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惜稍微放下了心,却佩服起寂灵的不靠谱起来:“你居然打麻将。。”
寂灵回答说:“算起来,我必须五天五夜都不能合眼呢,你说我不提神怎么行。灵牌前的香火要有长子长孙看守不能断。”
“那后来呢?”
“后来?”寂灵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后来我奶奶生气,把香火给吹灭了,用什么办法也点不着。”
“等会,等会。”袁惜伸手打断寂灵,“到底谁去世了?谁吹的香?”
“我奶奶去世了,我奶奶吹灭的香啊。”寂灵做了个‘你真蠢’的表情。
“你几个奶奶?”
“去你妹,你才几个奶奶。”寂灵抓起枕头就砸过去:“灵魂不灭,懂不懂。后来我在灵前跪了一天一夜香才点着。”
袁惜投降说:“好,好,你确定我这脚没事?”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还不放心,看向李殊文,看她也点了点头,才放心继续去洗澡。
李殊文把电脑啪的合上,也爬上另一张床。
“怎么不查了?”寂灵挑挑眉。
李殊文转个身背朝她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睡觉。”
“大气!果然正室风范!”
寂灵说完也躺下翻个身就睡着了。连天奔波,从沾着枕头就睁不开眼睛,勉强撑到现在而已,连袁惜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的都不知道。等被敲门声吵醒,一时睁开眼睛分不清几月几号白天晚上,愣了几秒才清醒,看见李殊文早已经警觉的起床,站在门边的过道,应该已经敲了有一会儿,袁惜还在呼呼大睡,于是轻轻问李殊文是谁。
“应该是送衣服来的。”李殊文趴在猫眼上看看,把捏在手里的短刀放在门背后的橱柜上。那短刀正是上次对付藤曼人时候所用的那一对里的一把,材质清透,像是金色的冰。
门外站着的让人看了真是眼前一亮。李殊文虽然不算高挑,但一米六三的身高也绝对不算矮。可对方还整整高出她大半个头,虽然也许是那十公分的细高跟鞋立了大功劳。打理的蓬松的梨花头染成了棕褐色,白皙脸庞尖俏下巴,杏仁眼樱桃口,正笑脸盈盈,玲珑有致的身材裹在一套,紧紧的白领窄套裙内。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殊文面色就是再难看,也只有把人迎进门内。
寂灵探头看到后,也在心底着实惊叹了一下,然后就是捂着嘴‘噗哧’一声,忍笑忍出了了内伤。死盯着李殊文的脸色,直接摆出一个看好戏的姿态。
那女子跨进一步,微微弯个身子算招呼,走进房内。递过手里的大包小包一大堆说:“爷让我给你们送衣服来。你们看看还缺什么,号码对不对,不行,我再去一趟。”声音娇滴滴的能挤出水来。
听到她开口,寂灵更是哧一声差点笑出来,脸都憋红了。还‘爷’呢,敢情顾行之还是个现代‘欧阳克’啊。你以为你在演穿越剧呢,你清朝穿过来的吧。李殊文也是越听脸色越铁青,苦于不好发作,只能接过来咬牙切齿的道谢说:“谢谢,不用了,这样就行了。”
那女子还准备客气,只听‘喵’的一声,一只脖子上用粉红丝带系着个铃铛的短毛折耳猫,从门外走廊蹿出来就要往房里钻。被那女人赶紧用脚拦住,往外赶说:“闪闪,去外面等我。去去。”那猫不情不愿的被踢出去。
女子好像怕李殊文生气抬起头歉意扭捏的笑笑说:“不好意思,爷还千叮万嘱说你不喜欢猫,让我别带上来,可是,我放在楼梯口,谁知道它跟过来了,它平时很听话的,不知道今天怎么了。”
李殊文确实不喜欢猫,因为觉得有邪气,觉得每只猫的表情都像是在奸笑,所以一向敬而远之。女子啰里啰嗦的解释,却不想李殊文不但没有不耐烦,继续让她说着,而且原本铁青的脸色居然开始微微笑,问“你这猫平常脱毛吗?”
这个问题,不但被问的傻眼,连在边上围观的寂灵也傻眼了。这算哪一招啊。
“额…嗯…”女子惊愕归惊愕还是赶紧回答说:“是会脱毛。”
得到这个答案后,李殊文非但换了张脸,而且上前热情的拉住女子的手臂说:“辛苦你了,进来喝杯茶吧。”这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弯,把人都弄蒙了。寂灵发誓是准备看好戏,也发誓是认定有好戏可以看得。
那女子也懵了,说什么也不敢进,来不及的推辞跑了。
直到关上门,李殊文还按倷不住喜色,转头看到寂灵‘老实交代’的眼色,才发现自己太喜形于色,收敛下来。寂灵也不追问,闲闲的下床来看衣服说:“我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李殊文不敢露怯不接话,只有问:“怎么?”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正室欢迎小三进门了。”
李殊文光是嘿嘿笑,用脚去踹跟她挤一个床还在打鼾的袁惜说:“起床赶路!今晚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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