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帅富失意了,直接打电话叫马子出来约炮,而**丝失意了,只能叫撸友出来吃大排档。
那一晚我喝高了,然后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什么都不记得的那种。后来曹翔告诉我,我醉得在大街唱忐忑,鬼哭狼嚎,然后在路边撒尿,接着回来的时候撞歪了三条贴满牛皮藓的电线杆,踩中了两个缺盖的雨水井……
我本来是不信曹翔说的话的,但他这人一肚子坏水,简直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居然用手机录制了视频,让我无言以对,并且还用此敲诈了我一个星期的夜宵!尼玛啊,为此我后悔了足足三天。早知道就不喝高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宿舍四人集体出去吃大餐了,三星级酒楼,那穿着旗袍的女服务员身材爆好,在我们前面引路,晃来晃去,亮瞎了我和曹翔两个撸男子的狗眼。
今天是李练深的生日,虚岁21,周岁20,是大生日,而且这个大生日非同小可,因为意味着是单身前的最后一个大生日,之后就不再自己一个人了。
而恰好李练深家算有些钱,老爹是干部什么的,勉强称得上半个高帅富。今天的他打扮得人模狗样,狗头梳得油亮油亮的,会反光,到了苍蝇站上去都会打滑的程度。
所以人伪高帅富过生日是包场庆生,而哥过生日就吃个红鸡蛋,然后再在大排档集体吸田螺,喝两瓶冰纯,啃两块烧饼,仅此而已。
虽然平时我和曹翔两人跟李练深的关系不怎么样,但不影响我两蹭饭啊,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啊。作为一名职业**丝,有便宜王八蛋!
在天朝,当官就是好啊,腰包涨,面子大。李练深他老子直接包了一层给他儿子做生日,据说还打的是八折,那个叫一个财大气粗。
我和曹翔还有小师妹被安排在一个角落里,周围坐着的都是一些大学同学,一围台能坐十几个人。偷偷数了数,全场总共加起来有二十围台,三四百人的样子。估计是什么亲戚朋友,同学炮友的都请来了。
“尼玛,这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啊,吃一顿饭够我们打三年工。”曹翔有些感慨道。
我点头附和:“那当然,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丝和高帅富有得比吗?哪怕他是个伪的。”
曹翔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握紧拳头道:“草,哥当不了富二代,那就让我的儿子做高帅富!”
“该醒了,骚年,工地包工头打电话叫你搬砖了。”我那起一个鸡翅,插进曹翔喷粪的嘴里,打断他的豪言壮志,“吃饭吧,yy多了伤身。”
曹翔一巴掌拍开我的手,眼神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定,“别闹,我是说真的,我觉得咱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要拼搏!要奋斗!要发财!”
“得了吧。”我毫不客气泼冷水,“发财?你一没背景,二没关系,三没本钱,四没专长,五没高智商,六没帅到掉渣的俊脸,你凭什么发财?”
“这……”曹翔支支吾吾,然后又打了鸡血:“但是我有一颗不认输的心!”
我继续踩他:“哈哈,不认输的心?多少钱一斤?”
小师妹忽然接着道:“文明哥你太悲观了,我觉得翔哥说得对,只要你有一颗不认输的心,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
“还是师妹你了解我,来,拍一个。”
两人真掌对掌拍了一个。
我冷笑:“好笑!师妹,你问问你翔哥,他心里不是想着发财以后炮妞包二奶的话,我以后学你蹲着交水费!奶奶个腿,这驴.ri.货什么思想我还不知道?”
“讨厌!什么叫学我蹲着交水费,猥琐!捶死你!”小师妹羞恼给了我一锤。
见小师妹顶着问号看着他,曹翔这厮老脸一红,干干笑道:“嘿嘿,潮流嘛,没办法的。”
我们在这边闷头互损苦吃的时候,主角李练深在那边享受着众人的祝福,不断地被人敬酒,一脸的红光和得意。
说实话,我和曹翔并不太喜欢李练深,总觉得他太假,太喜欢装逼,特别是在女人面前,老是显示出自己高人一等,觉得自己是真正高帅富似的。
但是不得不说,偏偏是像这种男人才更受女人欢迎。
“嘿文明你看,那个是谁?咱系的系花郭歆瑶嘛。”曹翔一脸揄揶地撞了撞我,坏笑道:“你的女神来了,不去给她打个招呼?”
我竖起个中指,“打你妹!滚粗!”
曹翔没脸没皮,嘿嘿一笑不在意我的粗俗。
我面无表情地看了郭歆婷一眼,然后低头吃饭。
说的不错,郭歆婷确实是我的女神,不过那是曾经,是过去。自从我知道她那件事后,我对她的感情就从仰慕变成厌恶了。
郭歆婷当之无愧是系花,人长得漂亮不说,身材还爆好,一米七的个头,穿上高跟鞋差不多有我那么高,整个人和模特似的。她是农村出来的,三年变化,把自己同化得没有了一点农村气息,名贵香水,名牌包包,如果不是认识她的话,根本想象不出来,她会是一个农家姑娘。所以说人啊,总是喜欢高人一等,享受别人的目光追随和议论,哪怕是负面的。
她被好几个男人包围着,接受男人们的追捧,脸上尽是开心的笑容。不知道怎么的,我在看她的时候,感觉到她的目光扫到我们这边几下,等我去确认的时候,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很多人不知道,其实我认识郭歆婷,并且和她发生过一些故事。当然了,除了曹翔这个吃翔拉翔的翔人。
这晚我吃撑了,什么垃圾都往肚子里塞,跟饿鬼投胎似的,想不撑都难。而曹翔比我还不济,我好歹还能走路,而他丫撑得连走路的能力都丧失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幻觉,我总感觉李练深在向我炫耀着什么,但我不敢确定。不过我相信,这种感觉曹翔肯定是感受到了。然后散场的时候,他用一辆奥迪把郭歆婷载走了。我和曹翔同时看到了这幕,曹翔拍了拍我的肩膀,而我只是耸耸肩,没有说话。
时间是最贼的,总是在你不经意间偷偷流走。
离那次和温可馨闹翻,已经是有近一周了,一直相安无事,白富美没有再打电话给我,而高帅富也没有找上门,一切显得那么风平浪静,仿佛那一天发生的只是幻觉。
头两天我还在警惕着高帅富找上门,出门的时候都背着书包,书包里面装着两根铁棒以防万一。可是一周后的今天,我放松了,真就以为事情过去了。有时候事情就是来得这么贼,来着这么让你手忙脚乱,这么让你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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