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四郎无奈地摇摇头:“好吧……我答应了!”
胡漓“啧啧啧”咋舌啊!抬头看着许天良:“你还真说对了,这就是个有的玩儿就不要命的疯子啊。唯恐天下不乱说得绝对是他啊。”
许天良挑眉一笑:“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可以慢慢儿收拾他。”
走进医馆,钱四郎感慨:“胡医生你很有钱嘛!在这儿包一层楼,没人来撬你保险柜才奇怪呢。”
“以后,如果有人撬了我的保险柜,那我就撬了你的天灵盖,好吗?”
钱四郎脊背一冷:“我会保证医馆的安全的。”
“少爷!”小竹和小菊扑了过来,在胡漓面前站定:“少爷你今天来得好早,是不是昨天许少好心放过你了?”
胡漓气得在两人头上各来了一个爆栗子:“两个臭丫头都胡说八道什么呢?小心我把你们两个的头发都剪成一小段儿一小段儿的!”
小竹和小菊赶忙抓紧自己的辫子:“少爷!我们错了!放过我们的头发吧!”
小草从后面走过来,把她俩推开:“出息!让他剪你以为他就敢吗?”
胡漓恼怒地看着小草:“不要随便诋毁你少爷我的形象!”
小草推推眼镜:“你有形象这东西吗?”说罢,不顾胡漓气得脸都鼓起来,低头看了看表:“今天迟到二十分钟,比平常提前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罚你今天只能吃两颗糖。干活去吧。”
说罢,她拽着小竹小菊就要走,胡漓却一把拽住她的领子把她拽了回来:“等等!今天来了个新人,给你们介绍一下。”
“新人?”小草冷着眼一挑眉。
小竹和小菊都是一副星星眼:“新人?是美女吗?长头发短头发?还是帅哥?有木有一米九大长腿啊?”
胡漓和小草同时在小竹和小菊的头上“噹”地砸了一拳,胡漓看着她们眼泪汪汪地揉着额头,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喏,这个钱四郎,就是新来的保安。”
“保安?胡医生,我是你的保镖啊!”
“哐”一脚狠狠跺了下去,胡漓笑着说:“请叫我,少爷!”
钱四郎点点头:“少爷!”
胡漓眯着眼挪开脚,然后继续说:“他就是新来的,以后就是咱家保安,当牛做马任劳任怨,你们不想干的活都给他干。他就是咱们家新上任的--低等奴隶!大家鼓掌欢迎!”
小竹和小菊高兴地鼓掌:“噢耶!终于有人替我们打扫卫生了!终于有人可以被我们随便欺负了!”小竹和小菊兴奋得恨不得立马就跳起骑马舞来。
小草却绕过她们,凑近了仔细看了看钱四郎,然后推推闪着寒光的眼镜,对胡漓说:“还凑合,勉强能用。”
胡漓点点头:“得调教调教,不然应该不太持久。”
“坚挺度也很差吧。”
“估计很容易疲软。”
“要不要做个详细检查再说?”
“不用吧?一看就知道了!看他那张脸,还看不出这些吗?”
小草赞同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许天良皱着眉,这两个人在讨论些什么啊?这个对话内容……是不是太邪恶了?是不是尺度太大了点儿?
钱四郎也实在听不下去了:“喂喂喂!你们在说什么啊?老子很坚挺!持久度很好,不容易疲软!要不要脱了裤子给你们看看尺寸啊?”
钱四郎说着就要脱裤子,小竹和小菊赶忙扑进胡漓怀里:“少爷!这个怪家伙原来是变态暴露狂啊!人家好害怕!”
胡漓笑着拍拍两人:“别怕,有少爷在,少爷用针阉了他啊!”
许天良失笑地问:“你们刚才那么说,难道不是在说他的……那里?”
胡漓嫌恶地看了看许天良:“你的思想真龌龊!我要跟你划清界限!小草,解释一下。”
“一看那张脸,黑眼圈、眼睛里的红血丝、发际线、头发掉落情况、头皮屑情况、还有皮肤状态,就可以知道,这个人烟酒过度,性行为过多,私生活混乱,生活作息没有规律。而且常年如此,由此可知,作为一个保安,他的体力不够持久,战斗力不够坚挺,打斗中很容易疲惫。”小草冷冰冰的声音让这一段话更像是电脑语音播放的检查报告。
而许天良则吐槽:“胡漓,你们两个说这种事儿,有必要用那么多,那么**的词汇吗?”
胡漓摊摊手:“没天良,你的思想太**,别怪到新华词典头上。难不成新闻里说经济疲软的时候,你还能在脑海里yy经济的小jj?估计gdp的菊花贞操早就不保了,不然你换一个吧?”
许天良忽然想知道,在自己没见到胡漓的三天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异,怎么忽然就这么会……
反调戏了呢?
殊不知,这其实只是刚才跟钱四郎斗嘴时无意中暂时打通了某种任督二脉。过了这个劲儿,他就又会变成那只任他宰割的小狐狸了……
“行,你们好好玩儿吧。我得赶紧回公司了,还有好多事儿呢。晚上我来接你回家?”许天良无奈地笑了笑,看着胡漓,轻声问着。
胡漓傲娇地一仰头:“谁要你来接?赶紧走吧啊,看不出来我们没人稀罕你,都眼巴巴地等着你赶紧走呢吗?”
许天良趁势在胡漓脸上偷了个香:“我走了,记得想我。”然后转身离去。
徒留胡漓捂着滚烫的脸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傲娇地啐道:“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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