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原来的世界里,我大概会用三个。
我笑笑,拉开阿骜那件穿在我身上明显有点大的t恤的衣领,往里看了一眼,“你看过《乱马》没?传说某地有一些受过诅咒的泉,沾到那个泉水的人就会受到诅咒,一碰到冷水就会变成曾经淹死在那里的生物,碰到热水就会复原。比如说如果是猫溺泉,掉进去的人沾到冷水就会变成猫。”
阿骜居然很快就理解了,虽然还是一副受惊吓的表情,却指着我说,“这样说来,难道你是受了男弱泉的诅咒?那这个诅咒要怎么解?”
“不知道。”为什么要解?我觉得这样很好,如果碰上我喜欢的美女往身上淋一杯冷水就可以去搭讪呀。
看着我兴高采烈的表情,阿骜的眉毛抽动了几下,拖着我走进客厅,倒了杯水,先试了下温度,然后手一挥就劈头泼在我身上。
我怔了一下,叫起来,“阿骜你干什么?”
他打量我的身体,嘴角慢慢上扬,“我讨厌看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白痴。就算脸没得改,至少身体也得不一样。”
我看着自己已回复成女性的身体,叹了口气,早知道这小子理解力和行动力都这么强就不该告诉他淋到热水就会变回去的。(说起来,高桥阿姨的设定真奇怪,貌似只有淋到身上才会变,吃喝都不会呀。写到这里才想到,难道乱马他们平常都不洗手?还是都用热水洗的?)
算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我接过阿骜递过的毛巾擦了把脸,就往外跑,目前的当务之急是食骨井呀。
阿骜一把拖住我,“还下雨呢,你上哪去?”
我看了一眼窗外,叹口气,坐下来。“我想去找食骨井。”
阿骜翻了个白眼,“我们这附近没有井。”
“那就去日暮神社。”
“我们这附近没有神社。”
“说不定不叫日暮神社,说不定也不叫食骨井。”既然男溺泉都能以下雨天积下的水洼出现,那么食骨井会是什么样子,谁又能预料?我又叹口气,不知道实现我愿望的是神还是上帝,我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他(她?它?)一定是个大bt!(某风:黑线,寒~)
不然怎么会连这么离谱的愿望都会以这么离谱的方式实现?
阿骜看着我,伸手过来摸摸我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之后,就走到厨房里去。“我去做饭,你吃过饭之后去好好睡一觉。”
以我今天的状况,是个人都会怀疑我有病吧?
我点点头,然后就想起来我生日过后的那天早上捏在手里的那个玉如意来。如果真的许下的愿都实现了的话,那么?那个是?万事如意的法宝?
我跳起来,冲回自己房里去,将它从抽屉里找出来。拿在手里左看右看,怎么看这都只是块成色好一点的玉,它又不发光,又没有机关啥的,这东西要怎么用?
我先在上面擦了几下,指望有个精灵突然冒出来。
结果毫无反应。
然后我把它像魔杖一样的拿起来指着某处,念“霍克斯波克斯”之类的,指望它能有道闪电什么的射出来。
结果连空气的波动都是我叹的那重重一口气带起来的。
难道?难道?
某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对面的镜子里我看到自己脸色发白,然后嘴唇颤抖着,对着那只如意念,“如意如意,如我心意。”然后再吹一口气。
一道紫光从玉如意上滑过,然后呯的一声,我眼前凭空出现一支毛笔。
紫光消失,毛笔掉下来,我愣在那里没有接,于是它掉在地上,咔嚓,清脆的一声。
我犹自怔怔的看着那只如意。
这个实现我愿望的家伙还真是bt呀,这种都想得到?
我弯腰捡起那只毛笔,又看了左手的如意一眼,我是想找食骨井才想用它的呀,它给我一只毛笔算什么?
用一只毛笔能将那口井找出来?
这是什么万事如意啊?分明就是在谋杀我的脑细胞。
“吃饭了。”阿骜在楼下叫,我答应一声便把如意和毛笔往床上一扔,踢踢踏踏跑下楼去。
或者我还是听阿骜的,吃完饭好好睡一觉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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