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巴子才有问题!”
二狗子有点儿恼了,从虎妞儿的身上滚下来,躺到一边去。
虎妞儿感觉自己的话伤了自己的男人,一把扳过他,搂住,抓住他的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拍一巴掌。
“这以后你想不和我好也不能了,咱们都在一起咂过嘴了。”
“咂过嘴咋了?”
“你傻啊?男的和女的好了才在一起咂嘴。没见过大人们那样嘛,不是一家的,男的和女的谁会在一起咂嘴呀?”
“怎么才算真正地睡觉呢?”
“见过你大跟你娘睡觉吗?”
“见过。”
“那咱们照样来不就行了?”
她趴在他耳朵边上说话,呼出的热气弄得他很痒痒。
她这样一说,他的胆子大了一点儿人,也似乎懂了一些,开始配合着她开始做大人做的事情了。
两个小人儿弄了半天,找不到门道儿,急得抓耳挠腮。
仍然进不去。
张二狗子有些冒汗了。
这时候,门帘布突然被掀开,钻进一个人来。
两个光溜溜的小人儿紧紧搂着缩成一团,抱成了一团。
进来的是白大虎的家里的。
白大虎在门外听到的动静,是女儿在学搞种事情的时候的叫声,一声高一声低的,叫得还挺悠扬婉转。
“你……你……快去看吧,丫头在跟那小子‘没脸玩儿’吧!”
他对他的家里说,红着脸,心直跳,有点儿结巴了。
四十八顷村管“那种事儿”叫“没脸玩儿”。
费目在很少的时候也跟小伙伴儿们一起“没脸玩儿”过的。
这就是一种性的最初体验或探索吧,乡下孩子的无师自通或有师自学吧。
老红跟小娟子比费目和领小大一岁半,对男女之事自然就懂得多一点儿。
那一次,小娟子、老红跟费目和领小一起玩“过家家”。
费目跟领小学着大人的样子,脱得精光之后,却不知道怎么办了,只是老老实实地躺在炕上,并排地。
老红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骂了两声后,一时手足无措,就睁着眼睛傻看。
突然,老红趴在了小娟子的身上。
“你想干什么!你压着我干什么呀!”
小娟子想挣扎着爬起来,老红一使劲摁住了。
“我们在玩过家家,你也一起玩。她是你的小新娘呀。别楞了,快趴上来呀!”
费目猛然醒悟,不管领小乱踢乱咬,很快压在了她的身上。
费目压着领小,老红压着小娟子,动弹不得了。
长身体的年龄里,就是只相差一岁,也能看出明显区别来。
“快点,快点儿睡她呀,就跟你大跟你娘那样!”
费目听了老红的话,赶紧趴在领小身上一起一伏做动作,把领小砸得在他身子底下直哼哼,直到搞得自己很累了,一骨碌滚下来,躺在领小身边。
四个人仍然两两地抱在一堆儿,小娟子和领小对脸儿躺着,费目的眼睛对着老红的眼睛。
四个小人儿又在炕上玩了好一阵子,等到完全兴味索然了,才各自穿了衣服。
四个人得出的结论是一致的,这个游戏一点儿都不好玩,以后不玩了。
四个人心里都很不明白,既然这个游戏玩起来没有一点儿意思,为什么大人们都巴巴地喜欢呢?
分手的时候,四个人约定,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游戏了。
白大虎跟他的家里的却知道,这种游戏真的好玩。
“呀呀,真的姑娘大了不能留呀!”
虎妞儿的娘从那间西厢房里出来后,看自己的男人的眼神儿就有点儿不对劲儿了,火辣辣的。
白大虎当然是明白的了,朝着自己的女人使了一个眼神儿,就进了正房。
“快点儿,把窗帘子拉上,门闩上了,上炕,”
“哎哟,你可真是的,这大白天的,你可真是的,咱们女婿还在那屋呀。”
“呀呀,你快点儿吧,行他们年轻的做,就不行咱们老的了呀。”
女人听男人这么一说,真是那么一回事儿,拉上窗帘,闩上门,悉悉索索地脱光了衣服,仰躺在炕上,展开两条大腿,眼巴眼望地等着自己的男人趴上来。
正屋里热火朝天的时候,西厢房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虎妞儿跟二狗子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蹲在了正房的窗台底下。
“咱娘在屋里叫唤什么呀,咱大为什么累得直喘气呀!”
“呀呀,哪儿有你那么笨的呀,回家问你大跟你娘去吧,真是的,你真不行还是假不行呀!”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呀!”
窗里的两个大人在卿卿我我,窗外的两个小人儿在窃窃私语。
“傻小子和笨丫头,你们就学着点儿吧!”
屋里的两个人直乐,偷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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