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胖子道士这么一说,四周的人都哦了一声说:“你说的有道理。”
我想正躺在屋里的老蚂蚱听到这话一定会气死的……不过我喜欢~
装死活动进行了一整天,搞的电视台都过来采访,但是由于又不是真的死掉所以我让静旭堵到门口要观光费坚决没让他们进来。
这场面确实太宏大了,门外老蚂蚱的道士弟子们不断提出要趴到老蚂蚱身上哭的申请,不过都被老道姑挡下来了,毕竟装死是一样很危险的事。老道姑的意思是:“别让你们师父的遗体太咸。”
整个场面到晚上才开始缓解,大家也都哭累了,最后让我来给老蚂蚱的“遗体”守夜。
人们都三三两两的回去,因为今天有足球赛所以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在夜里留在这里哭。好不容易老蚂蚱有了个翻身的机会,揉了身子跟我说:“我饿!”
自作孽不可活啊你这是。我说:“等会,玉儿马上会来送东西的。”
我们的吃的姗姗来迟。而且来的只有玉儿一个,桃子不知道哪儿去了,拿菜篮子提了米饭和几个菜,放在桌上给我,下面一层是烧饼和驴肉,给老蚂蚱。
老蚂蚱吃东西的时候整个人都泪眼汪汪的,然后饭罢,他继续装死。
可能是装死了一天老蚂蚱太累了,这次吃了饭躺倒席子上就呼呼大睡,还打呼噜。我怕他的呼声会把半夜不时来巡逻的弟子们吓死,所以及时用牙膏挤了他一嘴。很完美的制止了他这个行为。
只顾着和玉儿聊天说事,所以刚才的饭我也没有动。刚把饭碗端起来吃了一口觉得想上厕所,就跑了厕所一趟。
太虚观的厕所实在有点太破了,山风吹着屁屁让人觉得跟不自在。很快的上完回去,在看饭菜觉得满心的没胃口,端了几下却没有动它。
看着老蚂蚱睡得挺香的,我也开始有了睡意,毕竟昨天晚上探讨了一夜的中日文化有没有休息,我也想睡上一会。结果头刚沉沉的往桌子上面一趴,屋外就像鬼一样飘进一个人来。
“间谍!”
那人一进屋子就开始东翻西翻,看样子也是过来找黄色光碟的,但是我怎么能容忍入室盗窃这种行为?忙跳起来跑到门后把门一关,然后急急的摆出个战斗姿势恶狠狠的盯住他。
这变化太仓促了,那个间谍也想不到既然会有这样的情况,瞪眼着我问:“你怎么还能站起来,我不是把你弄睡着了吗?”
什么叫你把我弄睡着了?大爷的!你还不如说死海是你杀死的呢。
但见对面的那间谍默约四十来岁,一副道士打扮,细眉大眼,长得很像尹志平。我们摆着架势对视了半天,他在对面冷冷一笑。道:“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
这个混蛋既敢小瞧我奥特曼的战斗姿势!
我脚下绝对的散打步法开始往旁边小碎步条,跟那个间谍绕圈子,绕到老蚂蚱身边边踢他边喊:“醒醒!醒醒!有人找你打架。”
对面的间谍很吃惊的看着我。
喊了半天,结果愣是没有把老蚂蚱叫醒。就在我气得想把老蚂蚱打死的时候,对面的那个间谍也忍不住了,看了看老蚂蚱,又看了看我,眉毛一竖骂道:“你唬我?”说着,从腰间抽出了一把细长的软件,剑尖一挑向我刺来。
那一剑眼看就要刺到我的脸庞,我吓得一闭眼睛拿手去挡。这时,只听龙吟声,一条红色的影子唰的一下迎上了软剑,叮的一声将软剑击飞了出去。随,即一个粉色的身影像是泡泡一样落到了我面前。
正是桃子。
这时候老蚂蚱也醒了,揉揉眼睛砸巴了一下嘴猛的坐起来怒骂:“我嘴里怎么有股驼鸟大便的味道!”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过惊悚了,我和桃子还好,都知道老蚂蚱是在装死。但是那个间谍就不好过了,大半夜的干偷鸡摸狗的事本来就紧张,又猛的见一个死人嚓的做了起来差点没有被吓死。
见到老蚂蚱一坐起来头上还贴了一张符,那个间谍直接就跪地上了。
边哭边喊,老师我错了老师,老师你不要吓我,老师我不是故意来偷你东西的老师。
老师?我和桃子两人面面相窥。原来这家伙和老蚂蚱有一腿!
老蚂蚱也愣了,问道:“尹平志,你来干嘛?”
原来这家伙叫尹平志!
那个叫尹平志的间谍脸上满是十万个为什么的表情,被老蚂蚱这么一问,眼睛转了几转,哭着说:“我是伤心的不得了来看你的老师。”
“得了吧。”老蚂蚱眼中精光一聚,淡淡的说:“是谁派你来的?”
面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老蚂蚱,我能看到尹平志的头上瞬间布满了汗珠。他跪在地上低声说:“徒儿不能说。”
这关系有点乱,我来理一下现在的关系链:过来偷东西的间谍很像尹志平叫尹平志,尹平志是老蚂蚱徒弟老蚂蚱是他的师父,尹平志是敌人派来的间谍,但是敌人除了有尹平志外其他人不知道是谁……
我怀疑我这一会精神错乱了,因为我既然觉得他身上散发出了一股一代宗师的气势。
他叹了口气笑了笑说:“好,你还真有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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