么,为什么?
对于莽夫来说杀个无关紧要的普通人,连创世神都懒得给他多一点戏份的普通人只是一个小插曲。
却不想阁楼上突然传来厚重的脚步声,听其脚步,沉稳,有力,而且均匀。莽夫知道自己惊动到了高手。既然不能偷袭,莽夫当机立断决定给他们一些精神上的压力。迅速退去。
莽夫又吐了一口唾沫,观察到那房屋的烛光更胜,料定此时敌人必定不敢入眠。“哼,就让你们多活一些时辰。到凌晨你们精神正是不振的时候,我杀你们也就不需要付出太大的代价了。”说完莽夫便盘膝坐下不再观察着那屋子,静心的调整自己的状态,以便后面行事。
“喔喔喔”
农夫家的鸡不知道主人已死尽职的打着一天的第一道鸣。
“起来吧,准备迎战了。”关平早就醒来了,一直盘膝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听着鸡叫便叫醒了公孙月。
“嗯”公孙月有些睡眼朦胧。“敌人,还没来?”
“你这问的是废话,来了你还能睡到现在?”关平好笑道。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直接,人家只是随口一问,缓和下气氛而已。公孙月有些尴尬也不想说什么了。
“来了。”雨中剑站起身拔出光影。严正以待。
关平自然也听得到那细微的响动之声,只是脸上还是比较随意,没有那么多紧张,这不仅仅是对自己实力的自信,而是,这里最有威胁的怎么看也轮不到自己一个小孩不是!
“砰”雨中剑挥剑挡开了急速向着自己头部而来的石子。
战端由此拉起。
门被缓缓的推开发出木头摩擦的吱吱声。
“莽夫?”雨中剑认得此人,更是知道此人的名头,所谓盛名之下无虚士,随即握紧了手中的宝剑,感觉到剑柄的厚实感,心中放松了许多。“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这是为何?”
“呸”莽夫吐了口唾沫“死人是不需要知道为什么的,只要杀了你们就行了”看来莽夫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就算在他看来这些人都即将是死人也不愿意多透露一丝毫信息。
“无聊”关平看着两人不再说话,彼此都在寻找对方的破绽,谁也不愿意率先发起攻击。因为那就意味着你的空门对着敌人大开。
“砰”关平不想再等下去了,一脚看似随意的挪动却是把刚才雨中剑挡开掉落在自己面前的石子踢向了莽夫的裆部。
“无耻”莽夫也觉得自己的小弟弟是不可能挡的住这力道十足的石子,侧身闪过。
雨中剑心中暗道,好机会。疾步向前手握光影剑刺向了莽夫。可别小看这一刺,要知道剑虽然也能如刀一般劈出伤敌,可是剑最厉害最难挡的却是那凌胸一刺。
说时迟那时快,莽夫闪身后见那凌冽的一刺,刀向上提刀面堪堪的在雨中剑刺中自己心口之前挡住了。
“嗯?挡住了?怎么可能?”雨中剑心中翻起了滔天巨浪,要知道自己手中的可是光影,公孙家最得意的作品之一光影。那可是能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这看似普通的朴刀怎么可能挡的住自己的光影,不是应该如刺穿豆腐一般的刺穿刀面再刺穿莽夫的心口么?
雨中剑不解,可是莽夫也没有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抽刀侧身便是一个力劈华山。
一时间两道人影纠缠在了一起,刀光剑影四溢,呼吸之间便是十余招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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