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灵从这话中听出一点余味,明白了商契的心思,问道:“她知道吗?”
“知道,却也不必知道。”
“怎么说?”
商契自嘲的笑道:“每一名影赘都是这样想,所以她知道。可不过是一名影赘这样想,所以她不必知道。”
寂灵遗憾的摇头,转而问道:“这么说我爹是不是也有一名影赘?”
“穆生是从林家脱离出去的,自然影赘也随之取消。”
“为什么要脱离?”
“为了你的母亲。”
这些恩怨寂灵从来没有听说过,正想继续追问,李殊文开门走出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你们都没睡?”
“嗯。”寂灵本来蹲在商契旁边,这时站起来,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怎么也起来了,还早。”
“睡不着了。”李殊文回答着问商契:“你要不要去睡会?我们来看。”
商契看看走廊尽头窗外已经蒙蒙亮的天,拒绝道:“没事,再过一会我们就赶紧出发吧。”
“那也行,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寂灵赶紧拦住,“我问商契大概他们会被关在哪里?”
李殊文点点头问商契:“是啊,你们有眉目吗?”
“没有,我们打算……”商契突然止住,转脸看向楼梯的方向。
寂灵和李殊文奇怪的看过去,过了一会才听见急促的脚步声,嗒嗒嗒的踩着阶梯走上来。
听声音还是高跟鞋,在这即将破晓之际,在这偏僻的汽车酒店,四周越寂静,脚步声越诡异,连商契都不由的站起来。
来人出现在楼梯口,远远望见她们立刻小跑着奔过来。
站在商契身后的李殊文看见对方的脸,心底纳罕,怎么是她?于是迎上去:“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
“爷好不容易托人带消息给我,用密文告诉了我地址,让我将这个交给你。然后告诉你现在很危险,让你尽量远离,千万小心。”
说话的是之前曾帮李殊文三人送过衣服的顾行之的手下,那个伶俐精巧如娃娃一般的养猫女人。说着拿出一个用丝绸包着的小小东西,交在李殊文手里。
“他自己呢?”李殊文接过来边问边打开小包裹,发现里面是一枚六方印,正是李殊文最开始在他家偷过后来归还的东西。
“爷被禁足了。”
“禁足?”李殊文抬起头,诧异的问道。
“是啊,因为疏忽出了大事,所以爷被软禁起来,情况不太好,密文是爷说在最紧急的情况时才会用的。”
“出事?是精神病院后面那个地方吗?”
想了想,她在犹疑的答道:“好像是说那个研究所在医院旁边,现在似乎是被破坏的难以修复了。”
果然是因为她们三个闯的祸,李殊文没有说出来,继续问道:“是谁要禁他的足?谁能禁他的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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