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进到这浮石窟当中,出乎石一峰所料的里面竟然还有亮的银光,竟是在这石窟的岩壁之上有镶嵌无数晶莹剔透的银石,不过最让石一峰惊讶的还是脚下随河水晃动着的不是水草的陌草也在此处疯长了出。
“我叫白涯风,是白国遗族,兄台尊姓大名?又是哪里人士?”
白衣青年人看石一峰也随之地盘坐了下来,随即开口地说道问道抱拳道。
“啊,不用称呼我为兄台,叫我石一峰便行,我是大商帝国人士。”
石一峰摆摆手不敢当地回道。
不论他们各自境界实力还是年龄,似乎都是眼前这白涯风来得大,要是让他这么下去继续一口一口不顾张不顾闭的叫着这位兄台这位兄台那位兄台,石一峰不得郁闷死了。
“石一峰兄弟对这里的情况了解多少?”
静默一息,白涯风问道。
“只知道这里是净奉之河,其余都不知晓,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你我素不相识,你又为何要带我一道同行呢?”
石一峰顿了顿,皱了皱眉头地冷声说道。
“呵呵,石一峰兄弟不知你有没有听闻过我白国秘术能听闻天机密语,在我看来,石一峰兄弟可并不会对我构成危险,要说的话,也是命中注定会相遇的人。”
白涯风苦笑一声,闭了闭眼似乎回忆,随之才缓缓说道出来。
“白国秘术?听闻天机密语?难道真如书上所记述的,你是白国人,是白国的皇族吗?”
听白涯风这么一说,石一峰倒也是霍然回想起自己曾经在那鬼咒门内所偷看的古书典籍上的确有一段关于白国皇族有能听闻天机密语的秘术,顿时惊讶而语。
“正是,石一峰兄弟所说不错,我的确就是白国的皇族子弟,不过,那也只是以前了,现在的身份只能称作落逃的苟延残喘的白国最后一人了。”
白涯风无奈地摇了摇头,黑的长发垂落了额前,眼瞳中似乎掩藏着什么些许,声音不知何时而变得低沉,而又无力,而又好像掺杂了颤音,其中意味不能体会感受。
“白国已亡,我族已毁。”
“这是怎么回事?”
石一峰皱眉问道,他并未亡过国并未毁过族,他不知道这其中是掺杂的怎么的感受,他只能想到的是,至少还有人活了下来。
“石一峰兄弟有所不知,现在的天下已经是战乱一片,大商内宗派叛乱争斗,北徇魔教猖狂,西境天巫崛起,东繁隐世道宗惊现,南宫妖魔突变,而我白国大国师也竟突然听闻到了变数天机的耳语而记下了一卷秘书,不幸被人外露,而这时的各路教派诸侯帝王也为之所心动,以为能凭借这秘书便能升至天极之境,纷纷铁骑踏来,白国自然是寡不敌众,仅是三天三夜,白国便是分崩离碎血流成河,而我则被拖入了这净奉之河中成了唯一躲过此劫数的人,只是希望那卷秘书还能安然无恙。”
白涯风说。
“本想一身薄衣一把剑行天下,却料不到现在只剩家国恨的孤注一怀,难道这便是我偷听天机的代价吗?”
“没想到在这一段时间里竟然发生了如此多的事。”
石一峰只有心中一凉,嘴上喃呢一声,白涯风的愁苦他无法真正得理解到,即使那时他在,但也只是一身破衣一口气,又怎么与那天下洪流抗衡,最后也只能落得一泼鲜血散尽作罢。
“这茫茫天穹之上真有机?”
石一峰不知。
“我族传说是被天人所眷顾才能得此秘术,然而听闻天机者却也还需付出或多或少的代价,轻则只减少自身数十年的血命,重则亡命亡亲亡国。”
此刻从白涯风的眼中只看到深抹的黑色瞳光,他说得不快。
“你也听闻到天机?”
“不错,虽然非我本意,但我确实是在模糊中听到了一语天机。”
“是什么?!”
“镜中有人,人在涯上,涯上有剑。”
“镜,人,剑,涯?”
“好像在模糊中后面还有什么,当时的确听清了,只不过现在却不记得了。”
“这就是天机?”
“我也只是数十年来第一次听闻得到,我也不懂得其中的奥妙。”
“好吧,先不说这个,对这净奉之河,白兄弟你了解多少,可知道哪里是尽头,若是我们两人联手,能否出的去?”
静了静,能听到河水流声,石一峰随后问道一句。
“我进来之前便有人同我详细讲过,这净奉之河乃是洗劫筋淬炼境界的奇地,能入这净奉之河的人据说只有五十人,不知原因,净奉之河中有着各种凶兽奇物,但也处处存有危险,若想要出去,必须拿到深藏在河底之中的璞净白玉,若是不能则无法走出,出不去的人即使不被凶兽凶险所杀,也会在这河枯竭关闭之时被突兀庞然崩塌的气息有灭。”
白涯风回忆地说道。
“我有一件奇异咒器定风珠,凭借此物便能在这河水中查探出百米之内的任何事物,若能再与石一峰兄弟联手,想必要脱离此处也并非难事。”
……
河水之深,满身浸了水,四周也找不到一处的垫脚。
在某处。
水无波动,静寂的异常,而一身黑衣红带的人影却横着身任其由渐渐下沉着,深青色的长发散乱水中飘飘然遮掩了面貌,如若半死不遂。
但还有呼吸。
还在喃呢着莫名的话。
“我是何人?这里又是何处?我是一条鱼吗?能游戏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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