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什么心了,薛国强,你别血口喷人!”女人一撒泼,可比男人更厉害,丝毫不会给别人面子,此刻的王悦榕哪还有平时那贵妇的样子,完全就是街边的泼妇。
彭海无奈暗叹一声,薛家产业涉足了很多行业,有钱有势,可谁又知道会是这样呢,但他一个外人并不是插话,自顾喝着茶,装着什么也没有听见。
“够了!”薛国辉冷喝一声将两人打断,然后直视着薛国强,“大哥,你说这话是不是太严重了,爸瘫痪了十年,受尽了折磨,你以为我不想让他享享福,什么办法都试了,如今越来越严重,现在随便找个人来医治,万一出了什么事,谁来承担这个后果。”
薛国强心里冷笑,好一个承担后果,哼了一声,“你不就是害怕承担后果吗,真要是有什么事,我薛国强一人担,满意了吧。”
“大哥,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刚才还在撒泼的王悦榕听到了薛国强这句话,态度立马就变了,“其实我们夫妻也想爸好起来,这不是没办法嘛。”
这就是兄弟,这就是一家人,看着这对夫妻的嘴脸,薛国强心里堵得慌,一刻也不想看见两人,起身就向内屋走去,走了两步又顿了下来,扭头看着薛国辉道,“薛国辉,别忘了你也是爸的儿子!”
“我也去看看!”彭海干咳两声,跟着薛国强离开。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王悦榕更加得意,挽住薛国辉的胳膊,“国辉,现在他亲口认了,爸就算出了什么事也和我们无关。”
薛国辉微微蹙眉,看了妻子一眼,大哥临走的时话多少触动了他心里一下,犹豫了一下,问道,“悦榕,咱们是不是??????”
“瞧你这出息,你难道要将薛家拱手让人吗?”
“当然不是。”
王悦榕的脸sè忽然沉了下来,自言自语道,“别人都说医生既能救人也能杀人,老头子都八十多了,这辈子也够了,与其受苦还不如早点解脱。”
听到妻子的话,薛国辉有点不敢相信,用一种不认识的目光看着她,如果说是自然死亡,或者说是意外还好,但现在这话的意思明显不是。
感觉到丈夫的异样,王悦榕心里一横,已经说出来了也不再有所顾忌,“你还念及兄弟的感情?笑话,你会这样想,薛国强未必这样想,这次是我们的机会。”
机会?
或许可以这么说。
薛国辉紧皱起眉,陷入了沉思,王悦榕伏在他耳边小声的说着什么,逐渐的,他的双眉舒展开来,表情变得很奇怪,不过眼神中却充斥着一道yu望之光。
杨帆在学习中医的时候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病人,倒是在动物身上做过不少试验,师父的要求非常严格,加上他自己对中医的神奇产生的兴趣,四年的专研和师父jing心的培养让他学到了很多中医羡慕的知识。
薛老的情况比常见的中风更复杂,不然彭海也不会感到棘手,但这样的病症对于杨帆来说并算不得难事,哪怕是第一次医治,医治之法却早已印在脑海,要治好病关键是找对方法,尤其是中医之术,否则只会做无用功。
实际上要治好薛老的顽疾,杨帆顶多只花一周的时间就能治好,但如果开始就说一周,说不定薛国强会更加不相信,而且第一次治疗,谁也不能保证不出现什么变数,给自己留下一周的时间来缓冲更好。
收好金针,杨帆擦了一把汗,用灌注真气,通过金针刺血来治疗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效果很大,但很累人。
“薛老,您老这两天好好休息一下,过两天我再来给你治疗第二次。”杨帆轻笑道。
薛老爷子眨了两下眼睛,刚才的怀疑已经不复存在,瘫痪了十年,身上毫无知觉,此刻身上竟然有种热腾腾的感觉,嘴上不能说什么,心里却充满着希望。
谁不想活,尤其是病入膏肓的人,年岁再大都不想死,都会眷念这个世界。
打开门,薛国强几人已经守候在门外,见杨帆出来,急切的问,“杨兄弟,怎么样了?”
“一会儿再说吧,我先喝口水!”
“好好好,有请!”薛国强有些激动,越是这样的话,希望就越大。
薛国辉看了杨帆一眼没说话,王悦榕的表情却很yin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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