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龙也说:“还他妈的表哥,这是什么表哥啊?钱不够还不给走的。合着,韦有才是拉pi条的,我们去他表哥烧烤摊那里捧场去了。”
谭磊磊骂道:“吗的,老子最后还是借的陆尚余的钱,要不还真就走不了了。”
看来早晨的“卧谈会”,声音一致的变成了对韦有才同学的声讨会。
麻钱富也说:“回来的路上,我们几个在前面走,把他甩在后面,都在那里讨论,怎么他过生日请酒,还要我们出钱的啊?你没钱,还那么大方的请我们喝酒?还把整个宿舍都叫全了,隔壁宿舍的也叫了几个。蛋糕我们也给你凑钱买了,到结账时,还让我们出钱。噢!我们给你面子去了,结果,喝酒还让我们出钱?你那表哥是多远的拐弯亲戚了?钱不够还不让走,这是哪里的表哥?”
陆尚余想想也觉得巨不爽,说道:“钱还是小事儿。到昨晚上我们一帮人进宿舍时,宿舍的大铁门锁上了,我们都说*头进宿舍吧。
韦有才把胸脯拍的梆梆响:‘没事儿,我跟宿舍管理的阿姨混得很熟,让我跟她说说,她让我们进的。’结果就开始砰砰的拍宿管阿姨的门子。
宿管阿姨睡得正香,被我们一帮人弄醒了,再看我们一身酒气,很不爽地问道:‘你们是那个班的啊?怎么这么晚回来?把你们辅导员叫来,要不然不给进宿舍。’
韦有才这时才说:‘坏了,我认识的那个阿姨今晚她轮班了。这个新来的阿姨我不认识。我们还是*头吧。’我们一帮人听了在那里恨得牙根痒痒,你不认识,刚才还拍着胸脯保证说自己搞的定――要是,*头我们早进去了。吗的,说话还说那么大声,生怕宿管阿姨不知道是怎么的?
果然,宿管阿姨听见了,来了精神:‘喂,你们别想着*头啊。学校正严打哪,有我在这儿看着哪!你们要是*头,明天我就告诉你们系的系主任。’
韦有才无奈的说:‘那我们还是给辅导员打电话吧!’他一摸手机,发现手机没电了,就说,‘陆尚余啊,我手机没电了,你打电话给刘帅辅导员吧。’
老子只好打电话给辅导员――都他妈的晚上两点了,谁不睡觉啊?我打了好几次,辅导员才接通。
我说:‘辅导员啊,我们这帮人喝酒了,进不了宿舍,麻烦你来给我们说说吧。’
辅导员大半夜被弄醒了,也没好气:‘怎么搞的,喝酒晚了,你们不会*头啊?前几届的学生都这样的,叫我干嘛?’
我拿着手机在那里泪流满面:‘辅导员啊,我们把宿管阿姨给惊醒了。她说了,辅导员不来,不让我们进去。还说现在是学校严打期间。’吗的,韦有才弄出来的事儿,让老子背黑锅。
辅导员就怒气冲冲说:‘严打?严打个屁?大半夜的谁还严打?废话不说了,等我过去啊。’
大半夜的,辅导员就风风火火的来了,陪我们站在宿舍门口好声好语的跟宿管阿姨说了老半天的好话,并做了n多的保证,才让我们进去的。
进去后,辅导员就翻脸冲着我骂道:‘你们这帮,喝酒也不叫我,到拉屎完了,擦屁股了想起我来了。’
我在那里分辨:‘不是啊,辅导员你听我解释啊!事情是这样子的……’
辅导员蛮横的打断了我的话头:‘解释?解释个屁啊?我还要回去睡觉的,明天我得开会,困死了。’说完就走人了。
这下,我算是把辅导员给得罪了。吗的,韦有才坑死我了。为什么他电话那时就没电了?”
齐大川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哥们啊,你杯具了。把辅导员给惹恼了,才大一啊?还有两三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哪!”
陆尚余也觉得憋屈大了:“吗的,真是祸害人啊。”又听了听楼下打篮球的声音,“靠,韦有才同学还真是精力旺盛,昨晚上那么晚才睡,今天大早上的又打篮球,不让我们睡。”
篮球继续砰砰的响,偶尔估计是进了个球,韦有才同学还发出兴奋的尖叫,乱七八糟的,惹的齐大川连《鬼吹灯》也看不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听见男生宿舍楼上有人向下骂道:“大早上的打个毛篮球啊?那么多篮球场,非要在宿舍底下打啊?滚一边去!”
只听韦有才嘀咕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楼下打篮球的声音没了,宿舍里面一帮子听到韦有才同学吃瘪,都得意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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