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好老实跟着瑶疏走。
瑶疏驾着云离开了缥缈台,走到一半的时候子墨认了出来,这是去往兜率宫的路。
没一会儿便到了兜率宫,兜率宫大门紧闭,高高的房檐下挂着兜率宫三个字的匾额,可是这偌大的宫门口,竟也没有一个守卫的人。
子墨走上前,也不敲门,直接将大门推开,然后让开身子让瑶疏走了进去。瑶疏走进去,看上去熟门熟路,直奔后院而去。
后院里,有一个看起来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盘着腿坐在树下,手肘撑在桌案上,手撑着头,头一点一点的,仔细一瞧竟是睡着了。
瑶疏走上前,轻轻扣了扣桌案,少年这才醒来。揉着眼抬起头看到了眼前笑盈盈的瑶疏,也不惊讶,只是淡淡的来了句:“你也晓得来看我。”
瑶疏双手抱胸,语气调侃:“你艳名远播,我又怎么敢经常来找你,不然你那些爱慕者不知怎么在背后碎我呢。”
听到艳名远播,少年又羞又恼,冷声讽刺道:“你堂堂上神,又何惧他人言语,天规里说过小仙不可妄议上神,若是有人碎你,将她拖了去执行天规即可。”
瑶疏见他真气了,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竟真气了,我认识你多年也未见你动气。”
少年哼了一声,没再理他。花瑾搞不清这位少年是何人,她只知道这里是兜率宫,可她刚刚一路走来竟没有见到太上老君。瑶疏和这少年斗嘴,她就四处扫视着,想知道太上老君去哪了。
“别找了,太上老君就是我。”少年的声音冷不丁的出现打断了花瑾的扫视。花瑾不可思议的望着少年,又看了看瑶疏,瑶疏没有反驳。
半响,花瑾才从嗓子眼里冒出一句:“怎么可能。”刚刚在缥缈台上讲经说法的人明明不是这样的啊。可是细细一看,这少年的五官与刚刚在缥缈台上的人竟有八成相似。
少年冷哼一声没有回答,瑶疏替他解释了。
其实这才是太上老君的真模样,只不过他的称号是老君,这和自己年幼的模样并不相符,才用法术将自己变得大了些,特别是凡人还将一个年岁过百的老者形象当做是他,他更加不能用这少年的模样了。
他的本意是用成人模样更加方便传道,哪知众女仙竟只被他成人模样所吸引,丝毫不听他讲的什么经说的什么法。所以接下来两天的讲经说法,将变成太上老君的师父,鸿钧老祖去。
少年,哦不,是老君。老君听完了瑶疏的解释,干脆就双手一摊趴在了桌案上:“早就和师父说过了不去讲经说法,非让我去,结果你看。”
“老君,这你还看不出来?你师父是拿你聚人气呢。”这傻孩子,看不出来鸿钧老祖估计拿他聚人气。鸿钧老祖是真的年纪大了,白胡子一大把,讲经说法众小仙大部分都不想去听,唯独他有个年轻貌美的弟子,且名声远播,用他来一开始就能多聚点人气,他讲不讲无所谓啊,反正后两天鸿钧老祖总能找个借口自己上去讲。
老君也知道他师父的想法,这是被说破他还是有些不高兴,抿着唇半天才说出一句无关的话:“说了别叫我老君。”
“那叫你什么啊?”瑶疏故意打趣他。少年模样的他现在憋着气,双颊鼓鼓的,看起来很是可爱。
老君眯着眼,眼神有些气急败坏:“你明知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元聃。”瑶疏趁他真的发火前,压制住了他。元聃他模样是少年,心里却是真正的老年,惹恼他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元聃翻了她一个白眼继续趴会桌子上,问:“你还没说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你自凡间历劫回来,三百年间也没说来看看我,今日倒是晓得来瞧我了。”
瑶疏笑嘻嘻地挤到他旁边坐下:“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嘛。”元聃斜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瑶疏才开口:“元聃,你知道最近天界有什么好玩的吗?”
元聃抬起头,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看着她,她只是嘿嘿的笑了笑:“你太上老君,天上地下无所不知嘛。”
元聃叹了口气,想了想:“最近天界还真没什么可玩的地方。。。哦对了,听说青丘的国主要将他的女儿嫁出去了,青丘国嫁女是件大事,应该很热闹。”
青丘的帝姬?瑶疏想了想:“你是说白冉要嫁女儿了?”
白冉是青丘的国主,也只有瑶疏这样的上神才敢直呼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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