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齐飞在宿舍厕所方便,习军也来了。
这家伙是小活,很快就解决了。可是还是迟迟不肯走,这家伙怎么在厕所还和齐飞黏糊呢啊?
“哎,你快走吧,你在这影响我方便啊?你倒是方便了,你不给我方便,我怎么方便啊?”
这家伙还想掏手机,“大哥,饶了小弟吧?”好说歹说,习军还是很给面子的,就没有干这么畜生不如的事情。
“你洗手了吗,别摸我头,别摸。”习军又不老实了,总是喜欢趁人之危,手都没洗,就摸齐飞的头。
可是齐飞最讨厌别人摸他的头了。
习军应该知道这事的,应该是忘记了。这家伙还上劲了,一个劲的动手动脚的,齐飞可是蹲着呢,弱势群体啊。
齐飞的忍耐就要到达极限了,“你快点走,我快受不了了。”不愧把齐飞当兄弟,还友情提示一下习军。
这家伙,只顾着,眯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刻,这一刻,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快乐。
“你TM的给老子滚,滚蛋。”齐飞蹲着还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一手差点把习军推倒。
习军定了定脚步,站在那愣了一下。
“好,我TM的给你滚。”可能在习军看来,只是兄弟之间的比较靠谱的互动吧。
习军怒气冲冲的走了。这下齐飞也没心情方便了,俩人闹掰了,好落寞啊。
两人是同桌,这下可是很尴尬了。
有一次,上政治课,习军在一边老是动桌子,弄得齐飞不得安宁。
“你弄什么桌子啊,闲的啊?”齐飞自然是怒目相对啊。
“我愿意。”习军哪能示弱啊。
“嘭”,别说同学们,就是经验丰富的老师也是吓一跳啊,齐飞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就是往外走啊。
“老师,我有点事。”齐飞虽然很生气,但还是很有礼貌的,一码归一码。
老师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同意了,有了老师的点头,齐飞以80迈的速度冲了出去。
他去了办公室,都是学生,也就那一点点招数了,求老师换座位,班主任老师好说歹说,还好把齐飞的情绪稳住了,哄了哄齐飞,大概老师也是舒了口气吧。
自然是等到下课,齐飞才好意思回到教室。自己倒是放心了,得意洋洋的坐下,别的同学还问齐飞干嘛去了。
他们当然不知道其中原委了,这种事还是不要外传的好啊,“我去操场逛了逛,没事,没事。”
一晃,都已经过了好几天,老师说好的位子呢,齐飞的思绪凌乱着,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去找老师理论,就先这样吧。
俩人好像冷战了好久,好久,齐飞都不接的到底有多久了,也不记得自己多少次没有出息的忍不住,向习军妥协了。
可能这一切都是齐飞惯的吧,这家伙可是脾气见长啊。
齐飞还得认怂一次,没办法习惯了已经,改都改不掉了,再向这没脸没皮的家伙妥协一次吧。
很多时候,两位朋友闹闹别扭,一方总是提出和好,并不是他认错,而是自己觉得两人的友谊对于自己的高傲的尊严来说,更加值得珍惜。
“习军,我们已经冷战好久了,让我们和以前一样,重新开始吧,可以的话,你现在就冲哥笑一笑。”
齐飞将这段话活生生的写在了一格卫生纸上,他知道,这样做,在别人看来很恶心的一件事,却是很符合习军重口味的一种正常的行为。
再者说,这种小纸条还是用红色中性笔写的,齐飞静静的将纸条推到习军那边,推至三八线,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坐等习军的反应。
“额,干嘛啊?”齐飞条件反射般的叫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像被笔尖扎了一下,力道好像还不轻呢。
转头一看,习军手里拿着一只中性笔,冲着齐飞做出久违的****的笑容,习军的门牙还是有点问题,在两颗门牙之间,还是滋生出一颗坚强的第三者,由于是空间有限,导致一颗门牙的体积较之另一颗较为小了一点,就这一点,就已经是很大的问题了。
每当习军欺负女同学的时候,聪明伶俐的女同学就以这个小问题来讽刺习军,以达到脱身进一步打击习军的单纯目的。
说实话,这颗小牙好真有点碍眼,怪不得,习军出牛时,别人都说佩服他,门牙漏风,还能把牛吹得这么饱满,充实,而且还很有层次感。
一看是习军,齐飞就暂且收收自己的小脾气吧,不说话,就干瞪着他。
“你怎么现在才道歉啊,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啊,每天都在暗示你,你都没看见,真对得起你的眼镜。”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什么道歉啊,哥是看你可怜,和你关系不好时,我和女孩聊天时,你都没机会和他们说话,所以我才这样的,别不识好歹。”就这样俩人之间就和好如初了,就像之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啊。
虽然说,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可是根据惯例,和习军和好还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即使这次是齐飞先惹得习军。
看着习军刚才对齐飞明明就是爱理不理的样子,可齐飞哪里会气馁,重归于好只早晚的事情,更何况他的小秘密,也就是他的把柄齐飞已经搞到手了。
到那时候,就由不得他了,重归于好,那是志在必得,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就要上课了,齐飞连忙跑进教室,刚好坐下,就听见桌洞在不停的在振动,振了又振,好像是来电话啦。
齐飞心想谁啊,这电话打来的真是时候。
伴随着急促的振动声,手慢慢的伸进桌洞,拿出来,刚要接,老章走进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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