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某人主动来电:“钟梌,你什么时候回来?”
“知道想我了?”
那边愣了一愣,说:“不是,我只是想让你帮我买一个画板回来。”
“你不是一向喜欢自己采购材料么?而且mandy的素描绘画店也不缺这些东西。”
“可是这个画板是要放家里的啊,所以我想要你亲手买嘛。”季灼时带笑道。
钟梌叹了口气:“为夫勉为其难。”
第五天,钟梌说:“明天回来。”
季灼时:“啊?这么快?”
“那你想多慢?”
“不是你说的一周左右么?”
“嗯,提前了而已。”
钟梌到家那天,装作云淡风轻没说话。季灼时见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便以为他是生气了,就抱过他的腰身道:“钟梌,我好想你......”
“是么?”
“额。”
他淡淡看她:“我需要听你的解释。”
闻言,她后悔地用手拍自己的额头,低声说:“好吧,我承认。因为我给阿榆说,自从我们两个结婚后,你就越来越自恋了,阿榆就叫我采用‘不理睬’方式,削削你的锐气......”
钟梌彻底无言了,他低头注视她:“你就这么认为我很自恋?”
她点头:“你走那天还叫我不要太想你的。”
“可是,灼时,”他偏过头轻咬她的脖子,沉声道,“我这真的不是自恋,而是自信......因为我太爱你了。”
她隐约感觉到他接下来的动作,便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吞吐着转移话题道:“钟梌,我、我记得纳兰容若的一句词......”
对方很有耐心地回答:“嗯,什么?”声音缓缓,仿若问得漫不经心。
她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这句么......”他唇角带笑,“很不错。”
“那你喜欢么?”
“喜欢。”
她说:“其实这几天,我很想你的,又要忍住不给你打电话......那这句词,就当作我对你的补偿好不好?”
他微怔,很快又笑了,笑得清俊不凡:“好。”
正当灼时准备松口气的时候,他悠悠然然的嗓音又传来了:“只是灼时,既然你对我的想念这么浓厚,那么我是不是,也应该要好好对你允诺‘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这句词?”
季灼时:这算是她傻,还是算他太奸诈?
她问:“钟梌,你累不累?”
他扯下领带向她靠近:“我不介意更累一点。”
“可是我累......”
“没关系,你负责享受就行。”说得一本正经。
她汗颜:“钟梌,我能拒绝吗?”
他挑眉一笑:“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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