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轻点……哎哟要死了……哦也……”
我撑开一个大字扑在床上,嘴里不断发出怪异的声音,不时还握拳咬牙忍痛。
“曹翔尼玛轻点听到没,没看见哥重伤了嘛?”我头也不转骂着。
宿舍里弥漫着药酒的味道,曹翔这厮在屎劲地帮我擦药酒。
啪的一下,曹翔直接一巴掌拍在我背后伤口上,痛得我浑身都打了个激灵。
“活该,叫你装逼,这下被雷劈了吧!”
曹翔这货的手劲可不是吹的,快比得上哥,好几次扳手腕我都差点没扳得过他。他长得很高大,一米八五的个头,又壮得像头性口,整个人往那一站,简直就是人型金刚。
我换了个姿势,郁闷说道:“我哪里知道这么衰的,好端端的坐个公交,竟然遇到了白富美,然后还被她当做苍蝇拍强吻了,再接着被她女友高帅富雇一帮杀马特追杀九条街,要不是……哎哟尼玛轻点……要不是我自己亲身经历我都不相信啊!”
曹翔没心没肺地笑着:“哈哈,那你也爽到了啊。”接着,他伸过狗头来对我挤眉弄眼,“怎么样,跟哥说说当时的情景,白富美的口水甜不,你丫硬了吧当时,嘿嘿。”
“滚粗!”我不客气一巴掌拍在曹翔额门,把他推开,没好气道:“淫.棍!你以为我是你,看到母的就想骑?哥纯洁的很知道不。去去去,一边玩蛋去。”
我给了他鄙视的眼神,然后道貌岸然地扫了扫凌乱的刘海,说道:“硬你奶奶腿,我那时候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情况,没两下就分了,哪还体会到个中滋味啊。”
曹翔一副摆明就是不信的样子,他对我竖起个中指,“甄文明,哥认识你六年了,你什么尿性哥还不知道?要是你当初没暗爽的话,哥当场自切给你做小鸡炖蘑菇!”
我被曹翔说得老脸一红,果然是认识了我六年的铁损友,我一撅腚,他就知道我要拉稀还是放屁。
不要说当时暗爽,就是现在我都还在无边地意淫着啊……
我意淫,我闷骚,但我没敢表现出来,要是被曹翔这货看出来了,肯定得宣传得全世界都知道。我们两之所以能好到现在,有一个共同的喜好,那就是以恶心对方,寒碜对方为快乐之源。
“去你大爷的,别把你猥琐的想法强加在我纯洁的思想上。”我抠了抠脚丫,又说:“不扯别的了,你手机借我打下。”
曹翔把手机拿出来,“怎么,你手机没钱了?”
我泪流满面,“j8啦,手机弄丢了,肉痛死哥了,跟掉了个肾似的,妈啦,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犯太岁,这么衰。被人k了一顿不说,还把肾丢了,好后悔啊!早知道我死也不出去。”
曹翔没心没肺大笑两声,“哈哈哈,该!叫你重色轻友,跟我组队都不肯,死要去接罗晓燕小湿妹。嘿嘿,这下湿到了吧。”
提到罗晓燕这个小辣椒,我立刻就面部抽搐,都怪她,一来就耍我,明明是轻装过来,还骗我过去,魂淡……诅咒她背沟深过乳沟,诅咒她青春痘越长越多……我在床板上画着圈圈。
接着曹翔又坏笑着道:“嘿,我说文明啊,我劝你还是别挂念今天那白富美了,还是赶紧把罗晓燕炮了吧。哥看得出,人家小湿妹是暗恋你,恨不得给你捅几下哦。要不就今晚出去,房钱你自己出,套的事情我解决……哎,别别别!”
望着曹翔那张猥琐至极的狗样,我气得牙痒痒,把他手机往床板磕了两下,然后高举,一副你丫驴+日+的再说我就甩的样子。
我皮笑肉不笑道:“贫,再贫啊!你不是常得瑟自己的肾5质量有多好吗,我倒想看看和墙撞一撞会发生什么化学反应呢。哦对了,你这带了套的哦,我把他卸了,磕一磕看看会不会掉漆……”
曹翔脸色瞬间苍白,差点给我跪舔了,忙求饶着:“别别别,爷别,小的错了,甄爷,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咱吧……”
此处省略曹翔求饶一万二千五百三十二字……
我气顺了,摁下自己手机号码拨打过去,结果提示的是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我顿时心一沉。
曹翔在一边幸灾乐祸道:“得,不用说了,被人捡了,你还是赶紧去工地搬砖几个月买过一部吧。”
我不说话了,没力气贫,趴在床上任曹翔在我身上驰骋,而我时不时地呻吟几句。
太累了,不知不觉中我就睡着了,起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因为午觉睡了太久,我的脑袋很沉,晕晕的,全身没有一处地方是不酸痛的。
我从床上爬起来,撒了泡尿,冷水洗了把脸,又喝了杯温水,才感觉好受一点。
此时宿舍里面就我一条,然后在我桌子上留有一份盒饭,盒饭上躺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全是蚯蚓一样歪歪斜斜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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