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用手指扣了扣玉符节,“这的确是阿修罗军营符节,人在符节在,人亡符节毁,唯一能解释的理由就是,禾言莫仓,背叛了阿修罗界。”
言语间,门外侍女恭敬道:“殿下,禾言莫仓带到。”
筱丽递给我一个严肃的眼神,我挥手示意她去内堂躲着,命侍女将人带了进来。禾言莫仓着一身军甲,进来跪拜道:“末将禾言莫仓 ,拜见……”
我打断他的话:“你的玉符节呢?”
他拱手道:“末将在神界误与探子筱丽交手,玉符节遗失。”
“本宫问你,你接应这个探子多久了?”
“快一年了,一直都是末将与她联系的。”
“带过几次消息回来?”
“八次。”
“都是什么消息?”
禾言莫仓垂下眼:“都是些没用的消息。”他说着垂下眼睛,“末将以为,这个探子,不是很靠的住。”
我捻起桌上的玉符节攥入手中,挥手示意他下去。他一走,筱丽激动地走出来,急忙自证清白:“殿下,末将对阿修罗界绝无二心!”
我头疼道:“知道了,下去吧!”
筱丽说禾言莫仓是奸细,禾言莫仓说筱丽靠不住。这两个人必然有一个在做戏!筱丽这一身伤逃回来,明显是在神界暴露了身份被揭穿后受了刑,不像作假。可是,神界为什么不继续假装不知道筱丽的身份,让禾言莫仓继续有理由来往与神界呢?筱丽暴露,对他们而言绝无益处。有没有可能,是筱丽故意使得苦肉计呢?
这些事情我委实想不出结果,便召了坤晁来商议,坤晁听完我的疑惑,斩钉截铁道:“是禾言莫仓在演戏!”
我不解:“为什么?”
坤晁停了停,惋惜道:“这个叫筱丽的探子,曾是阿修罗界一位重臣的掌上明珠,与二殿下琅珂倾心相悦,她正是因为二殿下之死,才不计娇弱之躯潜入神界。”坤晁解释道,“筱丽灵力并不高强,上不了战场,但是机智无双,所以去做了探子。”
坤晁的一番话让我有些意外。筱丽是为了二王兄才潜入神界,这样啊!想起筱丽一身伤还纵马回来的情形,不由得心疼,便传了医者去给筱丽疗伤,想了想,又将自己的侍女遣去照顾她。
坤晁在一旁看我安排完,拱了拱手:“殿下,禾言莫仓打算怎么处理?”
“处死。”
“是!”
抬眼望望外头的太阳,已经沉了一半在云层里,晕染的晚霞一片橙红。我在屋内小坐了一会儿,不多时,手中攥着的禾言莫仓的玉符节逐渐黑化,失去光泽。又等了一会,坤晁亲自来复命:“殿下,以通敌之罪处禾言莫仓以斩首之刑。”
我将手中黑化的玉符节丢在地上:“知道了,去吧!”玉符节掷地即碎,坤晁挥手使出灵力将其清扫出去,躬身告退。
临睡前我带着几个侍卫又往城门楼上走了一圈。夜色已深,明月高悬,朗夜无星。借着清幽的月光,目光所及十分清晰,内内外外毫无异常,越是这样我越是害怕,一夜之间三个城池失守,难保下一个不是红叶城。前前后后巡视了一圈,侍卫皆劝我回去休息,我估计这么晚了也不会有什么事了,便回去睡觉了。
今晚闷热异常,我睡觉又不愿意开窗,想想我这院子不经通传是不能进的,便将房门半开通风,可晚风吹来的也是一阵阵微热的气流。汗水渗出皮肤,发丝纠结的黏在脖子上十分难受,我烦躁的擦一擦额头上的细汗,张手变化出一根彩带,将及腰的长发绑成一束,歪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其实我自己心里清楚,这不仅是天气热,更是心头烦躁不安。
翌日清晨,揉着因为难眠而干涩的眼睛披甲起身,忽听得门外传来连绵的号角声,我长长舒了口气――终于来了,与其这样提心吊胆的提防着,不如直接打起来,简单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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