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个黑衣人好像对长生派的人很不屑,带头人在两个手下的耳边吩咐了一些事情,两个黑衣人一起向月影扑过来。
又是域门的青花三式,简单的变化第二式砍中一个黑衣人的胳膊,伤口很深;另一个则被第三式砍中了大腿,也是伤口很深。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两个黑衣人干净利落地解决掉。一个捉住流血的手臂逃回带头人的身边,一个着捂着大腿,满地打滚。
逸清和逸夏就更加坚信,月影是她们长生派域门弟子。
官影月大喊,“臭月影,你要干嘛?快回来。”
月影感觉到清月剑柄轻微的愉悦的颤动,他心里也很高兴,像帮助自己的伙伴完成了一件让它高兴的事情。最奇怪的是这人和剑的关系,好像是自己的身体的一种延伸,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是的。
那黑衣的带头人看来了解了这人果然是长生派域门的人,觉得没什么可怕,只要不是破式的人。但是这人内功修为很深,看看自己两个被砍伤的弟兄就知道了,他们明明算是二三流的高手,是懂得如何躲开青花三式的招数的,最后还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势。他握紧自己的长剑,用破解“青花三式”的剑法向月影直冲过来。
月影继续握起清月宝剑,还是用青花三式来应付这个黑衣带头人。
但是这位黑衣带头人武功修为确实在比前面的两位弟兄要深,月影继续用青花三式接招,还是像两位长生派的师姐一样,觉得这黑衣带头人的招式特别的讨厌,总是在招式里最虚空的地方来一剑。但是他算是一流的高手,也能避开青花三式的杀招简直一流。
黑衣带头人满怀自信,他相信只要按照他们的堂主对教的青花三式的破解之法,让青花三式三式用完,就是他最后而且最致命的一击,结束这场战斗。
月影的青花三式,第一式青花含待,清月舞动起来像想青花开放前含苞待放的花蕾形状。黑衣带头人知道这一式破招,但是功力比不上月影,向后退了几丈。然后是第二式青花初露,内力更胜一筹,清月犹如花朵开始绽放前稳稳地向前慢慢打开。最后第三式青花绽放,清月犹如花朵绽放般内力全开,直攻黑衣带头人全身。黑衣带头人不断地向后退,逼得月影青花三式都用完了。
黑衣带头人眼看月影三式用完,就要得手了,等月影回收剑的时候提剑向前扑过去。突然,第四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的。在黑衣带头正要全力扑过去的时候,剑已经刺入了他的心脏。他带着绝望和不满,用尽最后的力气哭喊“是破式”,接着就倒下了。
剩下四个个黑衣人,三个黑衣人都落荒而逃,留下了大腿受伤的那一个。
月影刚才杀了黑衣带头人知道自己闯下大祸,几步走到官影月身边,一把拉着官影月手臂,说,“我们快走。”
官影月很生气,月影居然会救长生派的弟子,又好奇黑衣带头人说的“是破式”。她被搞糊涂了,什么是“破式”的、“烂式”的,居然死到临头了,还要大声叫嚷什么“是破式”,而且还吓退了其他几个黑衣人。
剩下的四个长生派女弟子,逸清和逸夏也只是受了点轻伤,也跟随月影和官影月的离开路线走。
月影拉着官影月逃到曲燕镇的外围树林,然后倚着一棵大树,深深地吸气呼气,转过头来发现后面跟来那四个长生派的女弟子。
月影拉着官影月在大树下坐下。官影月满肚子气,满肚子疑问,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紫瑜她们也在另外一棵树下歇息,让逸清和逸夏两位师姐,还有就是那位护着她的年幼叫铃儿的女弟子安定好,就走过来,说,“感谢你救了我们。请问高姓大名?”
月影冷冷地说,“不是我想救你们,是我的剑要我救你们。”
官影月突然感觉到什么事情是的,难道是清月要月影去救这我们四个长生派的女弟子。
紫瑜微笑着,居然是一把剑救了她们,但是从她的脸上看不出有什么疑惑和害怕的表情。她又问,“那你的剑叫什么名字?”
月影冷冷地说,“不方便说。”
紫瑜又问,“那刚才黑衣带头人大喊‘是破式’,那又是怎么回事?”
月影依然冷冷地说,“你去问他呗。临死还要神经病。”
那个叫逸清师姐的人,一边敷药,一边认真地说,“你该不会是浊影堂的人吧。明明就只有浊影堂的人才懂得‘破式’。你说,你救我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刚刚安顿好的三名长生派女弟子都有点坐不稳了,要月影给个理由。
官影月很好奇地向逸清师姐求教,“什么是‘破式’?”
逸清看着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有点教导意味的说,“就是能破解世上一切剑术武术的招数,只有浊影堂那几个堂主才懂的妖式。二十年前,就是有一个破式传人挑战各大门派高手,结果惹来了一场武林围剿破式的事情。为什么世上有这种霸道的招式?又是谁先独创出来的呢?”
月影面容冷冷的,一句话也不想说。
官影月又好奇地问,“为什么月影会懂得‘破式’?明明就是山里长大的人,外面什么世面都没见识过,为什么会懂这种那么霸道的招式。”
逸清、逸夏、紫瑜和护着紫瑜的铃儿听官影月这么一说,都被搞蒙了。凭什么说,那黑衣带头人叫嚷“是破式”,我们都全相信月影用的就是“破式”呢?一下子大家都开怀大笑起来。
月影还是冷冷地说,“就是啊。临死还要神经病。”
紫瑜充满深意地看着月影,说,“你能送我们回长生派吗?两个师姐都受了伤,虽然都是轻伤,面对万崇的追杀,然而我们也难以保护好自己。”
月影感受到清月在恳求着,轻微地在颤动。他凑过去官影月那里,“这样好吗?”
官影月犹豫了一下,“也没问题的。反正她们也长得不像坏人。而且能伤我父母的肯定是男人。”
月影心里一抖“哈”,可能伤你父母的一定是男人。他开始搞不明白这女人是怎么会是,这跟是不是女人有关系吗?一起大笑了之后,会产生一种同xìng别的互相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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