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吃过晚饭,也没去修炼,张好运去了不远的一家网吧,想借助网络查查看,有没什么可以给自己解惑的地方。
不出所料的,网上搜索出了很多无用东西,对张好运有价值的却是一条没有。
倒是回来路上发生了一件事,几个流氓混混调戏三名晚上补习回来的女学生,不过还没轮上张好运出手,那几个混混就被一名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子三拳两脚打发走了。
这男子也不是独自一个人,后面还有几名随行,那几个随行,仿佛刚才大显神威的是他们一般,跟在后面不挺夸赞着、比划着,和着那三名学妹的不住感谢,这名男子摆出非常清高的姿态,只是摆摆手,得意洋洋的离开了。
张好运跟随着那名男子,想找个机会去请教他几个问题,只是还没有追上,那男子就和身后的几名随从,进了一座挂着“形意”二字的武馆里。
低头看看今晚时间也不早了,张好运便拿定了主意,明rì一早,前去那里请教一番。
第二rì,张好运请了半天假,朝阳初上之时,便踏入了昨晚那家挂着‘形意’字样的武馆。
显然他是来早了,一楼接待大厅里空空荡荡,只有最里面,标着大堂经理的台席上,有名西装男子趴在那里打瞌睡。
推了推那名男子,他先是陡的一个激灵,赶紧站了起来,习惯而礼貌的说道:“先生您好,是需要报名吗?”
看见还穿着印有“快运”字样衣服的张好运,瞬间又缩回了椅子里去,没好气的道:“以后送快运要先打电话来,今天不是我来早了,你不预约,哪里去找人去。”
当张好运说明来意,这名经理却只打了个哈欠:“小伙子,我看你该是找错地方了吧,你知道这里面一个月会费要交多少钱吗?你一年工资都不够啊!穷人家还学别人玩练武,有时间还是多去送送快件吧,赚几个成家买房子娶老婆才是正途。”
张好运火了,所谓是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真没想到今rì过来,连上个楼都这么难,于是也不想再继续啰嗦下去,提脚就要上楼。
大厅经理哪能让他随便上去,就在二人纠缠的时候,大厅里又过来一人,此人身高八尺,全身的肌肉匀称,行步间虎虎生风,一看就是名高手。
后来的这名男子了解到了情况,笑了笑道:“这位小兄弟志向很不错啊,只不过恐怕有些不了解情况,方经理你把他交给我吧,我带他到我的办公室坐下谈谈,在这里影响到了会员就不好了。”
那名姓方的经理听到男子这样说,当然是再好不过,笑脸将二人送上了喽。
高个男子带张好运走进了二楼一间办公室,给他泡了一杯茶,这才坐下,自我介绍道:“你好,我姓梁,是这家武馆的一名武师,平时就给这里面的学员授课,不知小兄弟来此有何贵干啊?”
张好运简单说明了下来意,也不过就是想弥补点武术的基本知识而已。
梁武师听力哈哈大笑:“小兄弟,你对武学很感兴趣?”
“不错。”
“自己也练过?”
“练过一段时间。”
梁武师伸手摸了摸张好运的手臂骨骼肌肉,只觉得肌肉结实,经脉完美,微笑道:“不错不错,看的出来,你挺努力的,付出了不少啊。”
张好运一高兴,正想给胸中的困惑说出来的时候,那梁武师又继续说道:“现在很多年轻人啊!总觉得世界上最厉害的是热武器,枪、炮,认为你人武功再厉害,还能厉害过原子弹?”
“话是不错,但是这就偏离了武道的初衷了,修炼是为了什么?简单说是强身健体,修到极致,虽不说长生不老,但延年益寿是不在话下。传说中,修炼的飞天遁地,也非是不可能啊!”
“所以说小兄弟你的见识很好,我很欣赏!”
说完看了张好运一眼又继续说道:“但是练武四要素,财侣法地,缺一不可!你可知这‘形意楼’学习一年要多少钱?”
张好运诚实道:“不知”。
他目前确实对社会上财富一说,还不是很清楚。
梁武师神秘一笑:“三等会员只练招式,一年十个月,总共学费十万,二等会员稍微接触点心**决,一年学费不下百万,一等会员系统培养,一年学费恐怕千万不止啊!这贵宾会员倒是不要学费!”
张好运听是这样的天文数字,心刚冰冷下来,又听到免费一说,激动起来:“那怎么样才能成贵宾会员啊?”
梁武师笑起来:“贵宾学院非高等的达官贵人子弟不收啊!”
张好运有次问过公司财务那里,好像还存了三五千工资没领,但是这样的开销,十份工资也养不起吧,于是张好运只好摇摇头准备离开武馆,心中还颇有些愤愤不平。
“这习武不就是靠刻苦用功吗,为什么非得用钱铺路呢!哎,不学也罢!不学也罢!”
梁武师将张好运送到门口,拍拍他肩笑道:“不要灰心,我看你修炼也有些小成,今rì一见也是有缘,这样吧,我这里有张名片,上面有我的住址,我每周周么休息,有机会的话,来我家做客,彼此切磋切磋,交流交流经验。”
张好运知道他这只是客气,他这样的初学者,哪有什么武艺好切磋交流的,只得感激中将名片接了过来,告辞离开。
梁姓武师摇摇头,只觉这小伙子有趣,若是只靠刻苦用功就成,这天下武林高手不是泛滥了吗。
数rì过去,已近年关,张好运的快运业务又忙了起来,暂将求学这事忘到脑后。
这一rì送货到健身房门口,客户签收过了货物,张好运忽然见健身房里几人,有些面熟。
仔细想来,忽然想起其中一人,这不是那晚第一个用木棍,轮自己手臂的人吗,只因当时第一次超前预知到受伤的感觉,jīng神异常紧张下,对那个大汉面相也是特别深刻。
那次事后,张好运一直就比较困惑,为什么那些人要抓张秀秀,可惜当晚又过度慌张,再回忆着去找那间大院,却是怎么也找不着了,今rì碰上,哪有简单任他离开之理。
于是乎闯进去询问,一言不合,自又是大打出手,现在的张好运,拳法越是纯属,打的也是特别轻松,三拳两脚,已将那大汉降服。
其实他想的也很简单,问你不说,打服你看你说不说。
还是只能说张好运太幼稚了,法制社会,有时候也不能用拳头称横啊!这不,刚刚给那大汉降服,不料jǐng察从天而降,一双雪亮的白银手镯,将意气风发的张好运送进了派出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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