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三人来到了303包房,雪姨挽着陈康祺进了包房,昭昭在门外候着。
303包房是个天尚人间的总统包间。天尚人间的包房非为大中小3种,而总统包间其实也就是大包,主要是提供业务招待的房间。总统包间的价格都在两万以上,一般总统包间都是大公司聚会和“所谓”名流经常出没的场所;包厢内有专职服务员服务而且都是女xìng服务员,男服务员一般只负责传菜酒水给包厢服务生,此外服务员一般是不允许进入包厢的。总统包间的ktv包房,音响都是英国原状进口并由原厂专业音响师设计安装;而且房间的隔音效果绝对一流。
只见包房内已有一群男男女女了,里面有两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而每个男的旁边都有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作陪;还有一个漂亮女子正在唱歌。
“不好意思啊,让各位久等了。”陈康祺向包房内的几个男子打了招呼,随后向那正在唱歌的陪唱女点头示意,陪唱女立刻停下了歌声,将音响调小,换了一首无歌词的伴奏。
“陈总太客气了,我们也才刚到啊。”三男人中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随即起身相应,而后那两四十多岁的男子亦起身。
“老黄啊,好久不见,你的气sè越来愈好了。”康祺违心的恭维着,这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面sè有些惨然,长期被酒sè掏空了身体。男子姓黄,名叫黄维德;是闽驻鲸办的主任,九仙阁的大股东。九仙阁其实是闽驻鲸办在杯平的产业,对内保防橘空手套白狼入的干股。
“陈总你也是越长越帅气了。陈总,今天我带了咱们家乡的两位领导过来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闽建局的陈局长。这位是闽建局的宋书记。”黄维德先是介绍了一个鹰钩鼻的男人,再介绍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
“陈局,宋书记,这位是天尚人间的陈总经理。这位是天尚人间的林主管。”
“陈总,久仰,久仰啊。”
......康祺和两人一一握手。其后几人客套了一番,说了几句场面话。
“我叫陈友谅。我也姓陈,说起来我们还是本家人。维德经常跟我提起你,说你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今rì一见果然所言非虚啊,陈总真是年少有为啊。”鹰钩鼻男子是个局长,名叫陈友谅。
“陈局谬赞了,陈局才是气度不凡啊。”
......免不了又是一番废话。
“陈总,实不相瞒啊,这次我们来是有事相求啊。”不少废话之后,陈局长才终于直奔主题。陈局主要不是来这玩的,主要是来这谈事的。而这事也很简单,闽建局下属的设计公司和工程公司干了几个大工程,至今还没一分钱工程款和设计费到手;因此,两位趁进京开会的时机,来天尚人间算是走个过场,顺便来玩玩。
“老黄已经跟我说过了,我马上就打个电话给我兄弟问问。”随后,陈康祺出去打了一个电话。
“喂,喂,宝哥吗?”
“小七啊,我正在执行任务啊,有事吗?”
“宝哥,昨天跟你说的那事你还记得吗?他们现在人已经在我这了。”
“那按昨天说的办吧,老地方老规矩。人来了,不说了。”
接电话的人是个**,名叫刑哲,是和陈康祺同期进入情报橘的兄弟。和陈康祺同期的特工一共只有4个人,他们都和陈康祺一样,都是从红sè贵族里层层选拔出来的,都是些有着强大的背景而且还有超出正常人潜质的人,而最重要的还是能吃苦。情报橘安排他们一起接受业务指导橘的严苛训练,培养战友情,而后形成一个特殊的利益集团,而这样的**正是情报橘需要的。而他们从业务指导橘“毕业”后从事的业务也不一样,每个人的分工都很明确。三年训练期间,业务指导橘在对他们进行着一些相同的间谍训练的同时,也帮他们每个人找了一个师傅进行因材施教。因此,他们“毕业”后,有的人专门负责跟监,有的人专门负责侦查,有的人专门负责逮捕,有的人专门负责情报收集。
而康祺则很不幸的被雪姨看重,被抓来天尚人家当了高级龟公。康祺是雪姨唯一的弟子,这是因为一般的女特工轮不到雪姨这样级别的特工教;而愿意送闺女去当特工的红sè贵族就已经特别少了,愿意让当雪姨这样的老鸨当老师的更是没有。所以在雪姨第一次见到康祺的时候,就决定收他当弟子,因为康祺那正太小白脸的相貌和气质就已经注定了杯具。康祺在训练的三年里,不但白天要与弟兄们同甘共苦,到了晚上还要去天尚人间当高级龟公;而雪姨也把康祺从自己的床上玩物逐步培养成了优秀特工,最后帮他成功上位,当上了天尚人间的总经理。
但雪姨主要不是看上康祺正太小白脸的相貌和气质,而是看上他的家世。在兲国,除非像康祺那种有深层背景的特工,一般的特工再努力也就到达雪姨这种成就,而这种成就还是雪姨牺牲青chūn和身体换来的;而没有深层背景的特工,下场一般也就两种,不是狡兔死走狗烹,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能得善终的可能xìng几乎没有。作为橘里活的最久的“没有背景的妖怪”,雪姨深知自己能平安退休找个地安度余生的可能xìng微乎其微。在没有遇到康祺之前,年纪渐大的雪姨总是为自己的后路而愁眉不展,直到康祺的突然出现才使雪姨感到了希望;现如今康祺就是她唯一的指望。简直就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啊。(这是我写h经常用来形容高朝的诗句;我也知道,这句诗用在这于语境不通,辞不达意。越扯越远了,还是回到正文吧。)
“陈局啊,杯平二环成宜区丰台路排尾胡同2号,那里有间卖的观赏鱼店,那里卖的鱼可都是稀缺品种啊。”
“那我一定去看看。”
陈局的事有了着落,随后众人又寒暄了几句。
第二天陈局就和宋书记找到了康祺所说的那家观赏鱼店,在店员的推荐下买了几条鱼,每条鱼四十几万还没发票。而不久之后,陈局的款项就拨了下来。
“不好意思啊,陈局,宋书记。我还有事得先走,就不陪你们了,你们留步。我们这桑拿中心的师傅技术不错。老黄啊,你等等一定要带陈局和宋书记去好好玩玩啊。你们喝好玩好啊,我先走一步了。”陈康祺和雪姨起身告辞,今晚黄维德拉来的这事情就算直了。
“你放心,就交给我吧。陈总慢走啊。”黄维德就是帮陈康祺拉皮条的,全程一路作陪。桑拿中心的师傅当然是年轻貌美的按摩小姐了,自从那次停业整顿之后,包房内的小姐一般只陪酒,陪唱;而客人们一般也都是在包房里谈事的,所以在ktv里一般都会比较正经;当然客人们来天尚人间总是要干些不正经的事儿的,而不正经的事一般都是在后续的一条龙服务中,桑拿中心能和师傅玩玩文戏,随后可以去师傅酒店房间玩玩武戏,当然也可以带师傅出去外宿;何谓武戏,何谓文戏,这事不能说的太细。
“老板,老赵头已经在208。”出了包房,在包房外恭候多时,正在和一个女服务员嬉笑的昭昭就跑了过来。
随后众人移驾208,昭昭也一起进了208包房。
208包房不是总统包间,只是一个中包。只见包房内只有两女一男了,沙发上一个年近50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子,还有一个脱得只剩下内衣的陪酒女正跨坐在吧台上唱着情sè版本的“望chūn风”的升级版本“望chūn花”——“chūn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我们坐爱好不好”。(至于“望chūn风”和“望chūn花”的详细歌曲我就不具体介绍,太艳俗我怕被河蟹。)
来天尚人间玩的客人非富即贵,一般都见过大世面,不会弄那些太低俗的游戏;但208包房的这男子绝对是个异类,该男子是天尚人间的常客,而且不爱玩高雅的调调,只求越低俗越好。今晚的这两陪酒女也算是天尚人间的中等货sè了,她们就是因为经常陪那男子,知道那男子喜欢来点直接的;所以一个现在只穿着内衣,而另一个穿的跟站街女似的。
“小祺啊,你来晚了;要先自罚三杯。哟,林小姐也在,别客气,坐啊。”那个年近50的男子打着招呼,却没放开怀里穿着暴露的年轻女子。
康祺示意那个身上只穿着内衣的陪酒女暂停那首情sè版本的“望chūn花”,而后昭昭从沙发旁拉出一个座椅,隔着玻璃桌放在那男子对面。康祺正想去再拉把椅子出来,雪姨却拉住他,将他往已久摆好的座椅上按下,而后径自强坐在他大腿上。
康祺被雪姨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有点窘迫,而那男子却见怪不怪不以为意,只是朝康祺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而后示意刚刚在唱“望chūn花”的陪酒女做到自己身边来。
“林小姐什么时候和我这侄儿有一腿啦?”左拥右抱的男子虽然和康祺与雪姨都是旧相识,但还是第一次看见两人秀恩爱。
“赵叔,你不知道最近流行姐弟恋吗,而且我其实就喜欢小祺这样细皮嫩肉的。”雪姨一边说一边强握着康祺的手,让康祺环抱着自己的细腰,臀部还死命磨蹭着康祺的重要部位,康祺这久经人事的sāo年也禁不起这样的挑逗,立马就可耻的硬了。
“是嘛。那我这侄子真是好福气啊。”被叫赵叔的这位看得都痴了,只见这猥琐男子不但一边对着那两陪酒女上下其手,一边还死盯着雪姨的rǔ沟。
“讨厌死了,老赵头这老乌龟往哪看呢。”雪姨对康祺耳语。
“还不是你,别玩火,快停下!”康祺脸都有点红了,忍耐着对雪姨小声的说。
“哼。”坐在康祺大腿上的雪姨换个了姿势,起身坐在了康祺的一侧的大腿上,双手搂住康祺的脖子,将头埋在康祺的肩膀上。
康祺尴尬的用一只手抱住雪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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