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禁卫军听了都笑了起来,一个禁卫军用眼看着二娘嘿嘿地笑着说:“让你这么一改,那以后的军营可以带老婆了!我们以后再也不用干靠着了!”
其他禁卫军也跟着起哄地说:“唉!别说上阵前带老婆了,只要打仗前能让我们睡上一次大姑娘就知足了!”
禁卫军头领看到自己的兵跟石三郎没大没小的开起了玩笑,生怕得罪了二娘,上前对着手下骂道:“娘的!没大没小的,给你们点颜sè就要开染房?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快!把老虎抬到路边去!别在这里瞎叫唤!”
几个禁卫军看到头领发火了,七手八脚地把死虎连拉带抬的弄到了路边。石三郎和二娘也来到休息的地方,经过刚才一场惊心动魄地打虎,他们也累坏了。说实话,二人刚才也吓得够呛,二人从小到大还真没有见过真老虎呢!要不是急着救人和有一身的武功,他们真不知道如何是好呢!
太阳西斜了,天气更加冷了,石三郎决定出发。他让人把死虎放到自己的马上,他和二娘合骑一匹马跟在后面。在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他们来到了潼关。
潼关是长安城的东大门,又是秦、晋、豫三地的要冲;潼关地形非常险要,南有秦岭,东南有禁谷,谷南又有十二连城,北有渭、洛二河会黄河抱关而下,西面紧靠华岳。潼关周围山连山,峰靠峰,崖高谷深,山高路窄,中间只有一条羊肠小道可供人们往来。潼关又是兵家必争之地,历来都有重兵把守,所以潼关修得十分高大坚固,真可谓是一夫守关,万夫莫开!
石三郎一行来到潼关驿站,早有快报通知了驿站,驿站差役们全部迎了出来,他们都想看一看皇上亲派禁卫军送灵柩的队伍。他们没有想到送灵柩的队伍还带着一只刚刚打死的老虎!
驿站头领一问老虎是在松树林里打死的,激动的热泪盈眶,对着这支对伍跪下磕起头来!石三郎和禁军头领急忙下马莫明其妙地扶起他来问:“驿长,这是为啥?”
驿站长看着死老虎高兴地说:“你们有所不知呀,我们驿站的差役为了给朝廷送公文,不管白天黑夜,只要公文一到,我们立即就得传递,如果误了时辰上面追究下来一定要杀头的!可是自从来了这只老虎以后,连吃了我们三个送公文的差役,吓得差役们谁也不敢送公文了。没有办法,我们只好在白天集中好几个人一起过松树林,到了晚上就是有加急的的公文大伙谁也不敢过松树林呀!现在可好了,你们为我们除去了老虎,我们一定要好好谢谢你们呢!”
二娘在一旁听得笑了起来,接过话说:“不就是一只老虎吗?你们为啥不带人上山打死它呀?”
一个差役摇着头说:“这只老虎狡猾的很,潼关总兵派出不少将士和jīng兵上山打虎,可是他们每次都是无功而返,这一个多月来,他们连个虎毛都没见到,更别说是打死老虎了!”
石三郎听他们说完后对驿站长说:“不管怎么说,这个仇我们给你们报了!你们把老虎抬回去,把虎皮剥下来给我留着,老虎肉大伙吃了,再把虎骨卖了,把卖得的钱送给三个死去的差役家里!”
驿站的差役们听后高兴地欢呼跳跃起来。热情地把石三郎他们接进驿站,把最好的房间腾出来让他们居住,烧好热水让他们洗澡,把战马和灵柩牵到放草料的后院好生照看。
老虎肉也吃了,酒也喝了,澡也洗了,劳累一天的石三郎带着二娘给爹上了香,送了饭,这才回到屋里躺下。二娘小声问石三郎:“怎么今晚不派人看守爹的灵柩了?”
石三郎回答说:“灵柩就在后院,驿站有值班人员,其他人是不会打扰爹的灵柩。找夜明珠的贼人他们昨天翻过灵柩了,我想他们不会再来了!咱们把包袱藏好就行!”
二娘觉得石三郎说得在理,放下心来。她躺下身来,上前搂抱住石三郎的脸亲吻了一下说:“昨晚让贼搅得没有睡好,快点睡吧!”
石三郎身边睡着的二娘,穿着红兜兜的样子,雪白的胳膊露在外面,一条白嫩的大腿又压在自己的身上,怎么也睡不着了!再加上刚吃过发热的老虎肉,浑身的热血燃烧起来,这个快要十八岁的年青人再也控制不住了,也顾不上孝顺不孝顺了,伸手脱掉二娘的短裤爬了上去。二娘酒也喝多了,本来也有些冲动,明白了石三郎的意思,乘着酒劲迎了上来。二人一个是初出茅庐,猛虎下山;一个是柔情似水,容纳百川;二人激战到了一起。二娘到底还是姑娘,刚开始下身还有些痛感,可是激情战胜了一切,战到后面反而不疼了,感到从没有的舒坦和美妙!她觉得自己快要飘浮到半空中了,心在一丝丝的抽动,不由自主的快乐的低声叫了起来。
石三郎听到二娘快活的叫声,更加疯狂的上下运动起来,最后猛得一使劲,一股热流shè进了二娘的体内。这时的石三郎汗流浃背的躺下身来,喘着粗气说了一句让二娘哭笑不得的话来:“我这个孝子算完了!我对不起爹呀!爹要知道他刚死咱们就干这种事会气死的!”二娘尝到**后的甜头,还要再来一回,她爬到石三郎的身上,笑嘻嘻地小声说:“刚才已经做了,孝子是当不成了,不如就做个好爹吧!等我给你生个儿子,你再让你儿子当孝子吧!”说完用下身蹭起石三郎的那杆缨来。
石三郎刚喝了酒,又吃了老虎肉,正当年青力壮,让二娘一挑斗,浑身热血沸腾,又生龙活虎起来!他把二娘放倒,准备再做。不想这时候天空一个闪电划过,一团火球直飞屋内,把屋里照得雪亮,紧跟着一声炸雷,直震得房屋里嘎吱吱地乱响!石三郎和二娘这下吓坏了,大冬天的,怎么会打闪响雷呢?以为得到了老天爷的jǐng告,俩人光着屁股跪在榻上磕头如捣蒜般地说:“爹,孩儿们错了!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们吧!”他们刚说到这里,外面又是几个闪电,几声劈雷!跟着就刮起狂风来。
“报应!报应啊!”石三郎吓得声音颤抖地说着,躺了下来。他还没有躺稳又赶快爬起来对二娘说:“以后咱们睡在一起,中间一定要拉一个布帘,不然的话,爹会把咱们抓走的!”二娘也吓坏了,爬起身来又对着天上磕了两个头,哭着说道:“爹,你没有过门的儿媳妇有罪呀,真是罪孽深重,您还没有下葬,我们就干起了苟且偷鸡的营生,我们再也不敢了!您就饶过我们吧!”二人光着屁股找到一根绳了拉在中间,绳子上放了个床单这才小心意意地睡去。
第二天,天刚亮,风也停了,石三郎和二娘跑到石晋山的灵柩前又上香,又磕头,这才安心下来。
吃过早饭,潼关驿站的全休人员都过来为他们送行。一出潼关,石三郎抬眼望去,一条大河横在眼前,涛涛河水滚滚向东,这就是有名的黄河!
石三郎让禁卫军头领到港口联系渡船,他们打算由此北渡黄河,过了黄河就到山西境内的风陵渡。一会儿的功夫禁卫军头领找来两只大船,禁卫军和战马一只船;石三郎、二娘和灵柩一只船。他们上到船上,在船工们的吆喝声中,两只大船慢腾腾地向对岸驶去,石三郎他们乘坐的大船刚行到黄河中心,不想一个船夫看着船底突然有了水,吃惊地大声喊道:“不好啦!漏水了!船漏水了!”
石三郎和二娘往船里一看,只见船舱里咕嘟咕嘟的在冒水!船舱里的水越来越多,船也开始下沉了!石三郎和二娘俩人都不会水,看到这些不知如何是好!二娘看到船越来越往下沉,慌乱起来,急忙跪下对着灵柩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念叨:“爹呀!我们昨晚错了!再也不敢了!您就放过我们吧!”一个船工急得对石三郎大声喊道:“堵住它!用衣服堵住漏水的地方!”他们也在拼命的用力划水,想在船沉之前赶到对岸!
石三郎听到船工的喊声,迅速脱下衣服,跳到船舱里,对着冒水的地方堵了下去。他用手一摸,这才发现有一个鸡蛋大小的漏洞在往船舱里灌水!难道又是有人在捣鬼?石三郎不敢再想下去了,先堵住再说!石三郎用双手把衣服塞到漏洞里,涌进来的水少了,但是还没有堵死,水顺着缝隙还在往船里面灌。石三郎那里敢松劲,用两只手死死地按住。二娘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破木盆也跳进船舱里用力往船外面舀水,就这样,在他们共同努力下大船终于艰难地到了河对岸搁浅了。船底刚一触岸,大伙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在看船舱里的水,已经有半舱多水了,如果船底再不触岸,就有沉船的危险!
石三郎浑身是水的来到岸上,对着船工骂道:“这是什么破船?开船前你们也不检查一下?差点要了我们的命!”一个船工委屈地说:“官爷,开船前我们检查过,船走到河中间才发现漏水的!”一个刚从水里钻出来的船工来到岸上对石三郎说:“官爷,我下水检查过了,是有人在搞破坏,他们在船下先打了一个洞,用木塞塞住,等船行到河中间,有人从水下拔掉木塞,水就灌了进来!”
石三郎不信地又问:“你怎么知道是有人事先做了手脚?船又行到河中间拔掉木塞的?”
船工又回答说:“我们的船中间是不会有洞的,刚才我下到船底用手一摸,漏水的地方有一个洞,看样子是有人用凿子凿开的!”
石三郎吃了一惊,心想,看样子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果然是有人在捣鬼!那,这个人又是谁呢?这条船上只有自己和二娘,还有爹的灵柩在船上,难道他们想杀人灭口还是对爹的灵柩下手?爹的灵柩被他们翻过了,看样子不是冲着灵柩来得,很可能是冲着我和二娘来的!难道他们知道了我要为爹查案报仇的事?可是这件事只有岳父王大龟和二娘知道,还有自己县衙的张阳、李奎和苏大鹏知道。二娘和我在一起,其他四人又远在长安城里不知道我们今天坐这条船呀?石三郎越想越乱,觉得自己被人盯上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这些人的掌控中!想到这里石三郎惊出一身冷汗来!
一个船工送来姜汤,让他们喝下,又把他们拉到屋里让他们快把湿衣服换下来。
石三郎这才觉得手脚冻得冰凉失去了知觉。他急忙让别人出去和二娘在屋里把衣服换好,一边换衣服一边小声对二娘说:“他们说的话你信吗?这么冷的天,有人敢下到河里去拔木塞?”
二娘不敢肯定地说:“他们要想害咱们就不会用这样卖力的划船了,我看不像,可能害咱们的是另外一伙人!”
石三郎点点头说:“也许他们也是受害的,今后咱们一定要小心!看来这回去的路上不会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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