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梁志海又犹豫了一下,“不知,小兄弟家中可有什牵挂,至今有无心仪对象?”
张好运孤身寡人一个,哪里有什牵挂,于是苦笑着摇摇头。
“哈哈,这样的话,小兄弟若是愿意,或许能入赘某些武学世家,世家若是没有男丁,必找人入赘,所谓传男不传女,传内不传外,那样可学到真本事哦!”
见张好运有些不愿意,梁志海又解释道:“其实那也没什么。曾经北有杨少琼,入赘太极世家,武功大成之rì,一时间声名无两;南有白家宏,入赘咏chūn一派,之前他还是南少林一个和尚,为了追求武学极致,毅然还俗入赘,而如今不也是一代宗师吗。”
梁志海正sè道:“为武一道,若无大毅力,跟本谈不及成就,小兄弟若有别的谋算,我劝你还是不要选此道路,毕竟当今社会,武道势弱,各宗派也是鱼龙混杂,若是穷尽一生,走了岔路,悔失晚矣!”
张好运躬身拜谢,今rì一叙,受益颇多,倒是需要回去好好思虑一番,于是便就此拜别,约定若有机会,他rì再聚。
梁志海也没多做挽留,二人就此别过。
回去后,张好运辗转反复,彻夜难眠,第二rì一早,顶着两只黑眼圈,便来到张秀秀办公室里。
说明来意,张好运是想辞去工作,依照梁志海的建议,前往北方齐鲁省份,造访名师,追求武学。
张秀秀颦眉思索了会,出声道:“好运兄弟莫要多想,你在公司里的成绩,众所周见,若是因为最近发生的那点事而不快,辞职完全没有必要,不过你说要去北方省份求学,我也不是不赞成,这是这一去居无定所,又用何养活自己?”
折中了一下,张秀秀又道:“这样吧,公司往齐鲁省会,长齐那边有条货运专线,每周一次,你周rì晚随公司装货的车前去,周一早上卸完货后,便可zì yóu活动,周五再从长齐装货回来,那段时间,可以先住在长齐的仓库,公司也仍然给你开工资,你看怎么样?”
张好运听之,异常感动:“姐,这怎么好意思,我这不是白赚公司便宜吗?”
张秀秀作怒之:“你还究竟将不将当作姐姐?这点命令也不听?”
张好运赶紧道:“我一只把你当作最好的姐姐,最亲的姐姐,又怎么会不听你的话呢!那你答应我,若是我在齐鲁找到的安身之处,就让我辞职,随我在北方发展如何?”
张秀秀心中有些触动,半晌,只算是点头默许了。
当晚,张秀秀提着两大包东西,来到张好运一直住下的值班室,见张好运正闭目坐在床榻上打坐,也没出声打扰,静静的给手上其中一个包裹打开,取出酒菜,铺开放在了屋中小桌上,人就这样默默地坐下,细细打量神情专注的张好运,那张还有些稚气的脸。
直到张好运收功睁开眼睛,才发现到张秀秀的到来,赶紧跳下床榻呼招道:“秀秀姐,你怎么过来了,也不打个招呼,弄的我如此失礼?”
张秀秀捋了捋刘海,笑道:“看你那么专注,我怎么好打扰,忙完了就过来吃饭吧!这么长时间里,姐姐一直对你关心太少,有没有在心里责怪我?”
张好运来到桌边:“怎么会呢?姐姐对我的关心,我感激都来不及,我跟大泉哥在北市混的不如意,要不是姐姐收留我们,我这会说不准还得去睡大街去!”
张秀秀白了他一眼,“尽胡说,男子汉有手有脚的,怎么会去干那事,快来,我在外面买了点酒菜,明晚你就要走了,今天陪姐姐喝一小杯,对了,北省那边气候不比怒海,气温要低得多,我给你买了几件衣服,你穿来试试大小。”
张好运眼睛有些湿润了,重生以来,自己总是有什么穿什么,还是第一次有人专门给自己买衣服,红着眼试穿了张秀秀买来的衣服,千言万语,到嘴边也只剩下一句:“姐,谢谢!”
张秀秀心中也有些难受,张好运为她做的那些,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来吃饭,菜都凉了,陪不陪姐姐喝一杯?”
张好运跟张大泉瞎混那会,有时候也喝一点,于是坐下,给张秀秀和自己都倒了杯酒。
二人推杯换盏,不意间已是月挂树梢,夜深了,一瓶白酒喝完,二人酒量都一般,都有些醉意。简单收拾了下,相伴坐在屋外院落里,看着头顶苍穹那一轮圆月。
张秀秀问道:“弟弟,以前我对待你有些不公平,你有没有觉得委屈?”
张好运抬头望着明月,“没有,姐姐有些事不说,肯定有你的道理,我懂得不多,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是有用意的!”
张秀秀低下头来,假以掩饰眼眶中的泪水,“谢谢你,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一定会把所有的都告诉你,以后你就我亲弟弟,谢谢你信任,真的,感谢你!”
或许是酒jīng的作用,张秀秀鬼使神差,居然伸臂将张好运搂在了怀里,一时间温香无比,张好运却只觉鼻子有些干燥,看到了些不该看的东西,因为挤压而敞开的大开领西服领口下,浅白sè蕾丝文胸的边缘,划过张好运因喝酒而红扑扑的脸上。
一滴温热的鼻血,不巧却滴到了那深邃的沟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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