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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161 欢喜冤家(1 / 2)

喧嚣的一天,足够累人,可是当夜色渐深沉,今日的新娘却完全无暇顾及疲累,整个人都被紧张重重包围,只觉一颗心跳得发慌。一切都始自放天灯时,男人在耳边的一句耳语:“说好了,我已经被结结实实恶整一天了,轮也该轮到你被恶整一晚上,别想再躲。”

恶整……实在想不出他口中的恶整会是个什么量级,沐浴更衣,坐在寝殿里都能清晰听见那一位洗澡时那哗哗的水声,太紧张的女孩不自觉的在房间里踱步,沐浴过后,头发都快生生晾干了,依旧没有勇气从更衣的屏风后面走出来。不停的给自己念咒,嫁人嫁人,夫妻义务,这的确是不该再躲的对吧?但但……但是……都说那个……第一次……会很痛,会有多痛?会要人命吗?还有……是需要脱光光吗?要当着一个异性赤诚相对,心里素质不够,只要想一想就足够头皮炸。能不能不脱?这个……更深露重,实在有点凉……奇怪,明明感觉凉飕飕,怎么脑门上却在不停冒小汗?

胡思乱想,从脑袋到心情都被搅成一团乱麻,忐忑少女就这样一圈一圈不停的转腰子,不知不觉转过了387圈,再要继续转第388圈时,忽然一声尖叫,她竟被人从身后一把抱起来。

出浴的男人在耳边喷吐热气:“磨蹭什么呢?还不快来?”

美莎只觉一颗小心脏快不能负荷,努力寻找脱身借口:“你你……怎么还有这么重的酒气……”

雅莱磨牙切齿乐得坏:“你说呢?谁的功劳?”

怂胆坏孩子努力求开脱:“我我我……我又没灌你。”

他却说:“你不用灌,就已经醉人。”

是的,今天他实在喝了太多酒,即便冷水沐浴过后都依旧无法驱散酒气,烈酒催长,欲,望,此时此刻,满心满眼都只有他最想要的女孩。

坚决不再给她任何脱逃的借口,一同倒进床榻,酒意冲顶的男人迫不急待剥衣裙。

呀——!能不要这样粗鲁吗?看看,丝料的睡裙都要被扯破了。

“心疼什么,明天就送十条新的给你。”

“是送给我穿,还是送给你撕?”

坏小子笑得邪气:“你穿在身上,不就是为了让我撕?”

抗议无效,眨眼间,彼此间变得无遮无拦。娇羞女孩一张脸似火烧,只能用双手努力遮掩,根本没勇气睁眼。

“别怕,睁开眼睛看着我。”

男人笑看这份紧张,那模样就像一只忐忑到极点的小鹿,脸蛋娇红,长长的睫毛都在颤抖,这样看着,都是让人一颗心都化了。扣住手腕,挪开她紧紧挡在胸前的手,当终于露出那娇俏浑圆,小小两点茱萸都是粉红色的。老天,要流鼻血了!喉结涌动,他不自觉的咽一口吐沫,低头亲吻上去,同时拉着女孩的手摸向自己身下早已叫嚣的凶器。

“啊——!”

吓破胆的女孩宛如被狠狠烫到,激灵灵缩手,声音里带出哭腔,然后,两只经验值同样为零的菜鸟第一次对话如下:

“你你……怎么长成那样?不难受?”

“反正都是给你用的,你不难受就行。”

急于攻城略地,可惜都没能找准地方,一下子戳歪了,猛然袭来的戳痛立刻引发排山倒海的痛哭尖叫:“啊——!我难受!”

这一下不得了,忽然间振聋发聩的狮子吼响彻耳边,姊妹‘遇袭’,俨然是将母狮美赛认真激红了眼,一朝真个发怒,可就再不似平日那般客气了。

雅莱瞬间炸头皮,狮爪扣上后脖子,能清晰感觉到那根根利爪都已伸出来,扎在皮肉,只要再多用一点点力,立刻就要扎进去血溅新婚床。还有那狮子满嘴的利齿,瞪眼龇牙的也已然伸到了脑袋边,完全不用怀疑,这摆明是准备咬断喉咙的节奏啊!

倒霉家伙宛如被点穴定格,一动不敢动,不停打眼色,从牙缝里小声求援:“好媳妇,你现在只要给错一个暗示,当心就是在谋杀亲夫了。”

狮子的反应也把美莎吓了一跳,抽泣着擦眼泪,顾不得再哭,连忙推开美赛的大脑袋:“姐姐,下去,呃……不是你想的那样。”

狮子收了凶相,雅莱一颗小心脏重新恢复跳动,拍着心口惊魂稍定的坐起来,就必须必的先解决这个极品电灯泡。暗自反省,没错没错,他不该太心急,早该想到这个问题,只要有这货在旁边,好事永远别想得逞。

“美莎,你看这个这个……是不是让美赛换个房间睡觉啊,她在这里……呃……旁观,多难为情啊,你都肯定会觉得不好意思,特别放不开对不对?”

捂着被单,美少女小声嘟囔:“把姐姐轰走了,才方便你欺负我?”

悲催老公冤到吐血:“这叫欺负吗?看到没,要给你做男人,才正正是天底下风险最大、最需要勇气的差事。不不不……不行!这个保镖太强大了,正常人实在消受不起。”

美莎被说得心虚,犹犹豫豫好半天才迟疑开口:“那……让美赛去偏殿睡?可是,姐姐不高兴了怎么办?”

雅莱笑得难看:“她在这里,我睡不高兴。”

一朝吐口,好像生怕再遭反悔似的,他一迭声的叫人进来吩咐,赶紧赶紧,把偏殿的床铺收拾出来,布置周全,连熏香都立马换上美赛最喜欢的香型,务必让这位狮子祖宗睡舒服。还有,把窗户门的全都把牢了,千万别再让这位半夜溜回来捣乱。

这么一番惊动,任谁弄清了缘由都不免笑破肚皮,大姐忍笑忍到肚子疼的赶快亲自出马安抚美赛,约克更是指挥着各路手下,以闪电时速搞定狮子的卧室。美莎陪着姐姐送到偏殿,赔不是的好话说尽,难掩脸红心虚。

“姐姐,呃……就先在这里将就一晚,乖乖睡觉,不乖不是好孩子。”

狮子美赛哼哼唧唧显然搞不懂状况,临到小妹妹要转身出门,立刻一溜烟的又跟上来。大姐纳岚连忙一把搂住:“停停停,美赛乖啊,你看,美莎已经嫁人了,晚上要和丈夫睡在一起,不能再和你睡一起了,别担心,没人欺负美莎的,乖乖睡觉就好。”

招呼着多少人一同上阵才总算拦住了狮子,关上偏殿大门,忽然发现自己竟成了弃儿,狮子美赛哪受得了?一声一声的嗷呜叫唤越来越郁闷+激动,尤其当那副超级聪敏的耳目,再察觉隔壁不远那寝殿中的‘求救’,就真是谁都别想安抚得住了。低吼刨地,挠门扒窗,累得大姐满屋子追着喘粗气,乖乖老天,这可该怎么向狮子传递教导常识呢?看来这一宿是谁都别想睡了。

……

谢天谢地,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重新关上寝殿大门,还没等美莎从抛弃姐姐的罪恶感中恍然回神,已然被心急的家伙不由分说抱回床榻直奔主题。于是,无可避免的又要引出惊慌哭腔,美莎没法不槌他:“你干嘛?好歹也要让人调适下心情吧?”

悲惨老公必须提醒一句:“我的极品媳妇,你都已经调适一年了!”

小猫咪满心委屈:“很长吗?”

大灰狼呛个仰倒:“还短吗?”

收起玩笑,他努力安抚小娇妻的无所适从,动作间放到最轻最柔,不想吓着她。看着那双绿水晶一般的美丽大眼,他的声音比动作更加轻柔,努力要她相信:“美莎,我爱你,恐怕这一生,都不可能再像这样去爱第二个人。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理应只属于你我,别怕,就把一切都交给我好么?我说过的,不会让你后悔。”

真的可以吗?

美莎咬着嘴唇,再说不出话来,到此时唯一剩下的,只有砰乱的心跳。那双湛蓝的眼睛透出满满的热火,让她不敢再看。

“你……你别这样看着我……”

雅莱笑了:“为什么不看?我就是要这样看上一辈子。不对,一辈子都看不够。”

是的,他就是要好好的看,尽情的看,这是他的妻,美得就像一个曾经可望不可及的梦想。雪白肌肤细嫩如羊脂,那触手水滑的质感,摸过一把,就是让人想不上瘾都难,上下摩挲,呼吸越来越滚烫,深吸一口气,诱人的芬香阵阵钻进口鼻,足以勾起最本能的冲动。

“美莎,你真美,你知道自己有多美吗?”

呢喃消失于唇齿之间,是的,他等这一天,实在已经等了太久。血脉相连,或许冥冥中注定的情缘,就是为了今天。热吻如雨点般落在少女鼻尖、脸颊、脖颈,直至胸前柔软的禁地,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好甜!好香!可爱娇人,简直就像一只最诱人的奶羔子,让他死也不舍得再松嘴。手指一路下滑,心跳早已过百,体温直线飚升,为了不吓到她,他实在忍得很辛苦,额头渗出细密汗珠,直至努力将女孩一同带动起来,听到那娇声婴咛,才终于小心翼翼,一点一点的,闯入禁地。

初尝滋味,他简直快要窒了呼吸,这种事实在不用谁来教,在极短时间内掌握要领,融会贯通,只要是男人,大概个个都是自学天才。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在这一刻,从不爱看书的家伙都迅速领会了一个字眼:销,魂!准确的感觉究竟该怎么形容呢?那就宛如是……一朝上了贼船,就从此爱上了做贼的滋味,是坚决不想再下船。

当这辈子从没体验过的痛楚如大浪席卷,美莎百分百要被痛哭了,自幼娇生惯养的公主,从没机会练就忍耐力,这副娇气体质,怕疼怕痒怕冷怕热,简直就是比童话故事里的豌豆公主更加挑剔,但有一丁点的不舒服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被这样大力挞伐。痛啊!呜呜的哭声响彻寝殿,娇气公主忍无可忍要槌咬凶手。

“啊——!我都流血了,快停下。”

“别怕,我阿妈都说了,这个流血是正常的……”

“正常你个鬼,凭什么我要流血你不流?”

“没有凭什么呀,天神造人他就是这么造的。”

“哪个天神造的?他肯定是个男的,明显偏心不公平,啊!我不干了!”

“好好好,回头我和你一起找那天神算帐去。”

“凭什么回头去?我现在就要去!”

雅莱不住口的哄,却不肯停下来。没办法,身体不听脑子使唤,她越是这样撒娇耍赖哭,模样就越是/娇/媚/动人,烧的人一颗脑袋晕晕的,根本停不下来。

美莎气极,到处寻找出气点,抓住一块皮肉,也不管是肩膀还是胳膊,狠狠一口咬下去。可惜,没经验的菜鸟哪会想到,在这种阵地,这反而是助阵猛药,竟引得饿狼一声低吼,攻城略地更加凶猛起劲。

眼看耍狠没用,从来都超级识时务会看风向的小狐狸崽子,满腔气恨就迅速转变为呜呜咽咽的委屈求饶,不住口的说尽好话:“好雅莱,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我我……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就饶了我吧,我我……我腰酸,酸得快断掉了。”

雅莱听得好气又好笑,嘿,也该算是了解了吧?这个滑头媳妇,为了自保讨起饶来,从来没有心里障碍,那百分百是什么拍马屁的好话都肯说的,可是一等脱离险境,那就是立刻翻脸不认人,抵赖反悔更加的没有心里障碍,堪称变脸天才,你再问她讨过什么饶,眨着一双无辜大眼,都能理直气壮的告诉你不记得。

所以,他坚定的无视这份委屈小猫的眼泪攻势,格外慷慨的伸手代劳托住纤腰,笑嘻嘻一口保证:“没关系,我帮你托着,不用你自己用力,我来就行。”

完了!连这招都不管用,自诩精明的美莎小同学就真真是再无计可施,完全进了男人手掌心,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只能呜呜咽咽哭个没完:“我……我明天就去找阿爸告状,你欺负我,我不要你了,我要姐姐,啊——!真该让姐姐咬死你……”

不知又挨了多久,直到体力不佳的女孩俨然酸软成一滩烂泥,感觉都像死了一回,才终于勉强迎来个中场休息。

终于得偿所愿,终于拥有了她,仿佛生命都因此变得圆满,饱足之后,他搂过人在耳边笑问:“疼吗?”

哈!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问?美莎羞得像只煮熟的螃蟹,满心愤恨直恨不得咬下他两块肉来才解气,愤然扭头,打死不理他。

雅莱嘿嘿乱笑,这副红扑扑生气的样子别提多可爱,越看越贪恋,不住的细吻落在奶羔子一般的脖颈和胸脯,美莎软瘫得都没力气再推开他了,半是恼怒半是央求:“汗腻腻的,好难受,我……我要洗澡。”

他立刻招呼叫人,却吓得害羞女孩一阵惊慌,忙不迭跳起来,自己动手放落帘帐:“别……别让人看到这个样子……”

厚脸皮的男人看得乐,不再逗她,只让仆从在浴池里备好热水和各样洁具便全部退去。

“怕羞?那我伺候你好不好?”

不等回答,他一把掀开被单,抱起娇妻走向浴池。火,辣,辣的烧灼蒸腾面颊,美莎一声惊呼吓得闭眼,她显然还不习惯这样的赤诚相对。

直到感觉自己被放进热水,听见他在耳边催促:“睁开呀,闭着眼睛要怎么洗?”

她试探撑开一道眼缝,却只瞄了半眼就再没有勇气,光溜溜的家伙俨然一同下到池子里,长长的手臂撑在池子边缘,将她围困其中,彼此的距离是那么近,清波下的某物直接碰触过来,简直让娇羞女孩没勇气低头往下看。

物主乐得坏,忽然搂住腰肢,就让彼此的曲线紧紧贴合:“不敢看?那这样好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

才刚下了刑场的丫头吓得一阵激灵灵,用力想推开他:“你……你……离远一点,这个样子要怎么洗?”

坏男人的脸皮绝对够厚,面不改色,理所当然的说:“一起洗呀。”

随着声音,再度低头吻上红唇,生平第一次共浴,嗯……必须要说,这滋味的确和一个人洗澡太不一样了。越吻越上瘾,身体的摩擦带出躁动,无可避免是要在池水中再度点燃战火。

躲不开、逃不掉,二度沦陷简直让美莎连气恨的力气都没了,满心检讨怎么可以忘记自幼养成的教育:自己能干的事,不要麻烦别人。一旦麻烦了不该麻烦的人,那显然就是在自找麻烦。啊——!她不要这家伙伺候了还不行吗?!

带着哭腔有气无力的讨伐:“你坏……”

坏家伙欣然笑纳夸奖:“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随即更加厚脸皮的说:“媳妇,知道不?这真的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美了,这是原罪,是你在引人犯罪,不犯罪的,哪好意思再叫男人?”

原罪:“……”

……

美莎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从没有这样疲累过,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的浴池。明明累到体力透支,这一夜却睡得很不好,梦境不断,不停都在搬山,好不容易搬开,还没等喘口气,居然再次被迎头盖顶压回来。以致在梦里都像化身重体力劳动者,简直加倍的要把人累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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