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发女人夺门而出,苏天启终究是不太放心,跟了出去。短发女人在前面走着,依旧风姿卓越,步伐稳健,一点也看不出刚破身的样子。苏天启在后面二十米处跟着,不敢靠的太近。
转角处,苏天启看到短发女人刚才梨花带雨的脸上已恢复了平静,没有了半点痕迹,心里叹了叹,越是坚强理智的人,越是容易装牛角尖,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原谅。
苏天启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从来不做下药强迫的龌龊事,却在这件事情上,他不得不承认,是他做得不地道。
看着短发女人坐上一辆出租车离开,苏天启犹豫了下,还是开车跟了上去。苏天启想着先知道她的住址以后再做打算,这件事不算完,苏天启心里不允许自己占了便宜就拍拍屁股走人,当然,这个贱人的内心深处或许还有着与这样的美女有着瓜葛也不错的龌龊想法。
车子越开越远,朝苍县北郊区开去,这附近没什么住宅区,有的只是环绕的群山。苏天启也没在意,一边跟着,一边理了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这时候苏天启才想到早上起来的时候没看到眉角有颗红痣的吧女,很可能是被自己和这个短发女人的事情吓跑了,哈哈,她还以为短发女人是他姐姐呢。
说起来,吧女在苏天启睡过的为数不少的女人中,姿sè也算是顶尖的。但苏天启没什么留恋,他知道,一生中,和你上床的人可能会很多,但未必都要在一起,没有必要让自己过得这么辛苦。不过,说真的,那身材真是没话说,苏天启舔了舔嘴唇,一副yín荡的表情。
对于这个短发女人,他总是难以释怀。说真的,这个女人还是他上过的第一个处女呢,对于那种初中高中的学生,他有些下不了手的,对于大学的女孩子,你还想找个漂亮的,还是原装的女生,呵呵,苏天启觉得自己想得真的是有点多。
他想,如果这个女人愿意和他结婚的话,两个人也可以将就着过一辈子。苏天启沉痛得下了决心,这个贱人还真心觉得自己有点吃亏。
车子已经在往山里绕了,山路非常的难开。到处似乎泥泞的黄泥,这时也顾不得心疼着车了。好在苏天启这辆保时捷采用的是欧陆上的双涡轮增压发动机,动力足,发动机抓地力强,所以开得还算顺畅。前面的车突然停了下来。苏天启一怔,也停了下来,好像是抛锚了。像桑塔纳这型号的出租车爬山路实在太勉强了。
苏天启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邀请短发女人上他的车。没想到,短发女人已和出租车司机交涉好走了过来,径直坐在副驾驶上。
“开车。”清醒过来的短发女人的声音如水珠滴落在玉盘上一样清脆,好听。
苏天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短发女人发现他跟着了。但是苏天启也不敢怠慢,立马发动驶去。苏天启眼睛余光悄悄打量短发女人,头发有些凌乱,贴在了前额,明媚的大眼睛上满是疲惫,细腻光滑的脸颊有些苍白。
不知怎么的,苏天启有点心疼。
“姐姐,我叫苏天启,你叫什么名字?”苏天启小心翼翼得说,他不想刺激她,但是又忍不住和她说话。面对她清澈透亮的眸子,苏天启总有点心虚。
短发女人没搭理他,直直地看着前方。苏天启挠了挠头,继续开车。
“你别说话,我恨你。”好一会儿短发女人才慢悠悠地说了一句,明媚的眼睛闭着,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动人心弦。
苏天启沉默下来,他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也只能再次说了次对不起。
“以后不要再强jiān别人了。”短发女人又轻描淡写得说了一句,好像家人说该吃饭了一样。
我看起来很像强jiān犯么?而且还是个惯犯么?苏天启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但是又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想辩解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看着苏天启委屈的懊恼模样,短发女人觉得,或许这个男孩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坏。
“停车。”短发女人让苏天启把车停靠在半山腰。自己朝着盘山公路的小路走去。到现在,苏天启也看出来了,短发女人是在今天上坟。
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去,山路给人一种yīn凉的冰冷触感。现在走的小路也不是什么石板路,更像是人踩出来的泥泞小道,路边的荆棘倒刺延伸到路中,在短发女人白嫩的小腿上划出一道道血红。
苏天启不动声sè得向前几步,越到短发女人的身前,短发女人面无表情得看了他一眼。
很快短发女人就发现了,路边恼人的荆棘倒刺很少刮到她的脚了,苏天启走路时候把荆棘植物踢到一旁,他有着很多男人没有的细心和温柔。
走了大概有十来分钟,需要越过一条山涧。山涧也就二三十厘米深,碧水清波,都可以看到小鱼欢快得游动。苏天启看了一眼短发女人,这小溪不宽,他用力一跳就可以越过,但是,这个女人就也只能淌着水过了,幸好,她穿得也只是白sè长裙。
短发女人脱去高跟鞋用食指勾着,微微提起长裙中摆,及至膝盖,露出白嫩光滑的小腿,脸上是一副小心翼翼怕滑倒的模样,有着一股迷人的小女人味道。苏天启越发觉得这个女人的可爱。
苏天启本想自己牵着她过河,最终还是忍着没有说出来。现在这个女人对他的戒心实在是太高了。苏天启跨过山涧,在对面伸出手,想要拉她一把。短发女人一哼,没去搭他的手。
过了山涧没一会儿就到了想要到的地方,不出苏天启的预料,来到的地方的是一个坟墓。
短发女人没有哭也没有祭拜,只是呆呆得看着墓碑,脸上尽是放空一切的平静。
苏天启偷偷得看了墓碑,是一个叫费烈的人的。苏天启依稀得记得那晚在酒吧女人叫着阿烈的名字。是她的谁呢?苏天启回头看了看短发女人,映入眼帘的是叫他终身难忘的一幅画面。
环绕幽静的群山,爬洒满了碎碎点点的阳光,苍翠yù滴的绿叶,凌乱飘扬的短发,干净清澈的眉目,随风飘飞的白sè连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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