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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河北双雄(1 / 1)

() 我们本想去洛阳处找寻公孙瓒讨回士卒,顺便分一份胜利之羹的,毕竟吕布是我们战败的。可行至半途恰遇到了徐州刺史陶谦领兵自洛阳而归,大哥赶忙往前打听分赃之事:“陶公为何不入洛阳之门,保了当今圣上,享尽荣华富贵却带兵将返回徐州呢?”陶谦哀叹一声,我立马意识到起初认为的注定失败果不其然地成为现实了。果然陶谦接着说:“那rì宴后不知为何走了孙坚,不过大家也都沾沾自喜,毕竟少了一个分肉的狼。曹cāo被吕布打败也离开了洛阳,然而在临走时却好一阵挑拨众诸侯的是非。这曹儿竟对西凉太守马腾说,众家诸侯想少一些赢家,商量着灭掉他西凉兵。马腾竟然相信了,那夜让他的儿子马超趁大家沉睡之时放火烧掉其他诸侯的营盘。这马超把个虎牢关烧的跟烧鸡似得,还斩了好几路诸侯的爱将,最后力敌颜良、文丑,保着大军回西凉了。火灭之后最惨的就属兖州刺史刘岱了,好好的军粮烧了个jīng光,只好去问东郡太守乔瑁借吃的,乔瑁自身难保,自然一口推辞掉。结果这刘岱堂堂一路诸侯竟耍起流氓行径,带兵杀了乔瑁,抢其粮,夺其兵,回兖州去了。剩下的诸侯人人提心吊胆,竟而各自离去回大本营了,只剩下了袁绍与公孙瓒两大诸侯留在洛阳了。袁绍以为自己身为十八路诸侯盟主,明rì自当面圣,讨个护国将军啥的封号。公孙瓒却以为有好大家分,说什么也不肯让步,就这样两大诸侯在虎牢关上征战了三天三夜。三rì之后才听说当今圣上竟被董卓的余孽劫走离开洛阳了。二人更加互相埋怨对方误事,然而由于双方粮草都不充足,都各回自己大本营,然后继续征战,如今两大诸侯正在冀州僵持不下,打的热火朝天。”

大哥听完赶紧辞别陶谦:“备与公孙太守自来交好,如今当前去支援一番。”其实我知道大哥内心想的是:招收五百兵不容易,如今全在公孙瓒处,公孙瓒与袁绍交兵指定派我们的兵打头阵,去迟了血本无归。陶谦深深被我们的义气感动了,又见二哥、我、赵云都是少年英雄,说道:“玄德公真乃天下义士也,又兼拥有上将三员,若rì后老夫有难,还望多多相助啊。”大哥没工夫跟这老家伙闲扯,胡乱答应了,便直奔冀州而去。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不曾想这半路杀出一伙黄巾余孽来,为首的正是二哥朝思暮想的周仓。原来那rì周仓逃脱后,寻到自己的好弟兄廖化,收集了一群黄巾残余,占山为王了。大哥急着赶往冀州,以后有缘二哥自会再见周仓,现需绕道而行,不生无故的事端,二哥却死活不依,非要再打败这周仓。无奈之下我们兵分两路,二哥与赵云留下对付周仓与廖化,我与大哥前去冀州。

不知这公孙瓒上辈子是折翼的天使,还是这辈子常扶老太太过马路积下了善缘,总之他的运气当真不错。我和大哥赶到时,他已经全军覆没,正被袁绍的大将文丑追的如丧家之犬,边逃边喊:“其实我与你家主公一起把过妹子啊,我们曾经相亲相爱一家人啊・・・・・・”这家伙讨好的语言真是太烂了,让我感到实在是不爽,本不想救他的,然而大哥却说:“三弟啊,像公孙瓒这样的笨蛋活着对我们没什么威胁,而四世三公、兵多将广的袁绍就不同了,我们正该趁文丑落了单,拔去这老虎的利齿。”大哥就是大哥,每次说的道理正如口香糖,嚼在嘴里就是那个味。

于是我举起丈八蛇矛奔文丑而来,来至近前我发现我被耍了,文丑身后竟有三千多士兵尾随其后。于是我开始逃跑,朝着与公孙瓒不同的逃跑路线而逃,因为我以为文丑必会全力追击公孙瓒,没有闲暇工夫搭理我。然而我错了,文丑与大哥想的一样,公孙瓒可以忽略,而我是能与吕布争锋的战将,必须先除掉我。我逃跑之际还是挺不放心大哥的,回头一看,我傻了:大哥其实是跑向公孙瓒逃跑路线的,急急追去保护那折翼天使。我恍然间明白了:大哥啊,你想讨好公孙瓒,却故意让我引开文丑这厮的对吧,我难道不是你的鳃吗?

我跑出大约十里开外了,回头望去:文丑的士兵累的气喘吁吁未能跟上,我背后只剩了文丑这光杆司令。那自然不必跑了,回头废了这家伙再说,我又开始往回赶。文丑见我往回赶,又看了看身后士兵未跟上,不敢与我正面交锋,也开始往回跑。文丑本想跑到自家士兵处,人多力量大,然后解决我,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文丑的士兵见主帅无故往回奔,莫非前方有埋伏,于是也跟着往回奔。这下文丑傻眼了,前方士兵跑着恰好阻断了他的回路,而后方有我急急追着他。一不做二不休,这家伙还是选择掉转马头与我一战,举起他的大斧,冲我霍霍而来。

我见文丑来势汹汹大喊一声:“你这莽夫与那虎牢关上的吕布比起来如何?”这家伙还真是一根筋,听了我的话还真打起了退堂鼓,我却不容他多想,挺矛直刺其咽喉。文丑竟不躲避,而是举斧劈我,使出了同归于尽的打法。打架天才就是天才,他是见过我在虎牢关上用“锁龙式”锁住吕布的,所以一招也不退,选择与我两败俱伤。我可不想与拼命的人一般见识,往后退了一步,谁知这家伙却不容我退缩,紧跟一步,仍是大斧劈我头顶。我的“锁龙式”竟被这莽夫看出了门道,反过来用在我的身上。我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却见文丑的双眼被一道强光照shè,照的他手上缓的一缓。我可不容他缓,挺矛直刺,其实这家伙虽被强光照着仍旧舞着大斧守护着自己的上三路。我只好刺他的马眼,结果马儿一惊,把个文丑摔下地来。我回头望向那道强光处,却是大哥用他的双股剑反shè的阳光,原来反光镜还能杀敌,大哥啊,你究竟还有多少妙招。

我本想一招致死这家伙的,可是好奇之心又来了:为什么那rì二哥斩了华雄胜利而归要躲避颜良、文丑的眼神呢,而他俩那时为什么又看着二哥纳闷呢?于是我问文丑:“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便放你活命,你可认识那温酒斩华雄的红面长须大汉吗?”文丑大概没想到我会问这些,愣了一下才回答:“说来话长,其实这个人我不识得,只是他举刀杀人的样子很熟。当年我与颜良在河北解良一大户家作护院,不曾想一大汉杀了我家主人,阉了我家少爷离开了。最奇怪的是我们追着这家伙跑,他却像人间蒸发一样不见了。直到华雄死去那rì,我们才放佛又看到了那杀人犯的身影。”我这才解开其中的不明之处,正在思考的时候,一撮土却飞向我的脸部,我急往后躲。待我躲过这撮土才明白:这文丑趁我走神,扬起一把土,挡住我视线,逃向了草丛中,不知了去向。其实我是个重承诺的人,说好放掉他的,他为何又逃跑呢,世人真是自作聪明。

我和大哥护着公孙瓒打算离开袁绍的地盘冀州,一路上公孙瓒不停地夸赞大哥如何如何讲道义,如何如何不惧袁绍大军前来支援,如何如何打败了文丑・・・・・・大哥到也谦虚了好一阵:“虎牢关上兴蒙公孙太守照料,备岂是忘恩负义之人,前来相助乃备份内之事,至于那文丑空有其名,不值一哂。”我真想好好问问大哥:哥,你起初是真心来救援的吗,文丑是你打败的吗?开什么玩笑啊,文丑被称为河北上将,他自有可以称道之处。其实我也在考虑着一件事:若是此时文丑邀了颜良一起来,这河北双雄可不是吃素的,我们岂不死无葬身之地。我想到的其实大哥也早已想到了,只听大哥说:“文丑不过如此,颜良自也半斤八两,公孙太守自然可以全身而退,备留于此反而是个累赘,倒不如离开太守的为妙。”公孙瓒本想直接给大哥几句国骂的,然而却听到背后杀声四起,那自然生生咽下了肮脏的话语。我真为他担心:肮脏的话语积于口中说不出,会不会致使口腔溃疡呢?

怕什么自然来什么,这喊杀声正是颜良、文丑双雄一齐杀来,准备活擒了我们三人。说实话让我一人抵挡这两名河北上将我虽不能取胜,然而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可问题是那要舍却了大哥和公孙瓒。江湖上混的人都靠一个义字,我自然也不能独自逃脱,只得大喊一声:“大哥,给你三十秒逃跑时间啊,我也就坚持这些,你与公孙太守好自为之啊。”公孙瓒足足愣了有二十秒,才开始打马逃跑,其实大哥已经抢跑二十秒了。颜良不屑地说道:“你以为你能在我二人手底下坚持三十秒吗?”我大笑一声:“你还真不懂我,其实我的意思是三十秒解决你们两个。”颜良大怒,举起大刀直砍我胸口,然而他举刀之际却也暴露了自己的胸口。我本以为这家伙只攻不守,简直是个莽汉,接下来文丑的动作却让我意识到:我错了。文丑举斧,恰好护住了颜良的胸口,原来这二人常年并肩作战,一攻一守,相得益彰。第一回合我就知道遇到硬茬了,也不交战,转身逃跑,其实还真撑不住三十秒。

这俩家伙却不容我逃跑,跟在我马后,紧追不舍,而且两人跑的一般快,防止一人落了单吃了我的亏。眼看我就被追上了,对面却走来一个衣衫褴褛的家伙,手里拿着个大棒子,大摇大摆地占着大路zhōng yāng。逃跑之际我可不想多惹是非,绕开那人,继续马不停蹄地往前奔波。然而这条路窄,我能绕过,颜良、文丑两匹马要想绕过就难了,只听文丑一声大喝:“喂,前面要饭的,别挡了爷爷去路,躲开点儿。”那人也是大吼一声:“nǎinǎi的,谁说我是要饭的,爷爷只是一时不得志,rì后必成大器,记住了我是魏延。”那魏延再不多言,挥起棒子直击文丑的马腿,我看的出这一击恰是名家风范,这魏延想必不简单。文丑也不曾想到一个要饭的打扮的人能有如此神威,来不及躲避,直接翻滚了下来。魏延再举棒子直击文丑额头,这时颜良变成了防守,架起大刀劈断了大棒。颜良文丑果然不凡,我知道不能一时取胜,所以打马返回,一拉魏延,魏延跳上我的马,我二人打马离去。颜良自己也不敢再追,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我二人离去,只留下尘土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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