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周彦的猜测也对,也不对,他的确是青鸟救起的,青鸟却不是好意。
“啾啾”灵木上,青鸟伸出头来,对着树底攀爬灵木的周彦jǐng告,不过却是怎么听都没有震慑力。
周彦也是假装没有听到,如果以前还对青鸟很是畏惧的话,在听到青鸟叫声的瞬间,这畏惧就消散了大半。
三两下就翻上了灵木,周彦爬到青鸟面前,向它打着招呼。
“嘿嘿、青小鸟、、、、呃,呃”
像是被嗓子被哏住般,周彦话刚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看着青鸟巨巢里的几具白骨和衣袍,一股凉气从尾椎骨经脊骨直窜脑门儿,额头见汗,周彦像是嗓子被卡住东西一般,嗫嚅着开口:“这、这、这不会是你老人家吃的吧!”
抬头望向青鸟,正好对上青鸟戏谑的眼神,周彦只觉得天旋地转,手一软,就掉落下去。
“啊”
“嘭”
躺在地上一个大字型,半天都没有动弹,周彦只感觉自己是最悲哀的人了,刚修复好身上的创伤,这是又掉入狼窝呀。
眼珠渐渐有了焦距,连忙一咕噜的站起来,盯着树上的青鸟久久不语,不过青鸟却是没有再注视他了。
这一晚,周彦一直没有入睡,直到青鸟送来一头半死的凶兽,他才来了jīng神。麻麻利利的将凶兽炼化吸收,感觉到身体强度就增加了不少,过后却是感觉有些疲惫,好像自己炼化吸收五阶凶兽有些超出自身极限,沉沉睡去。
睡梦中,他只觉得冥冥中似乎有股力量,在改造着他的身体,梳理着经脉,让他超支的身体不再疲惫。在他有这些感觉的时候,青鸟正站在树上惊惧的看着他。
看着周彦身体四周散发出微弱的红光,一阵来自灵魂的威压笼罩着它,让它不敢对这个敢于冒犯自己威严的人类不敢动手。
灵池边洗手,吃过几个灵果的周彦开始在灵木地下转悠。现在的他,在纠结,在犹豫。
一咬牙,干了,总要上去看看是些什么人,就算要死,也不能弱了威风不是。
蹭蹭蹭、爬上灵木,低着头,不去看青鸟的目光,大着胆子爬进青鸟的巢穴。青鸟稍微挪了一下位置,看看这个让自己畏惧的男子要干什么。
捡起其中一具白玉般的人骨,铁衣拿着两根手骨敲了敲,砰砰响,很结实的样子。抱起白玉般的骷髅头看了看,盖骨上一个巨大的爪印,将其头盖骨掀开。心虚的看了看青鸟的巨爪,大小刚好合适,轻轻的放下骷髅,不敢声张。
拿着黑sè衣袍在眼前看了看,摸了摸,好东西,起码六阶以上凶兽皮制作,和内宗弟子的黑sè长袍一比,那是好到哪儿去了。
再看看其他几具人骨,就没有那么好看了,灰白的骨头,只能勉强说坚硬,白sè长老袍,袖口的丹炉标志着他们是药峰的长老。在看看衣服的毁坏程度,应该就在十年左右。
几块白sè玉牌洒落在鸟巢的角落里,静静的躺落着。这一看,周岩不却是眼睛一亮,隐隐间显出一丝贪婪出来,只见鸟巢的另一端,几块玉牌静静的躺着,周围竟然还有几颗拳头大小的绚丽珠子,散发出一阵阵强大的威压。
“内丹”像是嘴角抽风般,周彦缓缓的说出俩字儿。然后偏过头去,眼不见心不静,看了徒增烦恼,以这自欺欺人的方法,伸手将一枚黑sè的玉牌捡起。
‘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有大气磅礴之感,一股沉韵沧古的气息扑面而来。
手持黑sè玉牌,周彦闭目感受着上面的沧桑气息,这该不会就是峰主才有的身份玉牌吧。
沧古剑派千年之前开宗立派,第一任宗主就留下一宗四峰五块身份玉牌。随着时间的流逝,除了宗主和另外一峰还保存这身份玉牌外,其余几峰的玉牌,早已丢失。
而药峰的玉牌,已经丢失几百年了。再一看白玉骷髅衣袍上的标志,周彦吓了一跳,竟然是峰主标志。
再看看手中玉牌,点点头,又摇摇头。
说这玉牌是眼前这位峰主的吧,好像又说不通,峰主玉牌可是丢失几百年了,这位宗主的衣着,一看也就陈旧十来年的样子,应该是是最近几任药峰峰主,不像是他持有玉牌。
可不是吧,这玉牌哪里来的,难到青鸟兴致好,几百年前外出抢的。
可几百年前,青鸟的阶位应该要差点吧,能不能够打得过最低都是七阶大玄士的药峰峰主,这都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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