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号房内,韦承正将辛君搂在怀里,就着她的玉手饮着美酒。
他们进门的时候,韦承正贴在辛君耳边小声耳语着,也不知他说了什么,逗得辛君娇笑不已,花枝乱颤。
韦承对着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辛君吃痒,轻轻拍打了一下他:“讨厌!”
王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尴尬地咳了两声,亮了亮嗓子,韦承这才瞧见有人在门口。
“你们怎么来了?”韦承悻悻放开辛君,一脸被人打断好事后的不乐意。
很明显,他们的到来明显打断了二人的亲热。辛君红着脸从韦承腿上站了起来,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韦承无趣地瞥瞥他们,满不乐意地嘟囔:“什么时候来不行,偏要这时候来。”
欧阳义一点也没有打扰到对方之后的不好意思,领着王蓉,自然而然找地方坐了下来,笑笑道:“抱歉,打扰你拥美在怀了。”
韦承剜了他一眼:“知道还来?”
欧阳义兀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我是来找你商量正事的。”
韦承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大过年的,有什么正事非要这个时候商量。?”
欧阳义润了润口,好整以暇道:“年后就要正式上朝了,在此之前,有件事,必须得你来办。”
韦承看他那样子,好像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遂重新摆正心态,坐直道:“说吧,什么事?”
欧阳义却没有立时开口,而是转头看看门外,为了慎重起见,又另外吩咐桑士到外头去守着,免得隔墙有耳。
等桑士出去带好门之后,欧阳义才重又开口道:“如果这件事韦公子办好了,从今往后,韦家便是你囊中之物。”边卖关子,边从怀中拿出一沓像是公文一样的东西交给韦承:“你派人将这些,悄悄放入贺力言的书房内,做得隐蔽些,不要让他发现。”
韦承奇怪接过:“这是什么?”
欧阳义轻描淡写地回答:“贺力言通敌叛国的证据。”
“什么?”韦承闻言一惊,手里的东西都差点吓掉了。
那家伙竟敢做出这种事?
韦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正准备要去翻看那些证据,欧阳义给王蓉也倒了杯茶放到她面前,同时道:“别看了,都是假的,拿来栽赃他的。”
韦承纳闷:“你什么意思?”
欧阳义抬头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想,也没必要再瞒着你了。”转头和王蓉交换了一个眼神,稍微停顿了下,方才继续道:“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让你帮我们救的那个人,其实是你老爹准备拉出来做替罪羔羊的知情者,真正通敌叛国的人,是你老爹韦大将军,至于你手上这些证据,是我叫人伪造的副本,至于原本,现在就在徐勇的手上,就我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徐勇已经做好了安排,只等年后一上朝,他便会将手里的证据呈给皇上,这一回,你们韦家怕是很难逃脱了。”
韦承一听这话就急了:“什么?当初你可没有跟我说这些。”
要是说了,他绝对不会帮着他们散步谣言,故意给贺力言使绊子。
不管他和贺力言再怎么斗再怎么不对付,那也是他们自己家的事情,关起门来,他们要怎么斗怎么争都无所谓,对外,他们还是应该齐心协力,一致对外的。
欧阳义这样骗他,分明是置他韦家上百条性命于不顾!
欧阳义理解韦承的愤怒,但是当初如果不瞒他,他又怎么肯帮他们对付贺力言?
如今贺力言在韦家处境越发艰难,以致于欧阳休对他渐渐有了疏远分割之意。
他自顾尚且不暇,根本分不出心去琢磨怎么折磨风知,最起码,保证了风知的人身安全,为了这个,他们也别无选择。
当然了,是个人发现自己被别人骗去对付自己的家族,都会不高兴。
所以欧阳义不急不慌道:“我跟你说有什么用,此事早就引起了徐丞相的注意,你是清楚徐勇那个人的,一旦被他抓住了把柄,他一定会死咬着不放,不死不休,我跟你说有任何用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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