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三郎痛苦地把手抽了回来,看着掐红的手小声说:“二娘,你真掐呀?我现在都是正六品官员了,娶个小妾很正常,你看那些当官的哪个没有几个小妾呀?”
二娘不高兴地说:“你爹娶小妾了吗?我爹娶小妾了吗?”
石三郎急忙辩解地说:“你爹原来就想娶小妾来着,是你娘不同意的,她跑到我家请我爹出面教训了你爹一顿,你爹才不敢娶的!如果我爹不管的话,你爹还不给你娶回几个小娘来?”
二娘刚要回话,突然树林中响起一片噪杂声,只见一只老鹰像闪电一样从高空扑了下来,一双利爪对着灵柩上引魂的大公鸡抓了过去。公鸡是被捆在灵柩上的,老鹰抓住公鸡想飞起来就走,结果翅膀扇了半天就是飞不起来。公鸡被老鹰抓得皮开肉绽,奄奄一息。如果公鸡死了可是不吉利的象征,引路的公鸡被老鹰抓死了,死者的灵魂回不了家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二娘摘下袖弓“叟”的一箭,把老鹰shè死。二娘刚要上前准备看公鸡伤得如何,不想又一只老鹰扑了下来,对着公鸡又是一抓!石三郎早有反应,右手一扬,一只飞刀像一道白光直扑老鹰,老鹰还没抓住公鸡就被飞刀打了下来,落在地上死了。
二娘和石三郎jǐng惕地抬头看了看天空,确信天上没有了老鹰,这才去看守灵的公鸡,谢天谢地公鸡还活着,只是伤得不轻。这时候听到动静的禁卫兵也围了过来,有一个人看看两只老鹰说:“这不是野鹰,这是打猎人养得猎鹰!”
石三郎听说是猎鹰,抬头向四周围看了一看,大冷的天气,周围并没有一个人影。石三郎也觉得奇怪,没有猎人,猎鹰是哪里来的?一个老一些的禁卫军拿起死去的猎鹰看了看说:“这鹰不是咱们内地人养的,只有草原上的突厥人才用这种鹰打猎!”
听他这么一说,石三郎心中一动!又是突厥人,鞭子是突厥人的,猎鹰又是突厥人的,这难道是巧合?想到这里,石三郎又对着林子仔细的观察起来,这片树林并不大,周围都是庄稼地,并没有看到骑马打猎的人呀?
石三郎对禁卫军头领说:“你们在这里看好了,我到林子外面去看一看,到底有没有其他人!”说完,骑上大黑马快步冲出了树林。二娘在旁边也不吭声,骑上白马也跟了出来。
二人来到树林外面,看着光秃秃地庄稼地,并没有一点的动静。他们围着树林转了一圈,只见大路上有几个行人急匆匆地赶路,也没发现有啥可疑的人员。
二娘奇怪地问:“三郎哥,你找谁呢?找突厥人?”
石三郎看了看二娘说:“你不觉得奇怪吗?怎么又是突厥人的猎鹰?咱们这里怎么会有突厥人的猎鹰?”
二娘也想起了突厥人的鞭子,吃惊地说:“真是奇怪呀,怎么都是突厥人的!难到你爹的死和他们真有关系?”
石三郎点着头肯定地说:“有关系,看来咱们要提高jǐng惕了。”
二娘不解地又问:“他们放鹰抓鸡有什么用意?”
石三郎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制造混乱,不让咱们灵柩顺利回去?可能还有别得目地?”
二人边说边回到小树林里,禁卫军头领上前问道:“找到人了吗?”
石三郎苦笑了一下着说:“一个人影儿都没有看到!”
禁卫军头领也奇怪地说:“这就怪了,有猎鹰没有猎人,难到这些猎鹰自己从草原上飞过来的?不行的话,我带人出去找一找?”
石三郎对禁卫军头领说:“算了吧,大伙休息的怎么样了?不行咱们赶路吧,等到了驿站再好好休息吧!”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他们来到了驿站。驿站头头一看有圣旨在此哪敢慢待这支小队伍,忙着给他们安排吃饭和住宿,又把他们的战马牵到马棚喂水喂料细心照看。驿站是不能停放灵柩的,但皇上有圣旨,驿站的官员们只好在附近找了一所院子停放灵柩,并且点着长明灯,换了那只受伤的大公鸡。
石三郎吃过饭回到房间一看,二娘早在房间里等他了。石三郎奇怪地问:“你洗漱完了?怎么还不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
二娘撒娇地说:“三郎哥,人家要和你睡在一起!我一个人在外面睡不着!”
石三郎一听二娘要和自己睡在一起着急起来,忙说:“二娘,咱们还没有成婚,睡在一起可不行!让别人知道要笑话呢!”
二娘不在意地说:“我现在是男人装,别人又不知我是女子,男人和男人睡在一起还能引来笑话?”
石三郎解释说:“爹爹尸骨还没有入土,咱们就睡在一起,这可是最大的不孝!他老人家会生气的!”
二娘笑了起来,用手指着石三郎的脑门说:“你想得美!我才不和你干那种事呢!这点我懂!”说到这里,二娘小声狡猾地又说,“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睡在自己的房间里,现在让我和那么多男人睡在那个大房间里我害怕!再说了,我们那个房间是个大榻,大伙挤在一起睡,到时候你老婆可能会跟别得男人睡在一个被窝里了,你可不要生气呀!你现在是六品官能睡单间了,能不能让我过来睡呀?”
石三郎听后着急起来,是呀,这件事他可没有仔细想过!老婆和别得男人睡在一个房间里他可不放心!好在六品官的房间是个大榻,睡两个人正好。石三郎只好小声说:“咱们睡在一起可以,但是不能干那种事!不然的话我就是最大的不孝了!”
二娘假装正经地点了一下头,打开被褥准备睡觉。石三郎站起身来对二娘说:“我先去给爹上香,你先睡吧!”
石三郎来到放灵柩的小院,为爹点上了三柱香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站起身来又问驿站的头目:“晚上这里有人值班吗?”
驿站的头目回答说:“官爷,您放心吧!我们驿站一天到晚都有人值班,皇帝的圣旨和朝廷公文还有各州府的公文只要一到,驿站的信差一刻不停的骑马分送,谁要是误了事是要掉头的!这个小院里我也安排了一个老人守夜,您就放心吧!”
石三郎放心地点点头说:“辛苦各位了!”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交到驿站头目手中又说,“这些银子让值夜的兄弟们喝点酒吧!让各位兄弟们费心了!”
驿站的头目一看是银子,脸上堆满了笑容,双手接过银子点头哈腰地说:“应该的!应该的!”
石三郎回到屋里一看,二娘已经洗漱完了,躺在榻的里面正在等他。石三郎赶紧洗了洗,吹灭灯躺了下来。
二娘见石三郎躺下了,靠过来轻声说:“三郎哥,我要和你睡在一个被窝!”说完,也不等石三郎回答,一伸手掀开石三郎的被子钻了进来,用一只手搂住石三郎的脸嘻皮笑脸地说,“只许睡觉,不许干那种事!”
本来一月份的天气就非常寒冷,二娘紧紧抱着石三郎,用身体互相取着暖,觉得暖和多了。她专门用自己的大腿勾住石三郎的身体,白嫩嫩的胸脯紧压住石三郎的手臂,让石三郎心神不定,想入非非。二娘身上特有的女人香气勾得石三郎喘不上气来,再加上二娘用雪白的手臂搂着石三郎,还用香气扑鼻的脸蛋紧紧挨着自己的胸膛!石三郎的心就像被烈火燃烧的干柴,再也控制不住了。他心跳加快,血流涌动,一把搂紧二娘,用嘴狂亲着二娘的脸蛋小声说:“宝贝,哥想死你了!”说完,用一只手去脱二娘的内裤。
二娘笑嘻嘻地自己把内裤脱掉,用她的小手扶着石三郎的手放在自己的花蕾处说:“只能摸一摸,不能干那事!睡吧!”
这下可苦了石三郎,怀里搂着大美女,又摸着人家的花蕾处,自己的那杆缨又硬又挺,还不让干那种事!石三郎一边脱去自己的内裤一边说:“好宝贝!哥挺不住了!不行就做一次?”
二娘假装生气的用手一推石三郎说:“你呀!真没出息!还当孝子呢!你爹还没入土呢!你就干这种事儿?”
石三郎一想起爹,一下没有了脾气,是呀,爹的灵柩还在外面呢,自己就想干那些苟且之事,爹要是知道了,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自己的!想到这里石三郎就像火热的身体被人浇了一盆冰凉的冷水,打了一个寒战,那杆缨也软了,激情也没有了。他放开二娘,翻过身去刚想睡,就在这时候听到外面突然响起了叫喊声!
石三郎摸黑坐起身来仔细一听,有人在喊:“闹鬼啦!闹鬼啦!”
二娘也坐了起来,听了一会儿说:“好像是灵柩呆得院子里传来的声音!”
石三郎穿好衣服,带着腰刀跑了出去!二娘也急忙穿好衣服带上武器跟着跑了出去!他们来到停灵柩的院子一看,守夜的老头昏了过去,一个差役吓得惊恐万状的倒在地上抽搐着!嘴巴里还在不停着叫道:“闹鬼啦!闹鬼啦!闹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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