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吻,更加勾起许天良心中对胡漓压抑了三天的渴望。三天没见,三天没能把他抱在怀里,三天没能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想到这里,许天良身体的某一个部分肿胀得发疼……
而心里,似乎也有种什么从未有过的感觉……
良久,许天良放开被自己蹂躏得肿的不像样的唇,看着胡漓在自己怀中清喘着,眼中波光粼粼,喉结随着呼吸而起伏。
胡漓嗔怪地骂他:“你也不怕被人看见!”
“怕什么?”
“两个男人在车里搂着,还……像什么样子?你就不怕明天上了这北都所有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吗?北都四少,许家大少爷原来是弯的?”
许天良看着胡漓急扯白咧的样子,笑着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不会的,我的新闻,这北都没人敢随便写。就算写了,也无所谓。我喜欢你,我爱你,随便谁知道了我都不怕。”
“你就不怕影响公司的股票!”
“不怕!你以为慕凉是吃素的?他才不会让股票跌破发行价呢。如果哪天你看见我们公司的股票跌得特别厉害,一定要记得赶紧买,那肯定是慕凉又在捣鬼,过不了几天就会疯涨的。”许天良挑着眉无所谓地说着。
胡漓看着他自信的样子,虽然对他这自负有些懊恼,但是又有些安下心来,他的确有这个资本。但是胡漓被这么戏弄了一番,哪里会好好跟他说话呢?胡漓推开许天良,在副驾驶上坐好,看着窗外,嘟着嘴不理人。
许天良无奈地摇头笑笑,探过身去给胡漓系好了安全带,然后回头看见了还在倒在后座的钱四郎,他问胡漓:“他得睡多久啊?”
胡漓翻了个白眼:“什么时候我把针拔下来就醒了。”
许天良一挑眉,回身坐好扣好安全带,发车、踩油门:“那就让他睡着吧。到了地方再理他。”
许天良刻意绕了远路去青安大厦,而且还是绕了一条……
弯弯曲曲的路……
路上几个急转弯和几个急刹车,钱四郎“咣当”从后座跌在底盘上,然后又“哐当”撞上了前排座椅,又“哐当”撞上了后排座椅。
胡漓都听得有些不忍了,转头一看许天良笑得格外灿烂,一皱眉也就安心听着那可怜的人“哐当”、“咣当”……
到了青安大厦楼下的时候,钱四郎到底来回撞了几次,胡漓都已经懒得数了。
打开车门,许天良把钱四郎扶到座位上坐好,胡漓伸手拔下钱四郎手臂上的那根银针放回自己袖口的暗袋中。钱四郎猛地睁开眼就要站起来,结果又是“咣当”一声……
他的头撞到车顶了……
许天良大骂:“你小子要撞烂老子的车是不是啊?”
钱四郎坐在后座上揉着头,本来就还没从被银针麻醉的迷茫中反应过来,被许天良这么一喊,赶紧要站起来行礼:“报告老大……”
然后又是……
“哐当”……
“哎呀,没天良,车好疼啊!”胡漓在一旁添油加醋地笑道。
这一下,反倒把钱四郎给撞清醒过来了,他呲牙咧嘴地揉了揉头,冲着许天良喊:“老大!明明是你们两口子合伙儿害我!还说是我故意要撞烂你的车?你也太没天良了你!”
许天良抱臂站着:“哟呵,你小子翅膀硬了?羽毛全了?出去混了几年,牛逼哄哄地敢跟老子顶嘴了?想飞了是吧你?信不信老子一弹弓把你打下来,然后把你的毛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然后让胡漓拿你去做实验?”
许天良嘴角挂着一抹笑,正是这抹笑意和那语气的温柔平静,让钱四郎头皮发麻,脊背发冷,他赶紧赔笑:“老大!怎么可能呢?我走到哪儿不都是你的兵吗?您老人家说话,我肯定听话!我哪儿敢顶嘴啊!您放心,如果我飞了,不用您拿弹弓打我!您吱一声,我立马从天上滚下来,直着脖子让您拔我的毛儿消遣玩儿!实验……就不必了吧?”
钱四郎看过那些被抓去做医学实验的人,那样子……
啧啧啧……
钱四郎赔着笑,可是许天良却无动于衷,只是吹着口哨,看着天。
钱四郎一看,只得掉转头去求胡漓:“胡医生,您跟老大说说情,放过我呗!您看,我要是真的毛儿被扒光了,还被拿去做实验了,您的医馆不就没有保镖了吗?那要是再出事儿可怎么办呢?”
胡漓无所谓的耸耸肩:“无所谓啊,没了你,总还有别人啊。你老大要是就你一个能用的兵,我还真该鄙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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