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极一手要牵着她,拿着许多糖人儿确不方便,递给旁边侍卫,“拿好。”然后沉着脸补了一句,“敢吃,当心舌头。”
侍卫当即赔笑,“不敢、不敢,主子放心,就连甜味儿小也不敢闻。”
慕容沅“哧”一笑,“厚脸皮!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你拐着玩儿骂我。”宇文极她腰上掐了一把,逗得她呵呵笑,两人亲亲我我往前走去,少年背影颀长,少女娇小可人,一对年轻情侣恩爱模样。
前面刚刚开始了一场皮影儿戏,叮叮咚咚,开锣了,敲得十分热闹。
宇文极等人又是一窝蜂过去,把场地包圆儿了。
慕容沅半依靠他怀里,嘴里还咬着糖人儿,“这个其实还有点意思,比台上唱戏清爽,回头……,嗯嗯,咱们也叫人家里演几处。”
她是避讳皇宫二字,不过宇文极听她说一个“家”字,倒是心生感触,有娇妻身边相伴,回头再生三、五个孩子,可不就是家了吗?自己从小孤零漂泊,倒是很羡慕那种儿孙满堂情景。
想到此处,不由把她搂得紧了,低声道:“回头你多生几个。”
慕容沅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母猪。”
皮影戏开始了,依依呀呀,唱了一个英雄救美故事。讲得是落难千金,被仇人陷害家破人亡,孤身一人,无处可去。恰逢大将军赶巧路过,施以援手相救,将千金小姐带回军营,二人朝夕相处感情渐生。
宇文极脸色微变,站慕容沅身后暗地招了招手,与刘瑾升递了个眼色,示意等下唱完就拿住这个皮影戏师傅。刘瑾升不明白皇帝怎么恼了,小公主还看得津津有味,但也不敢多问,只悄悄点头应下,闪身去吩咐安排。
慕容沅看了一折子,回头笑道:“这些故事总是这么老套,回回都是,什么英雄救没啊,什么夫妻团圆啊。”
宇文极听不得她说“夫妻”二字,当即打断,“好了,我们去别处逛逛。”
“你怎么了?”
“怕你站得脚疼。”宇文极不由分说,拽了她,就往旁边走,——心下早已怒火滔天,就不信这么巧,多半是端木雍容还不死心,故意叫人来试探!哼,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慕容沅被他扯着去了别处,又逛了半晌,确脚有点酸,加之上元节人来人往十分拥挤,就算有侍卫开到也很辛苦,毕竟皇帝再霸道,也不能把全城百姓撵了。空落落上元节,又有什么意思呢?
因而折腾了几个时辰,玩够了,便道:“咱们回去吧。”
宇文极早就想回宫去了,怕她疑心,才一直忍着没有开口,这下当即抱着她上了马车,放下帘子,“好好歇着,一会儿就回宫了。”
“你怎么不太高兴似?”慕容沅打量着他道。
“没有。”
“明明有。”慕容沅只是记忆缺失了一部分,认真说起来,其他倒也没太大问题,嘀咕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就是刚才咱们看皮影戏时候,你突然就不高兴了,真是古里古怪脾气。”——
嫉妒是好催*情药。
宇文极什么也不说,低头去亲她,吮吸她舌头,弄得她含含糊糊说不出话,手伸到了裙子底下,隔着裤子,按住那一处敏感地方轻轻揉着,自己身下欲*望已经膨胀起来,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慕容沅被他吸含喘不过气,偏偏身体不听话,本来力气小不说,每次被他一捣鼓就没软绵绵,只能涨红了脸被他摆弄。好不容易松开喘了口气,低低娇声,“咱们还外面,被人听见……”胸前一凉,衣服已经被掀开了,再接着是温暖潮湿一热,他埋首自己胸前,轻轻舔舐、啃咬,身体又不听话颤栗起来。
不由似哭非哭低吟,“别……,被人发现,我不要活了。”
宇文极抬起头来,墨玉一般瞳仁里面是跳跃火苗,嘴唇丰润水泽,给他俊美容颜添上一层蛊惑。怕她冻着了,将衣服扯了回去,手上动作依旧没有停止。手指上沾了一层湿湿j□j,绸裤不那么滑了,这让她有了感觉,死死咬着嘴唇,憋红了脸不敢发出声音。
“别咬破了。”他低声说着,继续去追逐那丁香小舌,口中清泉,闭上眼睛慢慢享受这份大餐,马车颠簸,外面有人刺激,让车内一切变得加香烟旖旎,狭小空间里,是少年粗重呼吸,以及少女拼命压抑娇吟。
正唇舌缠绵之中,宇文极感受到身下娇躯忽地颤抖起来,手指爱抚那一处,开始一缩一缩,——不由想起自己放里面**美妙,强忍着,十分难受,回宫第一件事,就是抱着她进了寝阁,把刚才没做完补上。
慕容沅赤*裸着身体,娇吟着,他身下绽放,妩媚好似一滩春水,微风之中一漾一漾,雪白肌肤上面,落下了斑斑点点红色爱痕。
宇文极用力抽*送了几下,喷洒她身体里,可是心头那股火气还是不消,他将那雪白娇软身体捞了起来,沙哑道:“阿沅……”有千言万语要说,后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囗,全都变成了翻来覆去动作,永不疲惫交*合——
只有她身体里面时,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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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慕容沅又是一身酸酸痛痛。
偏生宇文极早就上朝去了,抓不到人打骂,只赌气被窝里面赖着,早饭也是床上吃。心中又羞又恨,那家伙就跟上了发条似,每次一开始,就打不住头,不连着折腾好几次决不罢休。昨天不知道吃什么春*药,愣着捣鼓了半宿,自己都困得累得要睡过去,他还从后面抱着,一个人“吭哧、吭哧”搞了一回,才歇气儿。
被子、床褥、凌乱衣服,都沾上了自己和他东西,弄得一片狼藉,根本就没办法睡觉,不得不叫人进来收拾,真是羞死人了。
那事儿……,男人咋就那么上瘾呢?
说实,慕容沅伸手往下面摸了摸,都有些微微肿了,感退去,这会儿醒了还真有点不好受,——宇文极这个混蛋!都是肉做,他就不怕铁杵磨成针!
床上赖了一会儿,也吃了饭,闷气没地方散,抓了一个老成嬷嬷说话,“嬷嬷啊,有没有那样一种药。”支支吾吾不好意思,小声道:“就是男人吃了,就没什么力气,晚上只想睡觉,咳咳……,不想其它。”
被抓着张嬷嬷先是没听明白,悟了一下,明白过来了,不由吓得脸色发白,这沁水公主什么意思?还想搞得皇帝不能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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