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幽寒香怪叫一声,像装了弹簧一般从地面一个人形的凹洞跳了起来,那个凹洞,男人某一部位的地方更加的深陷啊…
两把枪直接甩在了一遍,两只手捂着自己的下面,眼角挂着两滴可怜楚楚的眼泪,嘴巴抽搐着,一股不能言语的强烈痛楚由下面某个重要道具传递到了闹钟。
男人的最痛啊……
“呜呜…可恶的大龙啊…呜呜呜…”幽寒香痛苦地蹲在了地上,身子缩成了一团,两只手穿过两腿捂着受伤的“地方”,从牙缝中恶狠狠地诅咒着……
那个…你睡觉掉下来关大龙什么事啊?
咳咳,那个就是之前在进行一部分的基础修行的时候,某一个大龙让自己跟他一起给村民们示范近身格斗的时候,在大龙没有注意的时候,幽寒香毫不客气地也给了大龙“那里”一脚……
所以,自然而然的,他就认定了一定是大龙心怀不满,诅咒了自己,然后自己才会这样子捂着自己的宝贝痛苦地蹲在地上……
疼痛了好一会儿,幽寒香重重地呼吸了好几次,总算是不那么痛了…但是…希望自己的家伙不要坏了就好了…
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了树的另一边有一个人头。
“咦?”幽寒香站了起来,两条大腿紧夹在一起,像只鸭子一样走了过去,顺手拿起了自己两把枪……那个走路的姿势活像一个被阉了的家伙……
泪的脸庞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额头处还有将近覆盖了一般的彩虹印。
他的嘴巴微张,有气无力地呼吸着。
“咦?你不是今天早上我遇见的那个人吗?怎么这个样子了啊?”幽寒香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人,他对这个人可是印象深刻啊!不为其他,就为了他完全是由绝望和冰冷所构造的双眼。
“受伤了?”幽寒香蹲了下去,第一眼就看见了他左手手掌两个血洞。虽然没有学过什么医学知识,但是幽寒香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是蛇咬出来的伤口!
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了,幽寒香踟躇一会儿,把枪放回大腿的枪套中,伸出手解下了泪的轻铠甲,取走了泪手中的铁剑,免得他突然醒来袭击自己。
全身上下没有一个伤口,除了手掌。
用自己温热的手感觉了一下,幽寒香发现泪的全身上下几乎都是冰冷一片,手掌按下去的感觉,那已经不是人的**了!而是一块冰!
看起来他就已经奄奄一息,而且全身上下没有一个伤口,除了手上蛇妖的伤口。
“一定是中毒了!”幽寒香暗道。
他急急忙忙站了起来,四处寻找了一下,最后在旁边取下了一根很是坚韧的野草,狠狠地拍了拍泪受伤的左手,然后用那不知名的野草紧紧地勒住泪的左肩膀,血液瞬间受到阻塞,那些混有蛇毒的血液滞留下来,把泪整只左手涨的青筋暴起,苍白的肤色也变成了妖艳的深紫色。
“真是毒啊!”幽寒香吃惊地看着泪完全变了一个样子的左手,感慨了一下。
泪脸上痛苦的表情显得缓和了一点,额头那块缓缓蔓延着的彩虹印也滞了一下,接着用更加缓慢的速度蔓延着。
远处,泪来的地方,有几棵树晃了晃。
幽寒香敏感地回过头,警惕地看向那个方向,一把抓起了昏睡不醒的泪,身子轻盈地钻进了丛林之中,那片丛林轻轻地震动,接着恢复了平静。
也就是最后一片叶子停止颤动的同时,在泪来的方向,有两道黑影窜出,猛地落在了幽寒香刚才停留的地方。
秋天不回来左右巡视了一下,眉头皱了皱,轻声道:“没人?”
黄金甲一脸的怒气,脚印就此终止,可是,没有看见他意料中那个玩家!那个战士!
好险啊,要是刚才幽寒香慢了半步,那片他们逃离的丛林发出的颤动没有停止的话,黄金甲还有秋天不回来一定能够发觉,然后追上去的!那个时候自己可就真的完了!
毕竟自己只是一个三级的小枪手啊!对方可是有八级的战士和十一级的斗者,黄金甲尚且能够追上,更何况那个速度稍微快过他的战士呢?更别提如今自己还带着一个小拖油瓶。
呃…不过,我说,幽寒香,你没事总拦事上身干嘛啊?上次就一个卡卡西你杠上了二十八的战士杰克,这次又是因为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家伙杠上一整个公会?
幽寒香:不是才一个斗者一个战士么?
作者:你猪哦,人家那个公会会长摆明了要找这个家伙的碴,也就是整个工会要对付他,你救了他不就是跟人家整个工会对立吗?
起风了。
夜风微凉。
寂寥无语的星夜之中别有一番孤单的感觉。
幽寒香腋下带着泪,小心翼翼地穿梭在丛林之中。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细微的水流声。
幽寒香抬眼看了看那个方向,脚尖轻轻一点,又变了个身形,向着有水的地方前行。
玩家处在释战状态时,有那些明显的改变。在一般的状态下,玩家的身体素质也只是按照一定的比例增加,但要战斗的话就必须进行释战才能够进行。
所以虽然幽寒香觉得头顶那本封卡卷轴很碍眼,但是却不敢把封卡卷轴叫回去。谁知道在这个满是怪物的森林会不会突然从一边跳出一只或是一群怪物啊?
一条潺潺的小溪缓缓流动着。
漫天璀璨的星辰倒影其中,波光粼粼折射着别样的美景。
清澈可见底的溪流中,有一块块仿佛艺术品一般精美的鹅卵石,几条鱼儿摇摆着尾巴在水中穿行。
波的一声,几尾鱼猛地摆了个身子,箭一般消失无踪,只留下溪面上细细波纹。
啪…幽寒香带着依旧昏睡不起的泪,踩在了溪边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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