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乘务员这才反应过来,说道:“是啊,是啊,我们到羊排的车,都是固定的发车时间,每一个小时发一趟车,这位先生,你到底是去羊排不去啊?要知道,我们这就要发车了。”
阿祥摇头说道:“我只找你们十一点半发到羊排的车,那辆车的老板欠我的钱,我要讨回来,那辆车现在在什么地方?”
阿祥深知同行是冤家的道理,那些做同样生意的人,多多少少有一些小摩擦,有时候巴不得看到跟自己有竞争力的人倒霉,果然,那个乘务员听说是来讨欠的,说道:“那你可要等到十一点才行,现在,那辆车还在来的路上呢,客运广场不允许停放太多的车辆,需要快到发车的时间才能过来。”
“那,那辆车的牌照是什么啊?”
“嗯,是苏a----b78##。”
“好,谢谢你了,大姐。”阿祥转身走了,那个女人摸摸自己的脸,暗暗说道:“大姐?我有那么老么?”想到天天风吹日晒的,粗糙的皮肤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了几岁,又顾不得多想,立刻“羊排,羊排。。。。”地喊了起来,底气依旧十足。
阿祥回到车里,对孙哥说道:“看来,我们要在这里等上两个小时了,我要找一辆苏a---b78##的车,你帮我注意一下。”
孙哥看了看那些客运的车辆,说道:“好的,王经理,车停在这里是不是不合规矩啊?还是停到那边的停车场里面吧。”
阿祥点头说道:“好的,你看着办吧。”
阿祥跟孙哥坐在车里苦等,一直到了上午十一点,果然看到一辆牌照为苏a―b78##字样的客车慢慢开了过来,阿祥立刻瞪大了眼睛,对孙哥说道:“走,过去看看。”
两个人下了车,一前一后来到这辆客车的跟前,阿祥先是绕着客车走了一圈,然后对那个车的乘务员说道:“昨天,是不是有人托你捎一样东西啊?”
那个乘务员眼睛翻了翻,说道:“天天找我捎东西的人多了,我怎么能想起来呢?”
阿祥咬了咬牙,想了一下,说道:“嗯,是从南京捎出去的,但是,那边没有人接,现在,发货的人有事来不了,让我来拿回那样东西,你想起来了吗?”
乘务员恍然说道:“哦,是不是一个个头不高,头发乱乱的男子发的货?收货地点是羊排的吧?”
阿祥听她描述的样子,正是哈皮尔,心里暗暗高兴,说道:“是啊,他去外地出差了,让我来把东西拿回来,羊排那边接货的人出了一点差头,他不要这个东西了。”
乘务员嘟嘟囔囔地说道:“我说呢,那个人扔下东西就跑了,到了羊排也没人接货,害得我连运费也没得要,你先说说那是什么东西吧?”
阿祥看这个乘务员的警惕性还挺高的,装作不耐烦地说道:“我咋知道是啥东西,我也是替别人跑腿的,你拿给我吧,运费的钱一分钱少不了你的。”
阿祥连蒙带吓,那个乘务员果然从售票的包包里拿出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纸包说道:“就是这个了,不过,你的身份证给我看看,还要留下一个电话号码,一旦拿错了东西,我也好有一个找到你的方式啊。”
阿祥看着这个让哈皮尔临死前也念念不忘的纸包,知道里面一定有惊人的秘密,劈手夺下纸包,说道:“我先看看是不是再说。”他夺下纸包,用手轻轻捏了捏,里面果然有些硬硬的东西,掏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递给乘务员,说道:“好了,这些钱是给你的运费,不用找零头了,谢谢你啊,什么也不用留给你了,如果再有人来要这个货物,你就说,压根没有这件事,明白了吗?”
乘务员见钱眼开,知道阿祥拿出远远超出运费很多倍的钱来,就是为了堵住自己的嘴,连忙说道:“我明白了,大哥,你快点走吧,这几天压根没人找我捎过啥东西。”
阿祥哈哈大笑,个人呢孙哥快步离开,回到车里,摸了摸脸,对孙哥说道:“大哥?我看上去很老吗?”
孙哥笑道:“嗯,不老,起码,没有那个乘务员的年纪大。”
“那她怎么叫我大哥?”
“女人嘛,都喜欢把自己当成是小的,这样,在社会交往中能多占些便宜。”
“能占啥便宜?”
“挠首弄姿的便宜啊。哈哈哈哈。。。。。”
“你这个家伙,我跟嫂子说说,每次出门,你的眼睛总向年轻漂亮的女人身上瞟,每当有挠首弄姿的女人,你的眼睛就跟着人家跑了。”
“冤枉啊,哪里有那样的事。”
阿祥笑嘻嘻地说道:“走吧,你注意开车啊,我看看这个纸包里包着啥东西。”
坐在车后排,打开塑料袋装着的纸包,里面有三个u盘,阿祥拿着u盘,暗暗点头,心想,八成他还是施展了故伎,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拿了让人家致命的东西,这才引出追杀他来,不过,从他背后的伤痕看来,能用一记铁砂掌要了他的命,这次的对手实在是非同小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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