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说作甚,再说本宫只学武,不杀人,你教是不教?”
“我忘了!”
“你父皇我惹不起,您还是别习武的好,你不乐意最多将此地拆了,他一怒,人头就得搬家了。”
“父皇容得你,我晓得,你教是不教?”
“叫两声师傅来听听!”
“做梦。”
长平今儿是心满意足的转身就走,明儿要再来学武,这般纠缠了数天,总算是有些结果!
这些日子,带着两恶奴,欺负这小子不是这一两次,半月来了十余次,每次这样,对这公主而言,习武倒不是关键,看着林逸吃瘪,心中就畅快万分。
林逸瞅着这远去倩影,抖了抖肩,淡淡一笑。
这些日,林逸学了些墨剑,墨家剑法再这卫地流传甚广,随意招些墨客来都会几式,林逸本意不求学至高深境,会些墨剑,入这墨门手中不显寒碜,不惹人笑,落人话柄,袁志焕算是知其心意,还特地唤了个墨客上门给林逸教授,不知是给了显宗面子,还是在面上认同了林逸这厮这样做。
这攻守兼备的魔剑上阵杀敌倒是有些用处,林逸这些日子修习了一些才知这墨剑的好处不仅是攻守兼备,若是持戟化墨招,那是信手拈来,墨家剑法不拘泥于剑上,林逸本就在这戟上无定式,一招一式,说实在些,就与那乡下耕田拉犁的差不多,其虽是饱览群书,但这戟上,林逸力求化繁为简,与其用那花哨招式,还不如省些力气,多杀些人,这戟与剑不同,上阵杀敌,那是千万人敌,持剑三尺,持戟一丈,沙场间人人皆是滚刀肉,离人远些活命机会才大些,就如林逸这巨鹿回来,真没见过哪个大将上阵持个匕首屠人的。
老头说这修炼之途,还需自己琢磨好些,毕竟人家悟的终究是人家悟的,即使自己学了,依旧是人家的东西,算不上自己的,这一路下来,林逸感触颇深,自个于林内悟的五招融入戟身上,现今融入些墨剑,倒是其益处更显,这更是让林逸心中对这墨剑势在必得,据说那墨守成规可是上阵杀敌,纵横沙场的妙法!
墨会在即。
这不是武林大会,没人与你信奉那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这话。
林逸虽是跃跃欲试,但心中毕竟有些忐忑,墨门上下每个墨客入门皆是要记录在案,身家姓名必须清楚实记,这墨会得入墨家十年之上的老辈才可进这墨会,墨客数十万,这十年墨客定然也不再少数,墨会算是场盛会,矩子便是于这墨会中决断出来,林逸若是决意入这墨门,这墨会是非去不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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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依旧是小和尚。
出了珈释山,一路西行,倒也不坎坷,下山前,老和尚千叮咛万嘱咐说找个人陪着一起下山,小和尚偏不,嚷着说那人多嘴杂的,自己是要入世练功,学那青叶祖师,超脱后修的自在无边,达至上上层,万一有人,那就是妨碍其修行,走火入魔,这理由找的蹩脚,偏偏也只有老和尚信,谈起小和尚练功,老和尚心中就提着半桶水,不少不下,不跟也就不跟吧,老和尚掂量了下,那就给小和尚捎些碎银子,那可是真切的碎银子,老和尚满脸堆笑的说是给小和尚买馒头吃,说这可以买好些馒头,欺负小和尚没下过山,哪懂得这银子事,小和尚愣愣的也就收下了,老和尚其实坏的很,就给了几个铜板,钱花光了,小和尚自然而然便回来了,也就由不得他操心了。
小和尚就这般摇摇晃晃的下山了,如那担水般,摇晃着偏偏又自得其法,偏偏不倒。
独自一人上路,数百里,这僧袍芒鞋,露了两小指头来。
褪去老和尚让其带的一身袈裟,拿去这店里换了些银子又是喝酒又是吃肉的,舒服的很,总算沾着荤腥了,小和尚喜笑颜开,心中哪来那青叶祖师,什么超脱,都是废话,这些路毕竟不是白走的,小和尚学了好些东西,喝酒吃肉那是常事。
小和尚这百里路倒也吃了不少苦,以前饭来张口的,现在就不一样了。
一路上穿着这身袈裟,手中捏了个钵,倒是得了不少好处,这东胜州部信佛之人千千万万,见这穿的体面的小和尚,自然也就往这钵里扔了不少钱,就是没去化缘,再者路边蹲着都会些善男信女的,小和尚会念经,会睡觉,会敲木鱼,这日子过得也舒坦,荒村破庙的,睡也就睡过去,一个人倒也快哉。
今儿小和尚于路上遇见一女人,一甚是奇怪的女人。
小和尚怕女人,今儿一见,就更怕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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