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当时那呢喃的内容,我明明记得很清楚,怎么现在却是想不起来了呢?”
“那呢喃声到底是谁人所留?我又是怎么知道的?”
一个个疑惑接连浮现,使得他有些头痛。
既然这些问题现在无法得到解答,他也索性不去琢磨了。
“兴许天经可以帮我。”沉默良久,他将信将疑的说道。
尽管他不止一次的尝试过修炼天经,奈何始终不得要领。想要询问铭佳,又发现并不能说出天经的内容,无奈只好暂时搁置下来。既然现在自己无法离开这空间,索性继续捡起修炼。
于是他便再次仔细回忆一遍天经的内容,开始尝试修炼起来。
与此同时,现实中的林修仍在昏迷中,铭佳此刻依然在不死心的尝试修复林修体内破损的经脉。她脸上布满了焦灼,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联盟长老会的人已经离这里越来越近了。她知道自己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但是她却是不愿那么做,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加猛烈的催动体内真元送入林修体内,但是效果仍然不尽人意。
铭佳正准备再一次催动体内真元送入林修体内时,房间中却突然闪过一道白光,接着显出雪见的身影。
“放肆,你是何派弟子,竟敢无视联盟长老会禁令?”雪见冷眼看着依然替林修运功疗伤的铭佳,厉声喝道。
听到雪见的喝声,铭佳按在林修后背的双臂不自由的抖了一下,赶忙解释道:“前辈,小女子救人心切,所以也没想那么多。”
雪见眼中并没有因铭佳的解释而有丝毫变化,依然冷厉的望着铭佳,声音森冷的说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何派弟子?”
铭佳身子一颤,喏喏的回答道:“晚辈出生于地球,无门无派……”
“找死。”那雪见没等铭佳说完,便探手抓向铭佳。
这一切发生如同电光火石般,还没等铭佳反应过来,雪见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头上。
“你还是不要对这女娃搜魂的好。”就在雪见刚要对铭佳进行搜魂之时,屋子里又响起了另一道声音。接着屋内再次一道银光闪过,显出了那守界使者苍老的身影。
雪见看着屋内的守界使者,缓缓抬起放在铭佳天灵上的手掌,抱拳恭敬道:“雪见参加使者大人。”
那守界使者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正对自己躬身参礼的雪见,微微点头。接着他又将目光转向神色慌乱的铭佳和昏迷的林修,神色中没有丝毫感情。
铭佳见那老者看向自己,赶紧转身一抱拳,准备解释:“晚辈……”
那守界使者挥挥手,打断了她想要说的话,开口道:“此间发生的事你无需多说,我自会遵照联盟长老会禁令对你进行惩罚。”
铭佳闻言,娇躯一震,她自然知道,这守界使者口中所说的处罚是多么严厉。
她的哥哥,也就是青岡子,在教习她法术之前,一再叮嘱她,在其他人面前不可动用法术。如果被联盟长老会的人发现后,后果不堪设想。铭佳那时还非常小,完全不知道青岡子口中所谓的联盟长老会什么,在她眼里她哥哥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所以她哥的话她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但为实现学法术的愿望,她不得不煞是认真的点头,以示自己清楚。她哥见她点头,以为她明白了,所以便逐步教授她修仙法术。
自她记事以来,就只有哥哥这么一个亲人,父母是谁她不知道,连照片也没见过。她多次问过她哥,但是她哥却似乎不愿提及,只是用以后再告诉她之类的话来搪塞她。
在她的记忆里,她哥是个非常神秘的人。她哥给她最深的印象,就是经常让自己灌服一些非常难吃的汤药。
再一个就是,她平时并没见哥哥上班,而是天天在家陪着自己,教她修炼法术。但是他们的生活却过得比周围那些整天累死累活的上班族还要好的。不过铭佳当时并没有注意这些,她只是觉得哥哥天天在家陪自己就最好了,唯一让她不爽的就是——吃药。
又过了两年,他们所住的房子被征拆了,他家得了一大笔的征拆款。没房子住的他们,不得不租住了一套比原先更大的房子。那时的铭佳对钱还没有什么概念,只是觉得突然间自家住的房子更大了,家里的伙食变得更好了,除此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变化。她当时还天真的以为,房子没了就可以不用再吃那些难吃的汤药了,但最后残酷的事实却粉碎了她的奢想。她曾经多次拒绝吞服青岡子递给她的丹药,但却在她哥的糖衣炮弹下,稀里糊涂的吃了下去。
长大后,她才意识到哥哥当年给她吃的那些汤药是多么的珍贵,暗笑自己傻,有眼不识金镶玉。
住了两年的出租屋后,他们就搬进了一所更大的房子。这期间,铭佳的修炼也算略有小成,用她哥的话讲,就是已经基本打通了全身经脉,下一步就是开始炼气,凝聚气海。
不得不说铭佳在修炼这方面还是有些天赋的,在她哥的悉心教导,以及大量的丹药的攻势下,用了一年多时间凝聚出了自己的一丝灵气。此刻的铭佳也正好到了上学的年龄,她哥先是将她送入离家不远的一处学前班。在那里铭佳读了一年的学前班,然后升入一年级。那时的铭佳还是活泼可爱的,对学校充满了好奇,也结识了不少的小伙伴。但是好景不长,时间长了,周围的同学都知道了她没有父母,并渐渐孤立她,原先结交的那些小伙伴也接二连三的离他而去。更过分的是,戏谑和嘲讽纷沓而至,致使她性格渐渐变得越来越孤僻。她越是这样,那些同学就越是来劲,戏谑和嘲讽更加激烈了。
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那时的铭佳已经升入了小学二年级。那天正值课间,小铭佳在讲台上踮着脚擦着黑板。这时同班一个最调皮的男孩冲上讲台,当着全班的面,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没有爹妈的野孩子。小铭佳实在气不过,便调动体内仅有的一丝灵气,注入手中的黑板擦,然后照着那男孩的额头砸了过去。那男孩想躲,但是那板擦却像是长了眼睛般,准确的砸在了他的额头上,顿时脸上敷满了一层白色的粉笔灰。小铭佳见此咯咯的笑了起来,但紧接着事情就超过了她的预期。
那板擦因为被她注入了灵气,所以准确敲在那男同学的额头上后,灵气顿时弥散开来。那男同学的头顶顿时冒起了青烟,小铭佳则呆呆的看着那男生的头顶。见到这个场景,讲台下的同学早就笑成一团了。
那男同学以为其他人是笑他脸上的粉笔灰,便胡乱的抹了一把脸,顺便拨了拨头发。这一拨不要紧,刚才仅仅是冒了一丝青烟,现在却是直接蹿起了火苗,并伴有焦臭味。那同学顿时慌了神,用力的怕打着头发,好在小铭佳才刚刚凝聚出灵气,所以那火苗扑腾两下就熄灭了。但就这样,还是把那男生的头发烧了近一半。她看着那男生焦黑的头顶,却没有出恶气的喜悦感。
此事第一时间被班里的同学告到了班主任那里,当班主任快步走进教室后,看到那男生依然冒着缕缕青烟的头发后,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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