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走,别挂了哦!}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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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个灰色的人影,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天知道,我最不想见到的人,除了吉尔之外就是这个家伙了。
不过……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眼前的这个人,给人的感觉……
“你……不是乌特纳比西丁?”
看着眼前的人,我皱起了眉试探的问了一句。
“是与否非汝此时所应注意之事。”
那个人只是看着我,然后淡淡道,“汝,已决意孤身前往么?”
这种拽文的风格……不会是那个所谓的第三个人吧?名字已经忘记了,不过应该是宁孙还有乌特纳比西丁之中的领导者才对。
“我是否这么决定和你无关。”
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银枪,我冷声道,“让开。”
淡然的视线从斗篷沿下方扫了过来,带着审视的味道:“凭汝此刻衰颓之身,胜算否?”
“这种事情,不试试的话,怎么能下定论。”
我当然知道如果有吉尔的天之锁的话,整件事情应该会容易上很多——毕竟那神性束缚的特性绝对不是说说而已,没看到连伊什妲尔被锁也只能乖乖听话么?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我并没有没有充足的理由,去向吉尔开口借那东西啊!
“阿赖耶之子辈不满汝之态度,司水之职者已取回汝体内依凭媒介。”
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眼前的人平淡的道,“汝滞留于现世,固因汝本身之保有技能,也因此身尚残留依凭媒介之效力。然,以魔力为基础之存在,虚耗甚大,必不长久。”
“……”
简单来说就是我现在这个身体中,赖以生存的某个重要部件消失了,所以……如果我的魔力消耗干净的话,就会回归英灵王座么?
原来神也是会偷工减料的。
我有点不太明白眼前这个家伙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但是毕竟是关系到我现在这个身体,所以还是乖乖的耐住了性子。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就一定有解决的方法吧?”
努力控制住自己手痒想扁人的冲动,我直接切入了重点,“请说重点。”
“重新缔结契约,改变汝之依凭对象。”
眼前的人平静无波的目光直视着我,“契约新生魔力之源,唯遵从古法。然,非血之契。”
“古法?是指契约方式么?不是血契……”
因为那话中的意思而睁大了眼,我有些结巴的确认,“难道是……”
“然。”
用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的语调,一个重磅炸弹就这么被轻描淡写的丢了过来。
几乎是在同时,眼前似乎掠过了吉尔的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啊不对!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到那个混蛋?!
“我才不信不用那种方式我就没有办法恢复!”
几乎是赌气一样的喊出了这么一句之后,我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冷着脸看着眼前的人,“虽然不知道你是否知道乌特纳比西丁曾经说过的话。不过这次的‘天之公牛’的事件,是一个终结是么?”
【始于春之怒,七转之后,终于神之咒。】
春之怒很容易理解,那就是春日祭典上,伊什妲尔愤怒于吉尔竟然用天之锁捆住了她并且囚禁了他的事情。
而七转,应该就是指得天之公牛肆虐的七年时间才对。
那么……神之咒呢?
“然。”
那个人淡淡点了点头,“天之公牛乃盖亚之子辈,应天运而生,又经司光之职者导入了世之污秽,其存在已具诅咒之恶性。”(天音:有那个兴趣的人可以去看看第二卷第三十四章《间幕四》,宁孙找到奥图的那件事情,就是这个了。)
“等一下……既然是诅咒,那么就有触发条件了?”
思索了一下后,我说出了自己的推测,“而条件就是……杀死……天之公牛么?”
那个人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我。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就真的很容易理解了。
能制服天之公牛的,只有天之锁。而以吉尔的个性,若是让他出手的话,那么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觊觎他的猎物的。
也就是说,以吉尔的个性,一定会中那个诅咒,然后……死亡?
啧!能杀了那个家伙的人只有我,死于诅咒什么的,我才不会接受!
“没有解决的方法么?”
“此为命运。”
“去他的鬼命运!”
控制不住的投出了手中的银枪,但是穿透的却是某个人正逐渐消失于空气中的身体。
可恶!
不管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哪一个,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狠狠揍这个家伙一顿!
盯着某个人消失的地方,我愤恨的呼出了一口气。
要我看着吉尔死在所谓的诅咒之中?
开什么玩笑!
我怎么可能会接受这种所谓的“命运”?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命运的话,那么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只要赶在吉尔之前杀了那头天之公牛就行了。
虽然现在的身体是衰弱了一点,但是也仅仅只是魔力消耗比以前多了,支持战斗的能力还是有的——王者之法还是可以运用的。
而且现在,整个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地形走势我都已经记下来了,预测那头牛的走向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虽然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去击杀充满了暴虐的天之公牛有点勉强。
但是不管怎么样,就算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也要尽上全力试上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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