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了自己一天假,碎月回来店里,用干的布把书架都擦了一遍。这是间有点偏远的小书店,平常没什么人来。放的书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却不是大多数人喜欢的类型,所以生意并不好。其实生意好不好也无所谓,本来也只是个幌子。
昨天将楚臣寄放在了爸妈那里,很是想念。为了方便看店,只得每周六去接他,周rì再送回去。
碎清忠进来的时候碎月正在看一本叫fbi读心术的书。
“都通灵的人了还需要学心理学么?”
碎月头也没抬叫了声伯伯,继续看书。
“嘿嘿……瞧我,伯伯嘴笨不会说话。”
“月月,你最近又漂亮了啊。”
“月月,你这衣服真漂亮,颜sè配你正好。”
“诶月月,你指甲在哪里做的?好有个xìng。”
“月月……”
“停!”碎月无语,“这次又是什么事?”
“没什么事没什么事,就是……找你帮一点点忙,一点点。”碎清忠伸出小指头用大拇指掐出指尖一部分比划着。
“要多少?”
“五万。”
“什么?”碎月抬起头,“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碎清忠五指并拢对天:“我以我的右手发誓,这次过后绝不会再找你们借钱了。”
“大伯,五万对于我们这种家庭来说不是小数目。”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说以后绝不借了,我发誓。”
“你上回也是这么说的。”
“月月,你不借大伯就只能去卖肾了,还不上他们真会砍了我的。”
“就五万,不至于吧。”
“会的会的,上次张拐子就欠了几千,被打断了最后一条腿,现在只能坐轮椅了。他们说我这月底要是还不上的话就剁了我,月月,只有你能帮我了。”
碎月叹了口气,很是无奈。
“下次不能再赌了啊,赌是发不了财的。”
“知道了知道了……”
话音毕,人已走远。
“给我搬……”
几名大汉进屋,准备开砸。
“先等一下。”碎月有点莫名其妙,这又不是路边摊遇城管巡查,闹的是哪一出啊?
“哟……想不到碎清忠能生出这么标致的女儿来。”领头的人眼神yín秽,就要伸手摸上碎月的脸。
“高大哥,我们是来办正事的。”
“滚,老子要你教!”姓高的男子伸手踢了一下刚刚出声制止的人。
碎月抱歉的看了他一眼,是个才十几岁的孩子,染着金黄sè的头发,左耳上戴着七个耳环,穿着一套牛仔装。
“小姑娘,你爸爸欠我们老大十万块钱,这是借条。……你个死小子,跑那么远做什么,老子不打你了,死过来,把借条拿给老子。”
“他不是我爸爸,是我大伯。”碎月出声解释。
“老子管他是你什么人,他给了老子你的地址,老子找不到他人只能找你了,还钱!”
“父债子还,可没听说过侄女还的。”
“哟,小嘴还挺利索。来人,给我砸!”
“等等。现在是文明社会,大家都讲一个理字。不就是10万块钱嘛,我现在手里没那么多,店里的东西也值不了几个钱,您砸也砸不出金子来。”碎月想了一下,“不如这样,您三天之后再来,我们一定给您个解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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