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五章不要走决战到天亮
《酉阳杂俎》记载:“旧说,野狐名紫狐,夜击尾火出,将为怪,必戴髑髅拜北斗,髑髅不坠,则化为人矣。”一说“狐口中媚珠,若能得之,当为天下所爱。”
狐狸jīng是每个男人心中最深处的渴望,古往今来多少善良的狐狸幻化chéng rén,陪伴了一个又一个落魄的书生走过青chūn的荒芜,细细想来,长夜漫漫,有魅女相陪,红袖添香,这要好好读书要多大的毅力。
换言之,狐狸jīng自迷惑商纣王的妲己起,隐然已经成为了美女的代名词,你看那勾引别人老公的小三,你看那红灯区妖娆的歌女,哪一个不是妩媚的如同三五月的桃花,哪一个不让你有暖玉温香抱满怀
的冲动。
别问我为什么如此不遗余力的美化狐狸jīng,也千万别质疑狐狸jīng不总是摄人魂魄,吸人脑髓,挖人心肝。我的副驾驶上现在就躺着一个,我敢这么吓唬自己吗。
看着猪八戒没有恶意,我轻轻的把副驾驶的门关好,招呼猪八戒来到车后,打开厢式小货车货柜的后门,“猪哥,这个高度不用神通上的去么?”
猪八戒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道:“你咋就记不住呢?叫超哥!你这是看不起胖子怎么得,”说完纵身一跃站在了货柜里面,转头洋洋得意的笑着,“咱也练过,这身段咋样?”
“动如脱兔,漂亮,你往里挪点,对,在往里点。”我一脸崇拜的望着满脸疑惑的猪八戒一步一步的挪进货柜里面,迅速的把货柜门在外面关上,我的车门是没锁,但不代表我的货柜没有,“猪哥,咱回家了您呐。”
“回家你把俺关这盒子里做啥?”猪八戒用力的捶打着货柜车厢,“这里面还怪黑的。”
“主要我这车不坐不下了么。我不说你是不是就忘了,我这是辆单排的厢式小货车,单排你懂的,除了副驾驶就还驾驶员一个座位。”我耐心的给猪八戒解释着,我之所以这么耐心,完全是因为一旦猪八戒出来,我肯定打不过他。
哪承想猪八戒丝毫不为我的耐心感动,继续砰砰的击打着车厢,冥顽不灵的喊:“俺也会开车。”
我顿时大怒,你会开车了不起啊,方向盘上挂根骨头狗都会开,可有人开车,就有人要呆货柜里吧。佛都说了,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jīng神,我认真而且严肃的提醒:“你没本。”
科学证明,关键时刻考个驾驶证还是很重要的。我屁颠屁颠的转身跑进驾驶室,拧着车,二档起步,猛的一脚油门,我这三手到六手之间的单排厢式小货车顿时像脱了疆的瘸野马一样奔驰在回家的路上。
回家,其实就是回大诚子超市,超市有间很大的仓库被我改成了卧室,我一直为我这种以工作单位为家的奉献jīng神感到骄傲。还是那句话,虽然超市小点,却也还能勉强满足小区人民正常的的生活需要。这不,我的车刚进小区就发现陈大妈翘首远望的站在超市门前,不等我的车停好就晃着手嚷道:“小边啊,基层服务不能懈怠啊,你这一天不开门,咱小区人民温饱问题怎么解决啊,关乎民生无小事啊。”
你听这官腔打的,跟běi jīng这地方,你往天上扔个砖头,砸到十个人就有九个处长,剩下的一个还是局长。陈大妈虽然只是小区的居委会主任,但跟奥巴马面对面唠上两个钟头,估计露不了怯。
“大妈,您挺忙的还亲自过来,缺什么我给您送家去。”我一边把车停在车位上,一边应付着陈大妈,这老太太的温饱民生估计也就是她们家的酱油或者碘盐用没了,其实,往马路对面大概也就五百来米还有家超市,老太太之所以在我这死等,主要的原因是那家超市和我们分属两个小区,而且,我们超市的上一任老板,也就是我妈定下过规矩,陈大妈买东西,有零头全免,打那以后,陈大妈总是顺路买根真知棒棒棒糖哄孙子。
“我这挨家收水费呢,家里醋没了,小袋的那种是一块六吧。”陈大妈边说边往我车里瞅了一眼“这姑娘是喝多了?”
“嗯,不能喝,一两啤的下去就起不来了。”我紧忙把段珍抱进超市,拎了两袋醋递给老太太。
“有一袋就够了。”老太太只接过一袋,递给我一块钱,转身嘟囔着走了,我听得清清楚楚,嘟囔的是“两袋是三块二,一袋是一块六,哪个零头多我还不明白?”你别说,这老太太帐够清楚地。
转过头来我看着躺在我床上的段珍,原本扎起的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披散在床上,洁白的护士服把她玲珑的身躯衬托的更加曼妙,因为仰卧胸部似乎更加突出,嫩白的脸蛋上紧闭的双眸,长长的睫毛似乎有稍稍的颤动,娇艳的红唇微张,让人有想亲上去的冲动。
男人是渴望反叛和挑战秩序的。制服常常代表着一种秩序和权威,制服诱惑是每个男人心中的梦。我轻轻的伏下身,想把吻印在段珍的额头。
“边诚。”段珍竟然不合时宜的醒了过来,在我身下轻声说道:“谢谢你。”
我一惊,赶忙把手放在她的额上,满脸通红的问:“你醒了。”
“嗯,你做什么呢?”段珍任由我把手放在额头,也不挣脱,静静的望着我,眸子里安静如水。
“我怕你发烧,摸一下体温。”我讪讪的笑着,不好意思的把手拿开。“挺暖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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