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香旎准备教训下那个高挑女郎,一走进对方贵宾房,高挑女对侍应生一招手,“全套装备拿来……”
在郝香旎目瞪口呆中,一样样器具摆了出来,女郎咯咯嬉笑,“怎么样呀?来不来嘛?”
郝香旎瞪了她一眼,“无聊!”转身而出。高挑女郎抱臂跟随而出,“说你稚嫩就是稚嫩,还不谦虚,跟姐学两次,才能包你不虚此行。”
郝香旎没理她,回房间拿东西准备走人,高挑女郎跟随而进,又依着门框,调笑郝香旎,“哟,地位还蛮高的,我猜猜是哪位千金贵妇第一次堕落……总统情人我认识……部长小妾我朋友……张家小姐是我小妹,帝都附近有这么好身材的女强人,刚下水的嘛,就只那一位咯——”
郝香旎混若无意的拿着包经过那女郎的面前,突然抬膝击向对方小腹,手同时发力,迅速锁向对方咽喉,高挑女郎反应也算灵敏,立马朝房内一窜,但郝香旎也是经过精英训练的,一个扫腿就地一摆,女郎一个踉跄就要扑地……房内一直呆立的侍应生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的去扶就要倒地的高挑女郎,那女郎一甩手,不耐烦的骂了句:“滚开!”,然后就朝床上一扑,摆着姿势挑衅郝香旎,“姐姐大人喜欢重口味,来啊,来啊……”
郝香旎正愁心里的郁气没处撒,见这女子找虐,便也不再客气,一个箭步就奔过去,左手卡压住她脖子,右手扣住她耳下,打算撕下她的面具,那高挑女郎这下才有些慌了,连忙叫道:“姐姐,你懂不懂规矩,不带这样玩的。”
她的话却没法停止郝香旎的动作,“嘶——”的一声微响,面具撕下,女郎真实的面容暴露,她也不反抗了,只双手捂脸,对着侍应生站着的方向吼道:“还不快滚!”
侍应生立马低头带门退出,老老实实守在门外。
郝香旎一提她的发束,“有胆来玩,还知道害羞啊,你妹的还说别人稚嫩,拿开手……”
“好姐姐大人,不该这么玩的。”
“你说什么?”郝香旎心中莫名一慌,刚刚这女子叫的是——“郝姐姐”?难道对方真的猜出她的身份?她揪着对方的头发就朝床上一按,把她捂着脸的手一扳开,却大吃一惊,“你个莫家二世奶吃饱了撑了?”
她手一松,莫彤立马坐正身子,理顺头发衣裳,一副很乖巧的样子,喊了声:“好姐姐。”
郝香旎被她那酥麻的语调喊得浑身一寒,顺势朝旁边一坐,眉头一蹙,“看我不告诉你爹!竟敢跑到这种鬼地方来鬼混!。”
“嘻嘻。你不也跑到这里打发无聊嘛。”莫彤不怒反喜,嬉笑着,“好姐姐真是郝姐姐!行,你告诉我爹,我告诉全星河的人,看谁的知名度大。”
“切——无耻无敌。懒得跟你废话我走了。“郝香旎看在熟人份上,懒得跟她计较,索然无味地离开了俱乐部。
飙车回到千山别墅区,已经午夜11点多了,她下意识地驾车经过商昊住地,他的书房里仍然有亮,她悬停了两三分钟,还是一拉驾驶舵,折回自己住地。
她一回到房内,把衣服东西都收拾完整,穿着内衣走进浴室,手一挥,全自动浴缸开始注水。
她卸完妆后,脱掉内衣,戴着浴帽,望着壁镜中的自己——白皙的皮肤,饱满的身材,已经成熟的凸凹有致,她转了转周身,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
她踮起玉足,曲线柔张,跨进浴缸,缓缓坐入,轻轻吁口气,仰头半仰在缸中。
浴缸的水位自动调节,各个位置的注水孔,根据人体特征和躺在上面的距离及压力,冲进不同水压的水柱,对她腿下,臀部,背部,两侧,轻轻冲摩,她缓缓闭上凤眼,睫毛不时轻抖在水雾氤氲中,一晚的经历,无论寂寞无聊、还是庸俗恶趣,画面随水声哗哗流过脑海,最终又定格在那扇亮着光的书房,突然,一赤裸身躯从亮光中闪现,跟高温训练室曾爬在她身上的一样挺拔,一样阳刚,
她猛地一睁眼帘,甩甩头,喃喃自语:黄毛丫头,你又想作怪?她轻咬湿漉的朱唇,贝齿擦过粉亮的性感,嘴角又翘起玩味的漩涡。
手轻轻一摸浴缸边沿控制屏,上方浴缸顶缓缓降落,从其下端又射下不同角度的水柱,冲击她的胸腹。
水柱射向高耸的胸脯,化成点点晶莹的水珠滚落向乳沟和肋下,刚长吸的一口气,下意识地放纵而出,“呃——”一声悠长的呻吟响起,似乎连带着将整晚的郁闷一扫而空,同时,她身体中又洋溢起一种别样的兴奋,
“啊——”她忍不住又一声吟叫,不自觉的仰起上身,又不争气的颓然躺回,一起一伏,激起缸水荡漾,春情无限……
她已满面桃红,凤眼迷离,鼻息无法平稳,胸口砰砰直跳,玉臂紧张收缩着,挤着胸口深沟在水中折射着幻影…
劲射依然,她却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躺姿,双膝一屈,上身一仰,两手一把抱住丰腴的大腿,头埋首之间,似吟似诉的低吭。
这一坐起,浴缸周边水柱群射,她玉背抖动,猛地从浴缸中翻爬而出,拽起浴巾,来不及擦拭水珠就直接趴上大床,浴巾带上了胯间……
郝香旎越来越失去对自我意识地控制,脑中星柔的记忆趁此突破她层层意识防线,旖旎的画面,执着的情感,唯美的花前月下,还有要命的赤裸青春……猛烈爆发。
“昊——昊哥,昊哥!昊哥,快~快^”郝香旎香汗淋漓,气喘嘘嘘,终于迷失在“星柔的记忆中”……
她似乎穿透在无穷的幽暗中,一双深邃忧郁地眼神在指引她,爬过去,爬过去……抚摸上他刀削的面颊,她渴望用润唇去湿化,用醉人香舌去勾起他的柔情……拥抱上他挺拔的身躯,她渴望用娇躯去软化,
房中弥漫着异样声色,窗外繁星羞涩入云层,别墅区笼罩在一片静谧的黑夜中,直到第二天,阳光透出层叠窗帘,室内光线大亮。
房内仍然是衣物、被服、浴巾一片乱象,郝香旎赤裸玉体横陈,紧闭凤眼,似乎还在睡梦中,长长的睫毛突然一抖,却暴露了她的清醒,两颗泪珠从凤眼外侧角滚滚而下,滴落在乱糟糟的枕巾上。
她哭了?
她一向坚强,强势掌控他人,怎会轻易流泪?可睫毛眨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又是两滴,她在忍,忍是一个坚强内心的人一向的本能,本能这次控制不住意志,眼看第三滴……哗哗的眼泪在飞。
她一向自信,自信控制得住星柔的记忆,又怎会受她影响?可鼻子吸了一下,如青春少女般的委屈,吸耸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长,最后哇地的一声翻身埋首入枕间……
这还是以前的郝香旎吗?没看到过郝香旎这样飞过泪,这样委屈地哭过。但这明明还是那妖娆的“四象限”女人,也许,她露出了其中另一个“象限”。
她放开哭以后,哭反而很快就止,像夏天的暴雨下得肆意去得迅速。她一弹而起,抓起被角胡乱擦了一把泪痕,粉拳擂向床垫,仍有哭腔,也仍有郝香旎过去几分熟的姿态自言自语:“星柔,就算你把所有的记忆成功铺满我的脑海,就算你把那个臭小子塞满了我的灵魂,我还是郝香旎,比你强的郝香旎,对他更有用的郝香旎!你等着瞧!”
她充满水雾的凤眼闪出决然,立马起身,噔噔噔地冲进浴室,水声哗哗,她将自己埋在水中,十分安静……这一夜蜕变,她还是她,却也不单单是她了……她身心既有郝香旎的一切,也有星柔的柔情!她,将成为全新的郝香旎!从此,她心之所向商昊,欲之所归商昊。
郝香旎终于顺从了内心,也慢慢恢复冷静,她重新上妆,不再是以前优雅不失柔媚的妆容,而是星柔惯常的淡妆,
她改变装扮,走出房间,这个周末她觉得千山的空气分外不同,每个毛孔沐浴在初夏的晨曦中,清新、淡雅而自然。
几分钟后,她来到了商昊的住房门外,没有了犹豫和矫情,敲门。
商昊昨晚也忙了一晚,借鉴基因碎取补丁机的原理,设计出了写入基因的装置插件,午夜才把设计资料发给风创他们。
大周末的,谁敲门?千山基地,也就只星柔有这习惯,他一嘟囔,门外的身影就传入他的脑海,而且她正在门外检视着自己,顺顺头发,整整衣裳,就像去正式见面一样,生怕哪个地方的形象不妥。
郝香旎?她来干什么?商昊满腹奇怪,要不要去开门,还是轰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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