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幽寒香不识货,并不代表别人不识货。
星罗大景森,距离那个地方不远处。
“感觉到了没有?”
一条小溪边,有一个拿着魔夺的战士,他的左边眉毛有三道疤痕,右边脸颊还有一道。头发是银白色,左耳朵还打着好几个钉子。
他把一个死气沉沉、全身都是鲜血的人扔进了那条小溪中,一脸的邪气,看起来就像是那种生人勿进的角色。
旁边有一个跟幽寒香一样火红色及膝长袍的男人,这件长袍比幽寒香的更加宽厚,在他的肩膀还挂着仅剩下一半的白色布幕、樱花图案的披风。他的头发是金黄色,其中有一小撮还是黑色的。
枪手看着森林的另一边,淡淡道。
“哟,呵呵,当然啦,还是一个大家伙呢!”战士把沾满鲜血的手在自己的背心铠甲上擦了擦,然后把还带着血珠子的手指放进嘴里细细品尝,阴邪地笑着。
枪手冷冷地瞥了战士一眼,跟这个家伙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对他的一些恶心习惯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战士的眉头皱了皱,把手指拿了出来,苦着脸看着满是唾沫和血迹的手指头,接着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岔岔道:“呸!好难喝的血!”
他回过头,看向枪手,道:“喂!莎士比亚,要不要过去看看?”
那个被唤作莎士比亚的枪手从长袍的宽宽的袍袖中伸出了手,左手轻轻地抚摸着右手无名指上的封战戒,凝视森林的那一边,沉思着。
“喂!干嘛,不去啊?”战士走了过去,身上浓浓的血腥味让莎士比亚皱起了眉头。
他很不喜欢这种血腥味,因为那是不美丽的味道。
莎士比亚淡淡道:“你别忘了,主人要我们收集‘拼图’,现在可不是到处乱跑的时候啊…”
战士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他把那把最高级的神器魔夺扛在了肩膀上,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嚣张,说道:“什么嘛!殇老大可是说了不准我们俩乱跑?你也感觉到了那股煞气有多大了吧?说不定我们要找的‘拼图’有一部分就在那里!啧啧…一天之内找到了两份‘拼图’,都不知道殇老大要怎么表扬我呢!嘿嘿…”
莎士比亚冷冷地瞥了一眼战士,按他的说法直接就把所有的功劳拦在了自己的身上。莎士比亚没有去计较,而是回过头,看着那个被溪水冲走的人,还有河岸边留下打斗的痕迹,淡淡道:“说的不错……独孤剑圣,不过我们要记得不要节外生枝,殇的计划很重要!”
独孤剑圣颇有些不耐烦,他甩了甩自己的手臂,敷衍一般说道:“知道啦知道啦,每次都说我爱惹是生非!我最讨厌你这个看起来就很古板的样子了!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我早就……”
“早就什么了?”莎士比亚饶有趣味地看着独孤剑圣大大咧咧的嘴脸,微笑道。
独孤剑圣住嘴不说话了,撇过头看相另外一边,嘟起嘴巴,吹起了口哨。
莎士比亚把手缩回了袍袖之中,迈开了小碎步朝着那个地方走了过去,乍看他每一步都走得非常小,但是跨越的幅度却很大。
独孤剑圣赶紧跟了上去。
独孤剑圣?在希尔茵村庄的事件的时候,幽寒香似乎有听阿桑默村长说起过,佐木当年被人暗算偷袭,其中有一个圣子就是独孤剑圣……
圣子?代表fate最高荣誉、最强的冒险家!为什么会出现在新手之地星罗大景森呢?
幽寒香急速穿梭着。
身边,有两道光一般的身影飞了过去。
“哇!”猝不及防的幽寒香被这两道快到看不见的身影给撞了一下,身子重重砸在了旁边一棵树上。
“什么人啊?怎么不长眼睛啊?”独孤剑圣揉了揉肩膀,回过头瞥了幽寒香一眼,嘟囔道。
“别管他,只不过一个新手而已。”莎士比亚淡淡道。
独孤剑圣一个人在后面嘟囔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幽寒香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后背,可惜手太短捂不到,另一只手则捂着好像骨折了一样的肩膀。他哭丧着脸,从树上滑了下来,躺在地上打滚,一边嘴里还在大叫:“妈的痛死我了!哇啊!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我的手断啦!麻b那个混蛋偷袭小爷我啊!你娘的生孩子一百个p眼!奶奶出来卖身挨操!爸爸被切掉jj!爷爷跟大狼狗搞基!我的妈啊!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所有能说的不能说的,怎么恶毒,幽寒香就怎么骂……
独孤剑圣紧紧地跟在莎士比亚的后面,他现在是竭尽全力地追着莎士比亚,无奈枪手的速度是最快的,莎士比亚很轻松,甚至还放了一点水,要不然的话早就把独孤剑圣甩在屁股后面不知道什么地方了,这还只是释战的速度,要是加上爆发性机能“枪游步”,那速度还指不定有多变态呢!
独孤剑圣的鼻子痒痒的,他皱了皱眉头,揉了揉鼻子,一个喷嚏想要打出来就是打不出来,憋在里面就是不出来,就跟人家闹肚子结果还便秘一样,那个样子甭提有多难受了……
穿过这片森林,不过一眨眼,莎士比亚火红色的长袍散落在大地上,他站在一片荒芜的大地上。
独孤剑圣也稳稳地落了下来,银色的头发在阳光下说不出的刺眼。
第一眼,他们就看见了那个正在命运之轮上面缓缓旋转的盒子。
接着,饶是他们修为不浅,还是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两个人长大着嘴巴,失态、难以置信地看着前方,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甚至,独孤剑圣手中的魔夺也都无力地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哐啷的声音。
很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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