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摊手,吉尔和小鱿鱼的关系算是更近一步了,真是不容易啊……
话说回来,这两个家伙是属于那种用“打是亲骂是爱”的方式来增进感情么?每次都要上演家庭暴力……
远目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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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乌鲁克的恩。
——众人只知晓他的荣耀,却从不曾留意过,他身后的浓重阴影。
、
“呼……呼……”
即使是身为守护者,长时间的持久战也依旧让我感觉到有些吃不消,“该死的,这些东西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平原上的各种生物,被污秽沾染导致发生了异变凶残无比——而且,和前段时间我清楚掉的那部分相比,现在的这些异形明显动作更加的灵活难对付。
这就难怪为什么会有大批的流民会从城邦边界往乌鲁克涌了。
毕竟这种东西如果大量蜂拥过来的话连我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是那些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面对过这种生物的普通人类呢?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小白似乎也对这种异形非常反感的样子。
死在它爪子还有牙齿之下的异形,虽然比不上我,但是大概也有三分之一的数量。
从范围上来看的话,似乎这种污染的范围再一次扩大了。
虽然对付这种异形我是没有什么困难,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可是会带来绝对的恐慌的。
而且,老这么下去的话也不是办法。
毕竟现在乌鲁克城那边收留的流民已经到了一个近乎饱和的状态了,为了不让有心人士利用这一点,还是要尽快清理出一个比较安定的环境让聚集起来的民众散开来生活比较好不是么?
抬头看了看天空,发现原来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到了晚上了。
没有月光的夜晚天空,只能看到璀璨的繁星。
原本出来只是为了找吉尔伽美什,但是在看到那些聚集起来的异形之后,我的初衷就改变了。
“果然还是看星空比较舒服。”
跳上了一颗平原上矮树所伸展出来的枝桠,我抱着小白欣赏着美丽的星空,一边等待着身体的自然修复一边由衷的感叹着,“小白,你说我们今天晚上就睡在外面如何?等明天再回去。”
小白抬起了头看了看我,打了个呵欠后甩了甩尾巴,蜷缩在我怀里不再动了。
说起来的话,上一次欣赏星空,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呢?
脑海中刚转过这个念头,就是一阵刺痛,随后就是让人沮丧的空白。
已经记不得了啊……
脑海中刚转悠过这个念头的时候,远处突然传递而来的魔力波动却让差点狼狈的从树上跌下去。
这个感觉……吉尔伽美什?!
但是,那种充满了暴戾以及毁灭感觉的力量波动又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来得及多想,我放下了小白,全力向着我感觉到的力量波动的方向冲刺了过去。
、
越靠近那个场所,不详的感觉就越重。
等我到达了那个地方之后,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所见到的东西……
空气之中残留着宝具爆炸后特有的灼热感,地面上因为爆炸而产生的深坑附近焦糊一片,甚至可以还看到几个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物体,和黑色泥土连成了一体般的难以辨认。
而站在这个似乎被什么东西肆虐过的场景中央的,是正低着头站在那里,全身充满了暴戾气息的……吉尔伽美什?!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吉尔……”
试探着走近,但是刚开口的名字只是开口了短短的两个字音,就因为某种异常的感觉而很压抑的吞了回去。
看向我的暗红色的瞳孔中,是一片什么都映照不出来的朦胧,明明是同一张脸,但是却和平日里那种心高气傲的骄傲感觉截然不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尽管感觉截然不同,但是直觉却让我明白,眼前的人,就是我要找的人。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现在看起来……
看着那人身后凭空出现的无数武器,我无奈的握紧了手中的银枪。
不打上一场,这个家伙是清醒不过来了!
=====================我是省略家暴的分割线=================
“呼……哈啊……呼……”
大口的喘息着,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要靠支撑在地上的长枪来维系,没有直接倒下去只不过是因为那残存的自尊不允许我在眼前的这个人面前就那样不体面倒下的缘故。
之前和他的战斗果然都是他一直在放水么?
难道身为一介英灵的自己甚至连一个普通的人类都比不过?
——我说,你口中的某个人,没有记错的话似乎拥有三分之二的神性吧?这样也算是“普通人”么?
你挑这个时候吐我的槽有意义么?!=.=|||
“本来还有所期待,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么?”
熟悉的声音使用的是从来没有听过的冰冷口吻,几乎让人身上因为那直逼心底的寒气而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
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近了自己,然后向自己伸出了一只手。
“不要碰我!”
用刚恢复些许的力气挥出了手中的袖刀,但是下一刻就被似乎早就有所防备的扣住了手腕。
“或许我该赞扬一下你到了此刻也依旧存在着反抗的勇气。”
仿佛在耳边低喃似的言语,那种仿佛错觉一般的温柔,和钳制住了我的手还有喉咙的劲道完全不吻合,“但是,如果反抗的对象是我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呜……”
似乎要将手腕的腕骨完全捏碎,折断我的颈骨的力道,让我下意识的闷哼了一声。
“你先前的挣扎反应非常的有趣,真是很难得碰到像你这样有趣的猎物了。”
钳制住了我喉咙的手指技巧性质的分开,一边压迫着喉间的软骨让我无法呼吸,另一边却又能够轻轻摩挲我耳后颈侧比较敏感的皮肤——混合着窒息的酥痒感觉让我的皮肤理所当然的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只是可惜了,你也终究只能反抗到这种程度而已。”
意识因为强烈的窒息感而有些昏沉,传入耳中的声音变得模糊而朦胧成了一片,已经无法识别他在说些什么了。
睁大的眼,只能看到那双失去了原本仿佛燃烧着火焰般感觉的,此刻已经转变成了孕育着地狱黑炎的火榴石色的眼逐渐的凑近。
原本以为已经能够算上熟悉的面容此刻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显得那样的陌生。
这就是……吉尔伽美什所隐藏的另一面么?
仿佛是并蒂花般拥有着同样的源头,但是所展现的却是截然不同的面貌——如果说吉尔伽美什平素表现出来的是那种虽然任性但是终究是有一定尺度的暴戾的话,那么此刻眼前的人就是越过了那个尺度,达到了残暴无序的层次。
但是,却也能清晰的感觉到,两者中的相似点——但是就是这点才是最矛盾的。
难受得想让人吐血。
虽然在平时接触的时候,有感觉到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一样,但是每次刚刚想询问就会被他以各种方式巧妙的带过去。
原来……他所想隐藏起来的,就是这样的一面么?
虽然算不上是单纯的为了破坏而生,可是两者的差别只不过是多了一种极为微妙的名为“自我约束”的准绳而已。
只是……这样下去的话,不行……
——不行什么呢?就这样死去的话,也许对你来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不是么?
不知道。
——不知道?
是的,不知道为什么不原因在此死去,只是直觉地……如果死在此时此刻,那么……就失去了我当时的……初衷……
——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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