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示着接下来激烈的碰撞,当然,还有那战士的自豪。
火铳发射了,在刘任重的命令下,感受着脚底下面的颤抖,
第一排的亲卫队,发射出来了他们手上的火铳,在黑暗的当中,再次的爆发出来了璀璨之光,
没有瞄准,是的,也没有办法瞄准,
只有对方那惨痛的叫声,才可以告诉他们,杀了多少人,
继续,第二排的亲卫队,踏着步伐,接替了前面人的位置,发射,火花带着死亡的气息,迎向了前面不远的敌人,让我们拨开黑暗的外衣,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京营骑兵在刚才那火铳发射的瞬间,有了那么一丝的混乱,骑兵们是勇敢的,但是战马却是感觉到前方那巨大的声响,还有旁边同伴的悲鸣,但是没有停顿,吃痛的战马,再次冲锋起来。
轰隆,一声巨大的声响,却是刘任重队伍里面的一根火铳爆炸了,亲卫队的一名士兵大声的惨痛,刘任重看到这里,也是怒气冲冲,他知道,大荆朝的兵工制造并不是那么的让人放心,但是这刻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让人感觉到了愤懑。
不少的亲卫队的成员都是停下了射击,他们看着手上发热的火铳,有了那么一丝的恐惧,是的,与敌人对阵他们并不是害怕的,但是面对这样的未知死亡,是个人就会害怕。
知道亲卫队的心态,刘任重深深的再次走向前,他知道,火铳是不可能再发射出来了,如果要是再次发生火铳爆炸的话,那样对士气的影响就是太大了。
那么,就拼命,刘任重大声的喊道:“拔刀。”
所有的亲卫队闻言就是眼睛亮起,作为一名传统意义上的士兵,他们还是喜欢用长刀解决到面前的敌人,雪亮的刀在这里拔出,王横走到了刘任重的身边,宋大贵同样如此。
他们两个,要负责,刘任重此刻的安全。
就算胆小如宋大贵,此刻也不能忍下自己心中的热血,也许这就是沙场对于一个人的改变。
混乱,是的,在距离他们这里的不远之地,已经是开始出现了混乱了。
黑暗里面,敌我难辨,双方又是厮杀在了一起,很多时候都是不知道前面的人是敌人还是袍泽,这让很多人都是有些畏首畏尾,郑一凌的千户队这个时候还没有出动,看到了这个样子,他强行按压住了自己属下们的强烈厮杀的请求。
孙大斗已经顾不得自己刚才杀了多少人了,他现在只是知道,面前真的太乱了,刚才还有那么一丝的章法,但是现在已经出现巨大的未知来,他也在愤怒。
在急躁,但是他不恐惧,论到夜战,定虏营是要强过官兵一筹。
纵观定虏营的历史,他们的成长,几乎都是和黑夜的有着不小关系。
从和柴陵村那夜的厮杀,一直到二次攻陷怀庆府城,定虏营的成功,就是靠在黑夜里面突袭的来的,他们现在很好的有了这样的优势,在黑夜里面纵横驰骋着起来。
他们可以利用的最大,就是在黑夜里面的声音,是方言,京营大军的语言,和他们还是有着那么一丝的不同的,毕竟隔着将近千里距离呢,长刀没有停息的时刻,当然也有着误杀,但是这个时候谁又顾忌的了那么多的东西啊。
但是,郑一凌的人没有来,这才是孙大斗愤懑的主要原因,现在虽然定虏营是有着那么一丝的优势,但是面对着超过他们的京营士兵,他们感觉到了很大的吃力。
京军也不是那么的不知道眼前的情况,他们知道自己这方面不是流贼的对手,所以一个个的都聚集到一起,专朝流贼多的地方杀了过去,这供定虏营士兵的空间越来越小。
就在孙大斗在心底愤懑的时候,在远方突然再次传来一阵厮杀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正是刘任重他们所在的地方,那璀璨的火光绚感这片漆黑的夜空,但是孙大斗着急了。
因为他听了出来,那最少是五百匹骏马奔腾的声音,而此刻在刘任重身边的亲卫队,也不过才三百之数,虽然是缓坡,可以抵押一下京营骑兵的冲击力,但是孙大斗依然感觉到了一阵的焦急,要是刘任重出了什么意外,一切都是算完。
他找到了高小溪,他昂声的说道:“你快去找郑一凌,问他下,为什么不出兵,告诉他,要是将军出了什么意外,我手上的刀不是吃素的哼哼。”高小溪知道这个时候的紧急,少见的没有玩笑,就是带上几个人,向着郑一凌那跑去。
看到面前大声质问自己的高小溪,郑一凌没有和他动气,他只是指了指那遥远的后方,说道:“我刚才不是不出兵,只是在观察着京军大营的中军所在,现在我可以确定,哪里就是。”看着那一抹的黑暗,高小溪少有的一丝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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