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亲家庭的儿童吗?我也几度险些成为其中的一员,不少人在羡慕着单亲的生活,不如说是向往着。
一些不知所谓的孩子在说,等单亲以后,爸爸给一份钱,妈妈给一份钱。折中一下,另外一边的爸爸再给一份,妈妈再给一份不愁吃喝,也不怕没妞泡了。
我身边尽是这种恶心的声音。走在路上也能听见。有商量着如何让父母和谐离婚的,有商量着怎样让父母分居的。我从来没想过,也不敢想。
爸妈现如今的状态本就是貌合神离,同床异梦。我不能确信,只是直觉在这样告诉着我。我便这样听着,理解着。
我知道我的爸爸很爱我的妈妈。我感觉不到妈妈对爸爸的爱。简单到让我看不懂这其中关系。顺其自然。
在背后我恶狠狠的诅咒着期盼父母离婚的小孩失去大人们的爱,但我身边确实有不少的例子说明,父母离婚也不一定会不幸福。双方都没了感情,拖下去也是负担。索xìng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还来得轻松。
我能想到父母真正离婚后带给父亲的创伤会有多大,一蹶不振,自暴自弃也不是没可能。没了母亲,我或许很可能变成一个抽烟喝酒聚众赌博闹事的女混球。真正意义上的。
跟你说啊,我小时候特别爱我妈,每一天都要看着她亲亲她抱抱她。语气里沮丧成分增多的石头紧靠着我,和我分享着她的感情。
是吗。我还不知道和母亲特别亲近是怎样的感觉。我说。
你可能不能体会,举止行为得体大方,爱家守家的好妈妈有一天被你发现不堪入目的一面时的心情。石头低低地声音,把一个不可以被外人发现的秘密告诉了我。
是怎样的呢?我追问着。
她这样说,或许是在提醒我该保持沉默,可我不能沉默。我想知道,我想了解,每个人在遇见这种事情时的感受和心情。
怎么说呢?乱糟糟的,想呕吐又得强忍住一样。全身心都疲惫不堪。她顿了顿,不紧不慢的说着,语气里的疲惫无法掩饰。
像晕车吗。我随意地扔出一句话来配合着她感伤的情绪。像是问句又像是陈述句。
嗯,差不多。她当做问句回答了我。找不到以往时时外露的戾气。
顶楼的风有点微凉,带着点清新香甜的味道,很好闻。应该是这味道过于香甜了,刺痛了石头的眼,它红了,流出了类似泪水一样的东西。
看见她流下紧贴着脸颊地泪水,我悄悄说了句,眼泪会是盐的味道吗。
她听见了,光滑无比的脸面向我,瞳孔剧烈收缩放大,嘴巴一闭一合的说,是咸的。但我这是甜的,是麦田的味道。不是泪,纯粹是一点水。
我伸手去蘸了蘸她滑落在脸颊上的水,塞进嘴里。擦干她脸上多余的水分。仔细尝了尝它的味道。
是苦的,格外的苦。
是你心里的问题,因为我在讲悲情的故事,你被它感染,下意识认为我的泪也是苦涩的。其实不然,它很甜。
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很难看,那味道真是太苦了,苦的我舌根发干,吞了一颗蛇腹苦胆一样。
今晚我可以跟你睡吗?她在跟我说这句话是满脸都是理所应当的表情,仿佛我不可以拒绝。
为什么?我问她,以想要拒绝地态度来抗衡她一把主权在手的架势。
我怕冷。
多好的理由,我无条件接受,我也怕冷。
罗和他的母亲在聊些什么,母亲搂着他,侧身帮他掏着耳朵,时不时停顿一下,等待罗的回应或静静听着他讲话。
我承认我有一点嫉妒,嫉妒他占有了所有我想要的东西,感情。不能表现出来,有长辈在场。即便没有,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理智会被当做是幼稚的表现。
我走过去,蹲在闭着眼睛快要睡着的小罗身边,拍打着他的身体,轻柔地对他说,出去转转吧。
他睁开眼睛,看见我,吓了一跳,大喊你干嘛!冷静下来又对我说,走吧去转转。
薄底运动鞋踩在碎石子铺满的小路上有点硌脚。脚掌面一点点细微的刺痛从底部传至头顶。
初chūn的风不再凛冽残酷。河边的小柳叶抽出了嫩芽,深入河中,隔着清澈的薄冰层面。我看见了另外一个我。红sè的风衣遮到腿部,长长的靴子包裹住露在外面的部分,多不自信的一个人啊。可我还是深爱着自己。
你妈妈讨厌我们了吗?尽管被湖中姑娘说所吸引,我还是没有忘记我的任务。
才没有,只是说有点不好接触,心地倒是很柔软的姑娘。
我替她跟你道个歉,别跟她生气你做得到吗?
不生气,没有什么,她是你的朋友我不会跟她计较。
你难道喜欢我吗?
。。。
我在对水中的自己说话,看着她投入过了头。罗在什么时候失去了声音,我记得他说了不跟石头生气,这就足够,其余都不重要了啊。
这个外宿的夜晚,石头找拖车带回两箱啤酒。我撒娇说要喝洋酒,手心里立马被塞进一袋小扬人妙恋,果真是很洋气的品牌。跟我印象中不同的出格。
罗妈早早便睡了,做了夜宵留给我们,整理好了房间。
尽管说过留一间足够,她还是好心的为我们准备了两间。
我这才认真地打量起罗的家。
开始转起觉得有点大,全部转完后才发现真的是很大。好多个大大小小的房间在庭院中,一个连接着一个。院中有小片菜地,种着青菜和青椒。菜地两侧是两颗高大的桃树。再接着是一口深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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