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愣了一下是因为我真的知道斯普林特老师,这是一只住在纽约下水道里的老鼠,他有四个喜欢吃意大利馅饼徒弟,分别是使用武士刀的达芬奇,使用铁叉的拉斐尔,使用双节棍的米开朗琪罗,以及使用武士棍的爱因斯坦。他们的敌人是史莱德和只有大脑、四肢退化、只能靠机器身体行动的怪物――朗葛。
我十分佩服自己当年看忍者神龟怎么分的清基本上一模一样的四只乌龟,还牢牢记住了他们的名字,虽然我最喜欢的还是使用腾古之剑梦想着征服世界的史莱德。
“既然你是故人的后辈,我觉得我有责任提醒你一句。”毕竟斯普林特老师是我懵懂的儿童时期最喜欢的动画片里的角sè,大宝天天见,也算是故人对吧,“中国的下水道可能跟你的梦想有些偏离。”
看着锦毛鼠疑惑的神情,我更觉得我有责任和义务让他明白中国的国情,“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中国的下水道,基本都很骨感。”
“就是说中国的下水道住不了人,像猪哥这身材的,不收腹容易卡住。”我用手比划着越来越窄的下水道,又一次成功的打击了锦毛鼠,看着他委顿的低迷了神采,我觉得只有用一句不是人话的二鬼子话才能让他有醍醐灌顶的觉悟,“你的明白?”
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换一个角度看问题,任何sè彩都会变的五彩斑斓,就像此刻,猪八戒在我的指挥下用方便面箱子把仓库间隔成了三居室,而培月忙忙碌碌的打扫着屋子里飞舞的灰尘,我走到靠在超市门口暗自伤心的锦毛鼠身旁,把一个大红的促销绶带斜披在他身上,世界瞬间就变的美好了许多,就像促销迎宾带上写的: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早晚用大宝。”我刚把促销绶带给锦毛鼠披好,一个稚嫩的声音就朗声念到,我回头看去,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扬着头正站在我身后,一头淡棕sè的卷发遮盖了额头,嫩白的小脸上薄薄的嘴唇轻轻抿着,小鼻子翕合间似乎有长气传出,一双大大的眼睛瞪着我,有点横眉冷目的意思,这孩子头挺大,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什么。
“哥哥教你个儿歌好吗?”我轻轻的蹲下身子,拍着巴掌一句一顿的唱道,“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我有大头。”
“你还能再幼稚点吗?”小男孩一脸鄙视的望着我,“你就是边诚?”
这孩子竟然还知道我的名字,估计是附近谁家的孩子,我起身四下张望,竟然没发现有人跟在这孩子身后,“你爸爸是谁啊?”
小男孩根本不理我的话茬,依旧执着的说,“我问你是不是边诚。”
我算被他的固执打败了,小孩子的世界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可讲,我肯定,如果我不回答他,他能像个复读机一样一直问下去。“好吧,我是边诚,你能告诉我你爸爸是谁了吗?”
“我妈说你就是我爸爸。”小男孩一脸正sè的说道,说完上下打量着,“嗯,应该没错,跟我妈说的一样。”
“你先等下。”我一听这话瞬间就如同进了**阵,云山漫漫,我可还没结婚,就算以前谈过恋爱,也纯洁的采取了安全措施,这要真是我儿子,我是不是应该去起诉杜蕾斯呢?“什么就跟你妈说的一样?”
“我妈夸你,说你跟哈士奇一样,二的极其自然。”
一瞬间我以前交往过得女孩子就都在脑海里浮现,然后通通被我否定,我是真不认识这么夸人的姑娘,我四下张望,想找到和我恶作剧的人,结果一无所获,“你还是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我rǔ名叫红孩儿。”小男孩大眼睛扑闪着,把小胸脯挺的老高。
红孩儿?我的心一紧,转头朝超市里大声喊,“猪哥,不对,超哥,赶紧来下。”
猪八戒听到我焦急的呼喊,根本没有丝毫的担心,扭晃着肥硕的身躯一步一步的往外挪着,“咋了?俺这不工作呢吗?”
“这小家伙你认识吗?”我把手指向红孩儿,满脸期待的问猪八戒。
“圣婴大王?这是牛魔王的儿子?”猪八戒疑惑的望着我,小声道,“这孩子可不是省油的灯,你怎么惹上他了?“
“他非说他是我儿子。”我一脸无辜回答猪八戒,转身蹲在红孩儿面前,尽量的让语气柔和的说道,“你也听那个胖伯伯说了,你是牛魔王的儿子,再退一步说,你头这么大,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你看我这脑袋,”我边说边用力敲了下头,“咱俩这型号不配。”
“我妈说你是你就是。”红孩儿把小嘴一嘟,漂亮的双眼皮下那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透露出一丝委屈,“边诚,你不要我么。”
“要,要。”我赶紧在猪八戒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塞进红孩儿嘴里,这楚楚可怜的萌样,我是无力抵挡,这不是省不省油的问题,他这是一个费电的大功率灯泡。
猪八戒心疼的望着棒棒糖,一把拽住我,“你可不能被他纯真的外表所欺骗。”
“他就是一小孩,”我打断猪八戒的话,“你说他妈,也就是铁扇公主为什么说他是我儿子?难道......”我刚提及铁扇公主还不及问到铁扇公主是否漂亮,眼前就突兀的出现了一个长身健硕的身影,我定睛一看,顿时三魂七魄yù散,这大眼睛,大鼻子,大嘴岔,最主要的是大脑袋,赫然正是牛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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